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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就是古代的坏处,言论不自由,一句话就可置人于死地!
袭人缓了半天才过了劲,她打了激灵,犹自心惊地说道:&1dquo;主子,您以后可不能再吓奴婢了,这种话,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说!”
&1dquo;是,是!”我有点被袭人吓到,深深吸了一口气,再重重地吐出来,努力使自己的心qíng平和一些,口中缓缓道:&1dquo;呼——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bao燥,这样不好,不好。”做了两次,心qíng果然舒解了一些,看来后世经典果然好用!
袭人见我心qíng回复了一点,小心地道:&1dquo;主子,咱们这么久都没出坤宁宫,根本没机会惹皇上生气,皇上为什么这么做?
我双手托腮支在桌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he11ip;&he11ip;顺治现了我是在装病吗?不会吧?现在连坤宁宫的人都觉得我快小命不保了,莫非是追星偷偷潜到我屋里了?想到这,我小心地抬头看了看,又环视了一下,一切正常,应该不是,我毕竟还是顺治的老婆嘛,我想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派个大男人偷偷跑进我的寝室里吧?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he11ip;&he11ip;呃&he11ip;&he11ip;我是无所谓啦,反正追星长得也挺帅的&he11ip;&he11ip;(某圆:喂喂喂!想什么呢!)
&1dquo;主子,”袭人担心地道:&1dquo;会不会又是佟妃娘娘出的主意?”
佟妃?我摇了摇头,她现在net什么?我又不等着米下锅!
不过,我脑中忽然&1dquo;叮”的一声,我好像有点抓住事qíng的关键了。
我问道:&1dquo;袭人,皇上这些天是不是只召董鄂妃侍寝?”原则上来说,这些进的秀女们虽定了品阶,但在正式册封前,是没有牌子可翻的,只有册封礼后,敬事房才会将写有她们名字的绿头牌呈给皇帝,但皇帝特召的,又是特例。
袭人想了想道:&1dquo;是,不过中间有一天召了贞嫔。”
&1dquo;贞嫔?”是谁?
袭人见我的样子忙道:&1dquo;贞嫔是贤妃娘娘的妹妹。”虽然现在还没举行册封礼,但这些进秀女的名份基本上是定下来了,所以她们纵使现在还没拿到金册金印,但也算是主子娘娘了。
&1dquo;哦,董鄂宛如是吧?”贞嫔,史书上只记着她是贞妃,一时间让我没反应过来。&1dquo;只有一次吗?”董鄂宛如长可得比她姐姐漂亮不少。
&1dquo;是,”袭人道:&1dquo;只有一次,听说是贤妃娘娘劝着皇上点的,原本贞嫔只拟封了贵人,只因承了一次宠,便进了嫔。”
听着袭人的话,我脸上现出一丝不屑,这个乌云珠,还真是大方,在自己专宠之时还不忘推销妹妹,果然是个好姐姐,不像我,看见荣贵侍驾都会眼红。
顺治大概就喜欢这样的吧,多大度,不会眼红不会吃醋还会劝着他多去找别的女人,我的心酸涩难当,猛的拧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身子栽了一下,袭人连忙道:&1dquo;主子,您怎么了?”
我将手放到心口上,好奇怪,又没事了,好像刚刚的疼痛只是我的错觉。
我的思路渐渐清晰,顺治,他果然还是恨我的吧?他减我的俸禄,只是一种单纯的泄忿行为,恐怕他与乌云珠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会越恨我,越现乌云珠的好,就越恨我差一点毁了他心中的女神!
他&he11ip;&he11ip;已经完全爱上乌云珠了吧!
这个想法出现在我脑海中的一瞬间,我的心又如刚才一般猛的抽痛!随即便又恢复正常。不会吧?我又没中qíng花剧毒,gan嘛一想到他心就会这么痛?哎呀又痛!
袭人被我双手捂心的样子吓坏了,口中喊着:&1dquo;快传太医!”便跑了出去,我也里也有些担心,我只是装病而已,不用让我真的病吧?我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照了照,照什么?人不都说西子捧心引来东施效颦吗?我想看看我捧心的样子是不是也那么美!
真是见了鬼了,镜中的我眉头挤在一起,龇牙咧嘴的,脸上的表qíng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难怪刚刚袭人跑得那么快。
我放弃地松开了手,心又不疼了,我小心地想着:顺治!顺治!顺治!福临!福临!福临!哎?我揉了揉胸口,也没疼,就是&he11ip;&he11ip;心里有点堵堵的。
我嘟着嘴走到书案边,拿起那本佛经,轻轻地翻开,上面写的什么,我完全不明白,可是看着看着,我的眼泪竟不听使唤地涌了出来,我好难过,突然好想&he11ip;&he11ip;放弃!
人都是矛盾的,我刚刚还流着泪想要放弃,但见了李晓白后这个念头便消失无踪了。
这些天我的&1dquo;病”时好时坏,袭人一趟又一趟地去太医院请李太医,我看着颤微微的小老头儿,心中极度不忍,所以总是备上香茶美点让他享用,有时他还会在躺椅上眯上一觉再走。今日袭人将他找来,他一进屋,便&1dquo;自觉”地走到我寝室对个的暖中,不一会又转出来,眼巴巴的看着袭人,似乎在问,今天咋没糕点呢。袭人做点心的技术一流,这些天把这个小老头的胃口都养刁了。
我坐在桌前清了清嗓子,又敲了敲桌子,成功的将他的注意力转到我身上后,我伸出手,病歪歪地说:&1dquo;我这次是真病了。”
袭人将丝帕搭在我的腕上,李晓白半欠着身坐到我对面,为我把脉,半晌,他收回手,略有疑惑地道:&1dquo;娘娘脉象平和,不像是病了。”
&1dquo;是吗?”我皱了皱眉:&1dquo;可是刚刚我的心一抽一抽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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