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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屏点点头道：“都散播出去了……老爷也知晓了，但是他觉得这都是男人通病，只要姑娘包容体恤，日子还是照样过……”

  这话说得商沅只想冷笑，卫国公本就是个趁妻怀孕，将瘦马娶进家门的男子，对苏二一事，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商沅打定了主意，沉吟道：“你准备准备，我要再和你出宫一趟……”

  上次他去花水，听到的消息可谓惊心动魄——

  这所谓的苏二公子之所以给蒹葭提亲，不过是想贪图她的嫁妆，而他之所以费尽心思搜刮钱财，极有可能和霍从冉有关。

  商沅换了平民的衣衫，趁暴君去上朝，借着透风为由出了宫。

  南屏：“……公子，咱们还是不要做进出青楼这种高危之事吧？”

  商沅：“我们不是已经去了一次么？”

  南屏：“那次是侥幸，若是那次让陛下知晓了，您现下别说出宫，恐怕连房门都出不来……”

  商沅心里打了个突，但还是很要面子的冷冷哼道：“陛下在前朝是皇帝，在后宫却只是夫君罢了，最近这几日更是被你公子摁得死死的，本公子别说是来青楼散心，就算是过了夜，回去也能脱身！”

  说罢忙心虚的左右看看，生怕被暴君的眼线偷听到。

  南屏：“……”

  罢了，不打扰他家公子的好梦了。

  两人去花水的路上，一个满携香风的马车从一旁擦肩而过，直奔一处商号。

  “这是小愉姑娘的马车。”

南屏悄声道：“苏二公子每次去花水，都是找这个小愉姑娘。”

  商沅沉吟道：“她怎么会去商号银铺？”

  他隐约记得在原书里，京西商号是霍从冉私下的产业，有不少银子，皆是为了豢养死士招募私兵……

  “小愉姑娘经常去商号。”

南屏悄悄道：“毕竟是京城头牌，自然身价不菲，这银子……大概是恩客给的。”

  商沅也听说过小愉，一曲子就能逾百金，身价堪比巨富。

  商沅沉吟道：“给小愉姑娘打赏的恩科，你有名单么？”

  南屏翻出一张纸笺：“在这里，公子让我在花水守着，我把里的大事儿小事儿都记下来了，这些人都是曾打赏过五百两银的。”

  商业看了一下名单，眉心渐渐紧皱。

  这些名字大多陌生，但却有几个是他眼熟的——

  在原书里，恰是太子暗桩用的化名。

  霍从冉留恋青楼，暗线也在捧当红头牌？

  看起来是完全躺平放弃，但若是——

  这一切都只是欲盖弥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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