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买地(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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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股东!”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两个从来不缺钱用,就是一门心思想着要挣钱。
于是,二人商量好,决定让诗韵家那几个住在洛阳附近的仆役去打听附近哪里有荒着的山坡或者山头之类的。就这么说定了之后,依山又把刚买的画分了几幅给诗韵,便将诗韵送回尹府,然后自行回家了。
第二天,那贺秀才到云府送画,依山将他引见给了蔡夫子。
贺秀才和蔡夫子相谈甚欢,蔡夫子对贺秀才的才学也颇为欣赏,却没想到在问贺秀才愿否到云府帮忙时,被一口拒绝,依山百思不得其解。等那秀才走后,蔡夫子说那人虽然才学过人,却自视甚高,还待磨砺,方明白,原来那秀才是嫌弃她家行商的,真是迂腐之至,自己都没几个钱吃饭了,居然还嫌钱脏来表清高,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对于这件事,依山有点闷闷的,原本是番好意,欣赏那贺秀才的才气,想来个双赢的买卖,却换来这样的歧视,自己还真是多此一举,好心当作驴肝肺。再加上又开始下雪,她更懒得出门,依然是只在云梦乡、卧云居和书院三个地方转悠。
三四天后,现一直等着的毛毛的第一颗牙齿出来了,那兴奋劲又把之前的不快一扫而光。看着毛毛咧着小嘴,下牙床那两颗小牙已经完全长好了,上牙床上还有两颗白白的小凸点,估计不日也要完全长成了,姐弟两个抱在一起乐坏了。
到第二日,依山去刷牙的时候,突然现自己的下门牙似乎有点松动了,心下一惊,专门拿手摇了摇,真的是有一点点松了,要换牙了,这姐弟两个赶得可真巧,一个长牙,一个换牙。自己这换牙的事,要不要向父母汇报呢?
待到去卧云居请安吃饭的时候,她想了想,还是
“爹——娘——我的牙好像坏了。”
云老爷夫人听了一愣,看着依山龇着牙,诉说那门牙在晃,都笑了。云老爷一把抱起依山:“山儿要换牙了!每个人都要换牙的,不是牙齿坏了。”
依山状似不懂地眨巴了下眼睛,说道:“换牙?换谁的牙?”
“山儿的牙会一颗一颗掉了,再一颗一颗长起来。”
依山听了,脸上浮起笑容,却不是因为听了云老爷这话安心的笑容,而是因为这话里有语病的笑容,不过她不打算计较,反正汇报过了就好了,却还一边装模作样地说:“会长起来哦!”
“会长起来!长出白白的牙齿。不要顶哦,让它自己掉。”
云老爷也变得有些孩子气来,这种现象让依山很满意,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用过早膳,依山和父亲一起逗弄了一阵小毛毛,便赶往书房去继续她的功课。
赶到书房时,依山看到蔡夫子在欣赏前几天买回来的画,特别是挂在她背后墙上画了她和诗韵二人的那幅。
“依山呀,你学画也学这么久了,为师见你技艺平平,也没有教你学画人,现下想来,再过一段时日你也可以学一学了,这技巧还需慢慢揣摩才行。”
蔡夫子知道这学生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也不勉强,尽量引导她做些她喜欢的事情,毕竟这孩子的脑筋还是很灵活的,经常想出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听到不久的将来能够学着画人物了,依山眼睛一亮,这个她在行,她画的人体各器官结构图都是很准的,对人体各比例的把握可比这些古人强多了。有了点兴奋的事情,上起课来也精神十足。
又过了几日,云府在两天内先后收到了两封信,一封是云夫人的娘家韩家来的,一封是锦州蓝家来的,两封信的意思都一样,是说这年秋天将举行的武闱,有蓝辙和韩尽欢参加,二人会提早到京城来,代表两家来道贺云家长子的周岁生日,然后在京安心练武等待武闱的举行,希望云老爷能够提点提点。
听到这个消息,依山很迅地跑去告诉了尹家那崇拜大侠的三人,那三人听了很是兴奋,闻名江湖的大侠很快就要上京了,他们也有缘一见。
是以,尹诗音在准备进宫选秀那沉闷的礼仪培训、才学灌输中多了一丝其它的乐趣,虽然她是注定了要入宫的,不过能在入宫前见识一下崇拜已久的大侠,了却一番少女心事,而且又增广了见闻,怎么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新鲜事。
为这事,诗律也和依山热络了起来,经常在街上给姐姐妹妹带东西的时候会记得给依山也捎上一份,不明白其中缘由的,还可能以为诗律对依山有那么点点意思,比如说云老爷。
依山则清楚得很,自己才五岁多点,而且从来不撒娇不多话,用可爱两个字形容都不是很容易,就外表还能骗骗人,怎么可能有吸引力?再说就算吸引了什么人,她也活三十几年了,不可能对小孩子产生任何感觉的,充其量觉得可爱一点守礼一点而已。目前,她相当于是引见诗律和蓝韩二位大侠认识的跳板,所以也不客气,既然有点利用价值,那么诗律给她捎的东西,吃的一律拉着诗韵一起送进肚子,其它玩意儿则一概不收。为这事,诗韵老说她,她却知道,吃的和其他的东西是不一样的,绝对不能混为一谈。
就这样,冬天过去了,依山的下门牙终于完全掉了,露出一个的门牙洞,她不甚在意美观问题,依然咧着嘴大笑,反正每个人一生都有这么一次的,何必扭扭捏捏呢?只是在说话和吃东西的时候比较注意,生怕不小心顶着了,长出两颗大暴牙来,那可就是自己造成的终生的美观问题了。
云老爷原本以为依山会在换牙的时候,会学着其他大家闺秀那般抿嘴笑的,这个愿望是落空了。
所有的雪都融化后,诗韵带给依山一个消息,尹家厨房那边有个家住蔡州的丫环打听到,在离洛阳不远的蔡州城外有个专供附近几个城薪柴之用的小山,南坡的山脚下都快没树了。
听到这个消息,依山一半是兴奋——有地方种竹子了,一半却是悲哀——原来人类破坏环境的行为这时就已经这么严重了啊!
两人打听到坐马车去趟蔡州城,来回需要一天左右的时间,如果要办事情的话,肯定一天是不够的,便开始想怎么跟家里人说,到那个地方去实地看看了。最终没想出来,总不能说想买地种竹子吧,于是二人没去成,便找着那丫环,让推荐了个可靠点的亲戚来帮她们买地了,反正到时候种竹子还是要雇人,看竹子也要人,总是有活干的。
于是那丫环的舅舅,一个三十来岁叫张贵的庄稼汉子,便找到蔡州官衙,要买那满是树桩的荒地,官府见这新政已经出台了,那等腌臜的烂地居然也有人买,自是高兴不已,生怕来人反悔。张贵则在诗韵的千叮咛万嘱咐下,要求丈量下土地,于是有个官差和张贵一起去丈量了土地后回官衙签下了地契。
等依山看到那地契后,脑子就开始浆糊,三十四亩三分地是多少啊?
诗韵则看到地契后很是高兴,十四两银子就买了三十四亩三分地,很是划算嘛!还不到五钱银子一亩,不如再多买些地,不是说要种荞麦的吗?就买些耕地来种种荞麦也是不错的,她们也可以把那荞麦枕头给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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