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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辰手放在他肩膀上搓了搓，伸手拿走了他的手机在手里攥着：“老板，放松，叔叔一定没事的。”

  ……

  “？”

白6又打了一遍林汶的电话，被摁了，他看着手机踱步回到房间里，对着坐在桌子旁的白凡，“我为什么打不通林汶电话？”

  “你打他电话干什么。”

白凡把烟摁灭，手中在键盘上敲字，目不转睛盯着屏幕，“公司宣那边出了点问题，6弥回程时候在机场被拍到了，基本也该猜到他参加这个节目了。这边节目组的意思是最好先压一压，不要回应。”

  “赛制特殊没办法啊。”

白6捧着手机，“压能压到什么时候，徐老师走到哪儿都有媒体，我才不信没人知道他来参加这节目了呢。”

  “这我们当然心知肚明就行了。”

白凡说，“不回应也不否认，粉丝会给我们制造话题，到时候找点水军带带节奏。”

  “嗯，这都是后话了。”

白6在椅子上坐下来翘着脚，“决赛有三分之一是粉丝投票，三分之一是专业评委，三分之一是积累票，徐老师的声音如果被听出来了，粉丝这块不用愁了哈哈哈。”

  白凡点点头，又抽了根烟出来，凌空丢了一根给白6，想起来了刚才的对话：“对了，你刚打林汶电话干什么？”

  “他下台匆匆忙忙的不知道怎么了。”

白6说，“理都不理我向前冲，是不是尿急？”

  “……我怎么知道他尿急不尿急。”

白凡无奈地撇撇嘴，看了眼手表，“估计赶飞机吧，我们也收拾收拾准备走了，这地方待一个月可真受罪。”

  “哈，您是要回上海先组个局吗？一个月没去憋死了吧。”

白6笑道。

  “……组什么局。”

白凡揉揉眉心，“一堆工作。”

  白凡手上握着手机，手摁开了微信，想了想给林汶编辑了条微信：——你人呢？

  但话停在对话框里，他又没想打出去。总觉得这话问的莫名其妙，自己不和林汶一班飞机，更不是和他飞往一个城市，没什么理由找他。

  他删了对话，又打：——第一有望吗？

  这话如果不是当面说，看着文字会不会显得阴阳怪气，让林汶感觉自己跟挑衅似得。

  白凡手抵着太阳穴，又默默删除了。觉得最近自己怎么忽然开始矫情起来，莫名其妙。

  “哥，几点的飞机啊。”

白6问。

  “八点。”

白凡回过神，把手机丢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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