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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旦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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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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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忠我不忠你的僕從我哪敢要,只是元元你得也管管事了,全都交給奶嬤嬤,她。」王良說了半截又止。

賀元想了想,嘆口氣:「管中饋,可麻煩著,我得想想。」

王良見她嬌嬌可人,親了幾口曖昧道:「懶元元,我教你,什麼是不麻煩。」

賀元笑個不停。

又是一晌歡愉。?

第7章7、沒幾日

賀元睡醒都是午時,她匆匆梳洗一番,就去長公主府照顧明華。

明華卻是正回了府,面色不佳,對著走來的賀元一拍小桌,氣道:「你又惹禍!」

賀元見她著的是禮服,心想是進了宮,忙慌張道:「張御史?我不是急著見您,誰想那人這般死腦筋!」

明華長嘆口氣,道。

「今日大朝會上,那張御史散了衣服哭得要去撞死。」

「說宗室欺人太甚,讓皇上給你治罪!」

明華說完猛咳幾聲,又道:「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坐轎。」那張御史就是條甩不掉的野狗,非得咬對手一嘴血肉才罷休,這樣的人她哪兒能惹。

賀元忙給她拍背,強撐道:「哪曉得騎馬還能遇上這破事,該是我運氣差,偏遇上他。」

「你這是素來肆意慣了,得了教訓才曉得記!」明華無奈道。賀元哪裡覺得有錯,不吭氣。明華又說:「多虧你那郡馬,你才躲了此事,等他下值回來你得謝他。」

不顧律令縱馬不算個事,偏偏賀元打了命官。

賀元立時想起昨夜荒唐,臉紅起:「他本就該幫我。」她見明華氣色稍好,又問道:「您今日進宮是作何。」

明華拍拍她的手:「為你堂妹,賀珍,你可還記得她,如今她可是金都第一才女。」

賀元倒有些印象,賀珍是她二叔的嫡女,幾年前倒是見過。賀氏一脈出自清貴,並無爵位。父親賀意做了駙馬再無進朝可能後,他的弟弟,賀元二叔成了家主。

說起來她與賀家並不相熟,這也緣因父輩。賀意去世前,就與賀家日益冷淡。對於從小來往公主府與宮中的賀元,更甚少出入賀家。

賀元沒懂,就聽明華又說:「我打算送她進宮為後。」她今日入宮,便是與阮七商議此事。

原來,阮七登基時曾許下諾言,守孝三年方才大婚,如今三年期滿。

「呀,您不是害她。」賀元嗔道。

明華一點賀元腦門,作出氣樣,「你是個傻的,後位多少女子夢寐以求。」

賀元嘟起花瓣似的唇,抱怨:「那阮七脾氣怪死,給他做妻子可得憋屈。」

明華瞪她一眼,「那是後位!你表弟還不定得應呢!」

「他憑甚不應,您可是她姑母。」賀元半點不明白,眨巴著眼。

明華曉得她傻,嘆道:「沒那麼簡單,多少人盯著,就說那許貴妃也不是省油燈。」

賀家不過二品,族裡又無甚出息後輩,徒留一個清流名聲。她這長公主府也快名存實亡,待她離世就是一個空架子,這樣的賀珍哪裡比得過其他世家女。

今日進宮,阮七將話題轉來繞去,就是不肯給個准信兒,偏她與這個侄子也是近些年才熟悉,如今半分姑母架子也拿不出。

明華只得說:「我是不懂他心思。」

「哼,您不看他是從誰肚子裡生的,慣是心機深沉。」賀元此話頗為尖酸刻薄,明華一聽了就敲她腦門,肅道:「休要多嘴。」

賀元立時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明華理也不理,自言:「你那舅舅,可是個痴情人。」

賀元沒聽清,她又瞧了瞧明華,往她懷裡蹭道:「我不管您送誰去,您瞧您今日起色好許多,我看著心裡也舒服。」

明華雖然瘦的嚇人,一身華服空蕩蕩,可有了幾分氣色。

明華伸手揉揉賀元的腦袋,正想應,忽覺心口發癢,渾身發熱,有些焦躁道:「你那園子牡丹開了,快去看看。」

賀元便一下起來,歡喜出聲:「好呀,我倒好久未看。」

待她一走,正院獨留徐嬤嬤一人,明華才急道:「去把藥粉拿來。」徐嬤嬤臉色大變,當即跪下直磕頭,啞著嗓子說:「奴婢求您了,這可不能再用了,您就當為著郡主。」

明華自個兒起了身,搖頭:「嬤嬤,你心裡清楚,我沒幾日了。」

「待我走了,你就去元元那,你把我奶大,也要幫我看著她。」徐嬤嬤一個勁兒流淚,點頭應下。

明華用了藥,容色再添幾分光彩,正如賀元所看到的好起來。

賀元的舊居秀水苑園子種了好一片牡丹花,如今盛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美景。身旁的二蓮看了眼說:「奴婢在莊子裡長大,小時就聽說公主府里有金都最美的牡丹,想必就是這。」

賀元被逗笑:「你這個傻的,哪兒說的是花,說的可是你的郡主。」她說此也頗以自傲,又覺得這二蓮沒見過世面,卻不曉得是二蓮特意恭維。

「她自小被人說是盛世牡丹,氣性極高,突然嫁給了小小探花郎,你當那些人不曾疑過!」明華語氣帶了幾分恨意。

徐嬤嬤忙答:「公主您是關心則亂。外面都說郡主是隨您,哪有其他閒話。」

當年,護國長公主下嫁給體弱多病的清貴公子,早開了明華一家看顏色的先河。明華眉頭微蹙,搖頭:「駙馬他,算了,我總得為她鋪好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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