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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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巡逻员前辈叫出女孩的名字,厉声道:“小心厂房附近存在平民!不准重伤无关人员!”
匿兰充耳不闻,化作一道闪电从地面蜿蜒游走,黑白挑染的长随风上下翻飞,在接近垣墙时,右手握住了左手小拇指,如抽刀出鞘般缓缓向外拉,银光乍现。
“有平民?那就赌一把会不会砍到他了。”
一把银色激光剑从左手小指处抽出,匿兰一扬手臂,利刃寒光从垣墙根部斜向上挥砍,一道银色光影锋利切割过砖墙一角,静默两秒,砖墙中央出现了一道平滑的切割面,缓缓斜向下滑落,砖块砸落在地上,厂房一角轰然坍塌,
烟尘弥漫四散,郁岸暴露在坍塌后的垣墙内,他背贴着墙,矮着身子,睁大眼睛见那灼眼的激光擦着自己头顶砍了过去,只要自己再晚蹲下零点一秒,半个脑壳就能当场被切开盖。
那女孩双手小拇指显然残缺,而银色的一截必然是嵌于其上的畸核,双嵌核槽,且嵌的全是银级核。
这场转正会还有胜算吗。
第25章看不起我
嵌于匿兰左手小指处的畸核泛着苍白色微光,与郁岸手里的幻室核-画中取物同为一级银核,和高傲球棒一样属于装备核,但她的光剑可以自由收回畸核内,削断水泥砖墙就像切蛋糕一样轻松。
她右手小指的银色颜色更深,至少达到了二级银的品质,还不确定威力如何。
那一剑斩过,拖出一道暂留的光带,光带消失,整个刀痕上方的砖墙生斜移,最终轰然落地坍塌,厂房失去垣墙一角,后方的厢车便失去了遮挡。
灰尘烟雾散去,几人彼此一望,举枪的三个壮汉拔腿就跑,叫上搬货那两人上车开溜。
司机一脚油门,厢车立即朝着远离匿兰的方向加,匿兰蹬上断壁上沿,手中光剑左右横劈,将砖墙上沿光滑的切割面切成锯齿阶梯状垫脚,凌空向前翻越,在厢车度还没完全提上去时横扫一剑。
厢车货厢一角被利落削断,钢铁外壳掉落在地,在窄路面上撞击翻滚,擦出一路火星儿。
但人车距离已经拉开,追车无望,匿兰终于放慢脚步,愤恨地大叫了一声,将光剑倒插在脚下。
“今天不宜办正事。”
匿兰拨了一下空心骰子耳饰,六面点数旋转,“坏兆头,考试不会遇上麻烦吧。”
她无意间抬头,看见前方挨厢车最近的位置,出现了一个黑衣青年。穿着一套纯黑兜帽,脸被笼罩在兜帽阴影之下,一团黑暗。
“嗯?不是平民吗。”
郁岸的纯黑兜帽套装赋予他猫的跳跃度,在与刀疤脸初次对视那一刻,郁岸就在走神思考厢车的车头朝向和来时的辙印,预判这辆车脱逃起步后将会右转弯。
他在废弃工厂内沿斜对角线跑到另一端,跳起来双手猫挂在垣墙上沿,翻越墙头,灵巧落地。
他将手伸向背后,握住了倒插在背包中的高傲球棒,在匿兰削落的车厢一角沿着马路滋啦翻滚时,用力回转身体一棒挥去,砰的一声击中棱锥形的铁皮。
铁皮角飞了出去,按郁岸预想的抛物线旋转突进,重重扎入了厢车前胎,厢车已经加到快行驶的状态,前车轮爆胎使它生剧烈漂移,轮胎与地面急摩擦,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鸣和刺鼻的焦糊橡胶味,在窄路上拖出四道深黑的辙印,整辆车旋转着朝外侧路沟冲了出去。
这一幕被巡逻组的三位组员尽收眼底,惊讶对视:“谁啊,是我们的人吗?”
为的巡逻员与指挥台通讯:“查查那个黑衣年轻人。”
指挥台回复:“是紧急秩序1组实习生郁岸,昭然负责带他。”
巡逻员一听,紧急与距离尚远的匿兰用对讲器喊话:“小兰,黑衣的是自己人,千万别伤着他。”
匿兰看见厢车被卡前轮侧翻进路沟里,立即抽剑跟了上去。厢车侧翻,头朝下栽进了沟里,车头和货厢全变了形,开车的刀疤脸愤恨地拍了一把方向盘,敲碎被卡住的车门玻璃跳出来,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迎面朝追来的匿兰开了一枪。
未装消音器的手枪,子弹破空的啪声震动耳膜,匿兰避也没避,瞬间扬手,那快出虚影的一剑当即将飞至面前的子弹斩成两半,火花四溅。
带枪的三人弃车逃跑,边逃边朝匿兰疯狂扣动扳机,子弹凌空乱飞,在半空划出无数危险的斜线。
“就赌你们枪法烂。”
匿兰无所畏惧地冲到厢车近前,双手握剑一劈,弧形剑光闪过刀疤脸的手臂,起初只感觉到好像被一根细线刮了一下,没想到两秒过后,刀疤脸握枪的手连着半截小臂一起,沿着锋利的断截面向下滑落,断手滑落在地。
小臂的断截面被激光焦熟,甚至流不出一滴血。刀疤脸被极度的恐惧惊得愣住,半晌才抱住断臂痛苦地倒地打滚,嘶吼破音。
其他人见大哥倒地,顿时连反抗的想法都烟消云散,朝远离匿兰的方向四散奔逃。
但他们忘了一个人。
郁岸已经站在他们逃亡的必经之路中央,双手扶着高傲球棒,球棒支在两脚指之间的地面上,纯黑兜帽遮住脸庞,脸颊只剩一团黑洞。
他绝非看见地下铁的同事就愿意热心帮忙的性格,郁岸没事不关己散步离开的根本原因在于,他看上了这几个人手里的三把枪。
郁岸举起球棒,一棒一个头,沉重木棒敲击脑壳出嘣嘣脆响,一人举枪朝他扣动扳机,郁岸矮身避开,猫似的朝那人迅接近,一棒砸在对方头上,对方惨叫一声,手中的枪脱手飞起,郁岸举起手,手枪掉落的位置刚好就在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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