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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70年代的军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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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姥姥的家(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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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呢,没空搭理你。”

爷爷低着眼眉抽了口烟,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爸爸就没再言语,领着张兴明出了门,从头至尾爷爷连看都没看张兴明一眼。

走到院门口遇到了张兴明的二大娘,到是笑着说了句“庆芝回来啦,这是大军吧”

爸爸点点头,应了声“这是老二,大军没来。”

然后错身而过,张兴明跟着爸爸顺车道下坡过桥,出了村。前面忘说了,车道是指牛车

过了河,爸爸把张兴明抱起来放在肩膀上,爷俩向姥姥家走去。

张兴明上一世对爷爷就没有任何印像,就记着应该是在今年冬天,在地边打过哥哥一拐棍,让姥姥骂了半天,在明年夏天摔了一跤就过世了。

到是听妈妈说起当初爸爸刚转业回来,妈妈怀着哥哥,两人就在张家堡,冬天,妈妈想吃几个土豆二大娘不给,想和爷爷家里借个锅二大爷和五叔都不让借,所以这一世回来,张兴明心里对他们也就没了什么念想想法,不来往就是。

“爸爸,咱再不去送东西了哦,有东西都给姥姥就行了。”

“那是你爷爷,能不给吗再不好也是爷爷。”

爸爸举手拍了张兴明屁股一下说。

“明年就没了,以后不用送了,省得还讨不到好。”

张兴明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爸爸站住,把张兴明从肩膀上拿下来照着屁股就几下子“胡咧咧啥有这么说老人的吗以后别瞎说,听着没”

张兴明揉揉屁股,点了点头。

爸爸叹了口气,抱着张兴明继续走向姥姥家,只是人显得沉闷起来。张兴明知道爸爸是最有孝心的人,肯定心里不好受,但也没办法。

回到姥姥家,姥爷在地里烧茬子,姥姥已经在做饭了,哥哥拿着一根头上冒着火的柴禾在院子里挥舞,张兴明一捂眼睛,哥啊,老爸心情正不好啊,你这是撞枪口上了。

果然,爸爸把张兴明往地上一放,过去抓过哥哥来抢下柴禾扔到一边,挥手就是一顿胖揍,哥叫的那个惨哪。

还好姥姥出来喝住了爸爸,结束了哥哥的这顿“大餐”

,哥哥揉着屁股跑菜地里找姥爷去了。

晚上吃的杂鱼酱,肉炖茄子干,张兴明吃的满头流汗,记忆中的味啊,太好吃了。

顺着核桃树下的土坡路下了国防路,推开树枝编的篱笆门,来到姥姥家的院子里。

姥姥家的院子和一般人家不同,有东西两个门,这边上国防路,那边出去是通向小队的车道,道边就是河。

进院迎面就是横跨院子的葡萄架,有二十几个平方,占据了院子的四分之一,这是上一世张兴明记忆里快乐之一,爬葡萄架摘葡萄,葡萄是山里野生挖回来嫁接的,果粒不大,黑紫紫的,很甜,这时候已经在春风中冒出了绿芽。

几只鸡在葡萄架下面散步,一边走一边在地上刨着什么,葡萄架过去是猪圈,估计是开了年刚抓的猪崽,在圈里哼哼唧唧的,猪圈有四米长,头里就是院东门了。

房子正中,老旧的木门开着,姥爷站在门口望着这边,脸上挂着和谒的笑容。

“庆芝来了啊。”

姥爷说话慢声细语的。

“啊,送两孩子来呆几天,那边有点忙,小三太小,桂欣又要上班,没时间带。”

爸爸扛着大包,一边答应着姥爷一边进了屋,把一百几十斤的大包放在炕上。

上一世,爸爸也是这样,一百两百斤的大包从南坟扛到姥姥家,从姥姥家扛到南坟,给妈妈扛回了幸福,给姥姥扛来了希望,直到张兴明和哥哥大了,应该是在十岁左右,每次回来都能帮着扛个二三十斤,爸爸才轻松了一些。

“拿这么些东西,家啥都有,你们留着吧,家里嘴多,受这累干什么。”

姥爷帮着爸爸把大包放下,一边说着。

“现在回来一趟也不容易,家里就你们老两口,桂欣也总挂着挂念,俺们那边到底要强点,厂里都分。”

老爸拍了拍身上的灰回着话。

张兴明被姥姥抱进了屋,一眼看到北炕上那只老花猫,从姥姥身上挣下来扑了过去,花猫一下跳起来,看了看张兴明,叫了一声走了。

那时候东北农村一般都是南北炕,就是一个屋里有两铺炕,中间隔着三米远,睡觉的时候头对头,后来都盖砖房,估计是成本问题,一般就难得见到谁家里有南炕了

“老二稀罕猫啊呵呵,这个老猫也不好弄,别叫挠了。”

姥姥摸了摸张兴明的头。

其实张兴明倒不是喜欢这猫,只是这猫在姥姥家养了十几年,也是记忆里的重要一份,见了有点激动而已。

大伙进了屋,姥爷就搬桌子,把锅里的吃食拿出来摆上,叫张兴明爷仨吃饭,赶了大半天的路,又爬山又过河的,也是真饿,爷仨也不客气。

酸菜炖土豆,陈年大酱用鸡蛋荤油炒熟,加了点自己家地里的辣椒,沾着头茬葱芽和地里刚冒出来的山野菜,玉米面锅贴,吃起来那叫个香。

东北农村做饭用一口大铁锅,连烧饭带烧炕,吃完在锅里添点水,架个木隔,把剩下的摆到上面,再盖上盖子,春秋冬三季灶膛里一天到晚有暗火闷着,大半天都不会凉,炕也一直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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