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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病的事紀盈自然不會自己說,那恐怕是喜雁偷偷給荊國公府中寫了信。
喜雁哭喪著臉,這只是老爺夫人要她說實話,她照例稟報了罷了,可不想會鬧出今日的事來。
「我唯有一妹,就算如今此地平靜,可這邊地總是有些鬧事,保不准什麼時候還有麻煩。還請將軍體諒我護妹之心。」
想起前番時間出月一事,陳懷念起紀明渠的話,倒不想指責反駁什麼。
「我會護好她,長姐若是擔心她過得不好,我從此後會多加注意這些茶水間的事。」他說著,紀明渠抬起一邊嘴角笑,卻是不信的樣子。
「陳懷,」紀明渠忽而轉叫他姓名,「有些事,我爹娘不知,阿盈也不知,但你清楚。」
在陳懷疑慮時,紀明渠望了望他放在庭中的長槍:「你為何能走到今天,是踏著誰的血肉走到今天的,你很清楚。咱們照道理起來是無冤無仇,可說到底,是有芥蒂的。我不說,是為了爹娘和阿盈好,你不說,恐怕是因為虧心吧。」
見他和席連眼中都多了些驚意,紀明渠並不多說什麼,想著她的身份,二人便想著或許宸王在朝中知道些什麼、
的確,是他沒有告訴紀盈的一件事。
陳懷手握緊,還沒來得及解釋什麼,她又叫人拿來筆墨,硬塞到他手中。
他一時情急就直接燒了那和離書。
紀盈聽完他講茶水的事,「噗嗤」笑了出來。
「那茶水真的那麼不好嗎?」陳懷問。
紀盈點頭,取下咕嚕嚕叫的水壺:「是真的難喝,都是好些年的陳茶了,你也不管。」起初來就這樣覺得,但那時候她一心苟活,根本不敢提。
「那你為何不提?」
「習慣了,」她從水壺裡倒出些白水在碗裡遞給陳懷,「都是水,懶得那麼講究了。」
他看著自己碗裡的白水,湊上去與她額頭相抵。
揉了揉他的臉,紀盈笑:「好啦,回去之後我同她講。講不通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死活我不走就是了。她要敢綁我,我就裝有孕……」她說著自己預備好的耍賴招數,而後跨坐到他腿上。
她輕巧挑開了他的唇舌與他相吻,纏綿至氣盡她才柔聲勸:「別生氣了。」
他搖搖頭,就看她忽而問:「你在我哥身邊時,可知他有什麼相好的女子?」
陳懷不解,又搖了頭。
「那你見過他身上這個玉佩嗎?」紀盈給他看那魚紋玉佩。
「這倒見過,是一對,他說是私物,都是自己收好的。怎麼了?」
紀盈鄭重嘆了口氣:「我可能有個侄子。」
還沒等陳懷從她話語裡反應過來,就聽到外頭喊:「夫人不好了!齊大不見了!」
第48章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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