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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闻背后脚步声近了,沈子书将细玉搁在笼子底座上,回头便见秋风落叶里君上踩着龙靴步来了,他掀衣倾下御阶迎驾,笑道:“观兄长面色,似乎夫妻生活不和谐,颇有压抑不满之色。弟冒着抄九族的风险问一问,莫非媳妇儿和人跑了?”
沈是阿嬷家的公子,与君上曾义结弟兄,傅景桁视沈如可过命的胞弟,背着人私下里倒也相互打,他能登基,弟出力颇多。
沈子书这几年守卫着广黎国水路6路安全,为国家免去不少外患,深受傅重用。
“子书,某遇人不淑让文坑害不浅,幸现及时,真险些栽跟头万劫不复,休要取笑为兄。进来吧,军机大臣刘迎福亦在御书房候着了。”
“嫂嫂给文贼私通书信,会否是有苦衷?”
边走,沈子书边问。
“弟莫再称呼她为嫂嫂。为兄不是没有想过她有苦衷,但百思不得其解,是何苦衷可以十七年间递出二百零四封书信,每月一封,风雨不辍。纵然她十三岁那年为朕挡了刺客的刀子那个腊月里,仍带伤送信,那般重伤在身也没有间断给那边传递消息。弟当如朕一般,清醒了。她是出卖咱们的内鬼。”
沈子书轻笑,“兄长何不与她对峙?若她真是内鬼,一剑送她轮回便是。”
第2o章哟~亲自去呀。。。
傅景桁将手微微一卷,“。。。文在朕身侧心思诡谲蛰伏十七年,将朕玩弄于股掌之间,朕不会让她死得那般痛快!折磨得她生不如死,不是更好?不提她了,随朕进去吧。”
莫乾将御书房门推开了,躬身候着,心想您是舍不得杀瑾主儿吧,嘴真硬。
傅景桁将龙靴迈入御书房,步至龙案后落座。
军机处头子刘迎福原在窗户边负手而立,待御驾到了,便磕响头行礼问安。
他已经连续上谏数日,请君上秘密处死摄政王派来的奸细文瑾,君上三月来并未御准他的奏章,他的响头磕地用力,君上心思敏锐,必然知道他在提醒处决奸细之事。
“爱卿请起。你的奏折朕阅过了,正要给你答复。”
傅景桁能从冷宫太子登基为帝,自然不是简单之人,刘迎福险些用额头将御书房地面砸个窟窿什么用意,他明白。
“谢主隆恩。”
刘迎福起身后便行礼后单刀直入,“君上,文贼那边勾结外党,实在是个卖国贼,迟早要谋划您的江山,大战一触即。文广派其义女自幼伴在君侧,实在用心险恶,不过是以色侍君,其目的是让您眠花卧柳不问朝堂,绝不可姑息。”
傅景桁闻言,面上倒是不辨喜怒,“刘大人所言极是。奸细一事朕与你同感。在议此事前,朕要与你碰一下江南御史私自养武生门客一万人之事。”
“臣恭听。”
“刘大人建议朕授意此御史主动将门客充军入皇庭为朕所用,朕以为妥。但此人却以其母亲过世要守孝五年不能戴孝入京为由,将朕的旨意当作耳旁风,不上交门客,朕甚为不满。已经下旨免了他的职位,门客尽数征入当地朝廷兵营。江南御史一职,换了个听话的,朕需要一班子衷心不二的人跟着朕一起打这江山。”
刘迎福一凛,“君上英明。臣认为君上此事处理得当,是谓杀鸡给猴看,对其余怠慢皇权之人,也是一个警醒。官员们会居安思危,对头顶上的乌纱帽更为珍惜的。”
傅景桁将手搁在龙案,将拳头紧攥,“说回文贼派来的奸细文瑾一事。朕这三月在认真考虑爱卿秘密将其处决之建议,某觉得,秘密处决,或是秘密处决后安插假文瑾继续给文贼递书信,都有令文贼起疑的可能。朕打算暂时留她一命,有意放出假消息使她传递,出其不意,将文贼斩草除根。”
刘迎福一怔,“可是将奸细留在龙寝,日夜朝夕相伴,衣食起居都被她看在眼里,君上的安危实在难以保障,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一招不慎,臣怕得不偿失。。。”
“爱卿。。。是觉得朕驾驭不了区区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傅景桁将眸子微微眯起,有危险之色闪过。
刘迎福忽地记起方才君上先给他讲了将不听话的江南御史免职一事,不由心底一凛。
私已经连谏三月处死文,君上却另有计谋,并不打算让奸细死,若是私无视君上之想法而继续上谏,岂不是犯了和江南御史一样的错误,藐视皇权?
他擦汗的时候摸了摸头顶的乌纱帽沿子,便打定了主意。
“臣经过三思,臣之上谏,请君上秘密处决了文瑾,覆上假面换个假货去和文贼接触,的确多有冒险。毕竟文贼狡诈诡谲,难以蒙混过关。还是君上心思缜密,和奸细阳奉阴违,借机将奸细为我方所用更为妥帖。”
傅景桁紧攥的拳头松了不少,“既然如此,此事便这般定了。”
沈子书心底却想,兄长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层意思舍不得嫂嫂死呢,这方才紧攥如今松懈了的拳头,是由于刘大人不再执着上谏处死文而放心了吧。
兄长这是紧张而不自知,到底是当局者迷。
因有第三人在场,子书与傅则君臣相称:“禀报君上,淮南南郭镇子方圆百里近日出现不少难民,不知出了何事。有探子来报,文贼已经派蒋怀州下淮南南郭镇去查看难民来源了。”
傅景桁眉眼微微一动,蒋怀州不仅下淮南,也下南郭镇了,这便是文瑾说的不知道蒋怀州去淮南么,她对朕可有半个字是真的,她与蒋要在南郭镇会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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