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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这一大群蝴蝶突然诡异了起来,尤其是在知道名字出处以后。”
喻时用毛巾擦着湿,额前梢滴落的水珠落在锁骨上,滑下。
向零移开视线,将眼神转回到电脑,页面是她已经看过的资料。
她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你刚刚还说浪漫呢……”
喻时擦着头的手停下,她偏头想了想,解释道:“当下我确实是觉得浪漫的。”
只不过在知道蝴蝶会吃大便和尸体以后,那就一点都不浪漫了。
合上电脑,向零去洗了个澡,等她出来的时候,有人敲了她的房门,她本能地看了一眼喻时,对方从沙上用极快的度蹿到床上,装睡。
她打开房门,咩咩抱着兔子玩偶就站在门外,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还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向零就这样站在门口,咩咩就在门外,两人就这么对话。
“那个……我今天还能不能借睡一晚?书夏的房今晚还是不适合我睡。”
咩咩看起来好像有点紧张,她没有单独和向零谈过话。
就算是上次审问身边也有人在。
“嗯……”
向零又看了一眼房内,喻时还在装睡,一个大字型占了大半个床位,就算让咩咩去挤也不太好,搞不好喻时装醉的事情还会被现,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床,她没有和别人一起睡的习惯,但是咩咩就这样杵在门口,把人赶回去好像也不行,虽然不知道书夏她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导致咩咩被迫离开,但是既然别人都来求助了,看在是喻时下属的份上,忙还是要帮的,于是经过看似漫长但实际上不过三秒的思考后,她说:“你睡我的床吧!我和你喻队挤一张就行。”
咩咩道谢后,才从向零让开的缝隙进入房间,看见自家队长大字型躺在床上,她把兔子往向零床上一放,就爬了上去。
向零关了门,迅地吹干了头,靠近喻时就把她的姿势摆正,好让她有睡觉的空间,喻时也很配合,不动声色地给她挪出了一点位置。
她能感觉到向零关了灯,躺在了她的身边,空气中弥漫着沐浴露的香味,还有对方比平时高一点的体温。
好温暖……
等向零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一瞬间有点懵,第一是不习惯床边有人,第二是她感觉自己昨晚的睡眠质量前所未有的好,第三是她能感觉到隔壁床的咩咩正在用痴呆的表情盯着她看。
正确来说,是她们。
“养眼……”
咩咩不自觉地呢喃了一句,没人听到,但是她马上移开了视线,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
向零掰开喻时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脚,对方似乎用这个姿势睡了一整晚,自己也毫无知觉地被对方抱了一整晚。
咩咩清了下嗓子说:“我想书夏应该已经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向零应了声,然后目送咩咩离开。
房间内的冷气比睡之前更加冷了,她将被单更加往上拉了一些,被单里很温暖,喻时还在睡。
在短暂且贪婪地汲取了温度之后,她鼓起勇气离开了温暖的被单,将房内的温度调高。
她们今天分开活动,想上山的上山,想下海的下海,向零和喻时则准备去访问受害者的家属。
第16章
路上问了好几个岛民,终于让她们找到了目的地,此时喻时跟着向零身边并肩走着,向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杵在原地,远远地看着一位妇女在门口院子嗮着鱼干。
没有催促着前进,向零在过了良久冒出了第一句话:“我突然不知道应不应该走过去了。”
走过去就等于重揭开对方的伤疤,并且在上面撒盐,也许对方并不希望别人突如其来的安慰,也不希望别人挖掘过去,将难以接受的事实重摆在面前。
“我记得你说过,人最害怕的是被遗忘,你看他们现在过得挺好的,可是心里的刺还在,就在那里二十多年,持续地腐烂着伤口,我见过很多很多的受害者家属,没有等到该来的真相,那根刺就一直留在心里,直到被带入棺材,没有人知道她们内心的刺,也没有人尝试去拔出,痛苦也只有自己知道,但是就像你一样,是人都需要真相,就算要死,也要明明白白的死,我们不一定能成功知道为什么,但是至少我们曾经尝试过去寻找答案。”
喻时的语气很淡。
她很年轻,却已经见过太多这个世界别人不愿意看见的黑暗面。
思考良久,向零这才重迈开脚步。
正在嗮鱼干的妇女是李觉的母亲,她铺好鱼干,一抬起头就见到两位陌生女子站在自己家门口,一听对方来意,就把人带进屋内,并且端上了两杯水。
“我没想到还有人会为了这件事来找我。”
李觉母亲说话,语气很平淡,也听不出哀伤,让人产生了一种时间已经把伤口治愈的错觉。
其实并没有。
“我想收集一些资料,再调查一下,顺利的话之后可能也会写成报道,希望能得到你的允许,并且是在不会让你感到为难或者造成任何困扰的前提之下。”
向零把话说得很小心,她不希望自己的意外之举去触动别人的伤口。
“没事,虽然经过那么多年,连追诉期也已经过去了,但是我对小觉的事情还是觉得心有不甘,如果能得到真相,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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