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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心念念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竟是她的夫君與旁人。
「既有婚約,你當初就該拒了我娘。」賀元死死握著鞭子,她本該朝王良抽去,她卻下不了手,她竟下不了手。
王良朝她靠近,輕言:「那可是權傾朝野的長公主發的話,我一個小小探花拿什麼拒,可憐我那恩師也算得上清貴人家,就這麼被毀了。」
賀元聽到這兒,明明還在哭卻發了狠,那鞭子終於往王良身上抽去,王良未閃躲,生生挨了這鞭。
見此,賀元心中一緊,嘴裡卻諷道:「王良,你真當我是傻的,我娘要是知你有了婚約怎會再提此事,更別說什麼毀你恩師。」
明華愛她,可這愛並不盲目,賀元早就曉得。
「是,是我主動提的。誰不曉得元元你當年多少世家子求娶,你竟看上了我,我豈不要為這錦繡前程鋪好後路,再說我那恩師早絕了官途,哪及我那岳母。」王良嘴一張一合,說著再卑鄙不過的話,偏他道出的模樣仿佛再正確不過。
賀元至此徹底絕望,她一鞭又抽了去。
「元元,我不疼,真的。你猜明日金都又會傳出什麼,是你逼嫁於我還是你欲害柳氏性命,或是你還想聽些別的。」
賀元哭得真慘,她還使什麼蠻橫,作什麼性子,她該求他。
王良身上袍子被抽爛開,滲出點血,偏他眼也不眨,他看著賀元,竟仍是綿綿情意。
賀元雙目紅腫,她拿起鞭又放下:「你這算什麼,為逼我下堂,為你心愛的人讓這位置,設這麼多局就為這一個結果。王良你眼皮子太淺,你不過是欺我娘不在。」
仿佛哪個詞說得不准,王良眉頭微皺。
「你看哪有你這種人,又想要滔天富貴,又要心愛女子。你這麼多野望,卻不還是逼得你那月中仙在府中被我欺。」
賀元卻是想起了,那年他恩師家道中落,好好家的姑娘竟被親戚欺無可去,只得來了王府。那柳氏是生得如花美貌,偏偏要作出與王良舊情的姿態,使那心計。賀元在宮中哪少見這點陰私,她既要作態,賀元自是回她鞭笞,就鞭她那扮柔弱的臉上。
「呵,我是記起,她的臉不是早毀,你也睡得下。」
王良卻不理,他仿佛真不知痛似的,還伸手將賀元被汗打濕的髮絲撩去耳後。
「元元,哪有那麼簡單,我讓你享盡七年寵愛,自是要寵你無法無天,鬼憎神厭,柳氏不過是附帶。你想你這般看不上的女子卻要占了你的位置,外人卻說是你不該,元元你看現在的你,與棄婦又有何區別。」
他作著昔日的舉動,說得話卻殘忍至極。
賀元拍開他的手,只覺滿心碎裂,她又是噁心又是不甘:「王良這些年如若不是我娘,哪來你這般官運亨通。你所謂的寵愛不過是對我賣笑討好,和我娘府里那些寵侍又有何區別。」
她發狠的說這些年金都世家心知肚明、明里暗裡嘲笑的事實。
像是被激怒般,王良一把拽著賀元拉扯去了前方的小塌,那張溫潤如玉的面容終於撕扯開來:「元元,是你欠我,是你欠我。」
賀元被他粗魯的推倒在榻,被汗打濕的青絲早散亂開來,她的眼眶再次盈滿淚。她不知到底是做錯了什麼,這般把心給了人,偏偏那人棄之如履還恨她入骨。
她一巴掌拍向王良:「我欠你,你害死我嬤嬤,你背著我養外室,你令我名聲全毀,你說我欠你。」
賀元哭得難聽,和她好了近七年的枕邊人竟全是與她做戲,沒人再比她可憐可笑。
王良捉住她打來的手,雙目竟也通紅:「元元你莫不是忘了,是你選了我,是你看上的我。可你竟連個處子也不是,你當我是什麼。」
他的話如驚雷炸起,生生撕裂這些年的虛情假意。賀元腦中俱是一團混沌,那不過是她年少糊塗,未想卻有這一場報應在等著。
賀元面色慘白,她看向王良,哭聲愈大,也不知為自己還是為王良:「你要嫌我,你該早說。」
王良勾起冷笑,他撕扯開賀元的衣服:「說甚,說堂堂郡主婚未落元紅,說她下賤無比,孝期就被人破了身。」
他低頭又親又咬,滿是恨意。賀元被他言行羞辱,懼怒交加,哭著掙扎不已:「滾開。」
王良卻不依,使得勁兒越發加大。他見她可憐,還要嘲諷:「素日我要在何處碰你,你不是都依了我,花樓的妓子也沒得你聽話。」
賀元哭聲難止:「是我對你不住,可你也背著我找了旁人,你放開我,不要碰,滾啊。」
她越是掙扎,越是嬌軟無力,奶皮子般的膚色顯了大片。王良還扯過賀元的軟鞭系住她那雙如玉皓腕,她就成了沒爪子的貓,任他擺弄。
「元元,那人可是你表弟,他可比你小几歲,可是你勾引他。你嫁我這些年多少次出入宮中可也是爬了他的榻,你們這對表姐弟真是噁心。」
王良似乎徹底撕開他那虛假皮囊,說得話也越發惡意。
賀元的嘴被他捂住,她流著淚使勁咬下,嘴裡泛出血他也不管不顧。
王良摸向賀元平坦光滑如玉的肚子,嗤笑:「也幸得元元你有不了孕,不然我可不曉得是誰的種,還是說元元你在閨中早被玩壞,這些年才能沒點消息。」
賀元能掙扎的腿被他分了開,她又能說話,嗓子早嘶啞不停,她哭著求王良:「我沒有,我沒和他好,你放過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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