蛹面之十(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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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忽视的山田妈妈忍不住抬高了音量:
“妈妈在和你说话!你在看哪里?”
她轻轻摇了摇你的肩膀。
“妈妈!”
你受惊样地看向了山田妈妈。
她光滑美丽的面庞依旧在微笑,可看着她的眼睛,你就明白,她有些生气了。
“妈妈!”
你拉住她的袖子,然后满是信赖和惊慌的,扬起手臂,指向远处那个正在向你问好的身影:
“妈妈!你看到了吗?二楼的人!”
“二楼?”
山田妈妈顺着你的指向,扬头向远处看去。
你满心期待地看着她。
你并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你才可以看到水无月,而其他小朋友不可以,值班的老师也不可以。
对于所有人来说,他是不存在的。
每个看向他的方向的视线都会滑过他,每个即将碰撞的动作都会避过他;
有形的真实世界中,他是一道无形的流动,像是人们手心里掬起的一捧清水,清凉的水珠顺着指缝留下。
最后什么也不会剩下。
你有时候甚至会特意引来别的小朋友与水无月接触:
水无月就站在他们面前,可看不见的他们自顾自向前走,于是两人终于有了接触——不!这算是接触吗?
只有你才能看到的白衣服的朋友,受到外力的侵扰,他的身影犹如被扰乱的水面,也像是被粗鲁搅乱的雾气,从齐整变得飘忽零散起来。
等两方存在再次分开,他的身影就渐趋稳定,再次还原到水中月、雾中花的状态,足够与你相处。
“会痛吗?”
你曾经惊慌失措的握住他被撞散过的手臂,小声询问他的感受。
“不会哦,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你就为难起来。
所谓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是指的被人撞散了没有感觉,还是说从来就没有感觉呢?
你握住他冰冷干燥的手,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
“不是哦!”
他反握住你肉呼呼温暖的手:
“你的温暖,我可以感受到!
所以,只是不会从别人那里得到不必要的反馈而已。
这不是很棒吗?”
你不太理解这话,于是傻乎乎歪了歪脑袋。
他冰冰凉凉的另一只手,就摸了摸你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很喜欢摸你的脑袋),然后笑着一带过: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有你是必要的——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这样说着的朋友,你无法理解。
一个人的世界里,怎么可以,只有一个必要的人呢?
既然你可以看到他,那么,和你有血缘关系的,最最亲近的血脉亲人,山田妈妈,没有理由,会看不到啊!
这种期待突然从你的心里涌现上来。
于是,你看着自己心里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山田妈妈在仔细的观察过后,终于转回头来;
她脸上的笑容也隐没,眉峰渐渐蹙起来。……
她脸上的笑容也隐没,眉峰渐渐蹙起来。
抓住你肩膀的优美的手都开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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