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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爷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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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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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隋淮帝相对那一面自然是东越的位置,皇子公主以及使臣护卫还未到场,只不过,看这架势,来人不少,细数所放置的桌椅,竟然有过了百,还有部分护卫守在宫外行宫。

  东越对此事,看起来也极为上心,排名第七的皇子,排名十三的公主,与东越皇位毫无瓜葛之人,竟然派了这么多人,也是刷了钟令怀的认知。

  结亲二字,不比和亲,两国实力相当,方才叫结亲,和亲那是下嫁,意义的确不同,只不过这番阵仗,钟令怀隐隐约约觉得怕是同上次宫宴差不多,还得再来几场比试,更何况,国宴国宴,能是一两天能结束的吗,一时心中又喜又愁,喜的是自己的腰能休息好多天,愁的是这国宴这么久,万一东越不长眼,这火烧到自己这来,怕是不好招架啊,虽然钟令怀从小都是按照云中城贵公子来培养的,就是这培养结果不太理想,上次那凤求凰,已经是将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如今还是低调一点好。

  蔺易凡自然又是在蔺池双身旁,见他咳嗽,钟令怀将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蔺易凡接过之时,只觉得手感不对,觉得硌手些许。

  “上次的事,多谢四哥了,只不过一直不能当面道谢,家宴又走的快,恰好,那方子我也想起来了一些,就裹在了帕子之中,你可以让医者看看,是否可行。”

钟令怀低声与蔺易凡交谈着,“这方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效,四哥总不要将之想得太好。”

  “无碍,总归是如此,上次我让人在宫中开了窗,吃得荤腥了些,身子好似比之前好些。”

蔺易凡将那帕子递给了一旁的太监,太监小心地塞进怀中保存,面色的确不若之前苍白,身上披了狐裘,衬得柔弱。

  “有效就好,我怕空欢喜一场。”

钟令怀刚说完话,隋淮帝率着一众妃子坐在了上座。

  众人纷纷下跪,恭迎圣驾,“众位爱卿免礼,今日国宴,东越公主将与我国之栋梁结亲,亦领奇才,想与我上淮一比,我国中青年才俊,皆已在此,胜者加官进爵,赏黄金万两,输者亦无事,赏宅邸一座。”

  “是。”

众口一声,响彻云霄,惊飞了墙上的鸟儿。

  第48章再逢

  一盏茶后,东越皇子及公主使团等人而来。

  百余人大半皆是墨白衣,少数为女眷,黑质白光,水墨于一身。

  为立足两人,一男一女。

  男子五官生得极好,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只是周身的气质透出一丝桀骜与孤冷,白衣纹银鹤,腰间配有墨色的玉,扣着秀玉,丁玲作响,少年郎宛若天上不食烟火的广寒仙子。

  女子仪态怎雅,端的是大家闺秀的做派,东越地处凉水之南多水乡,美人众多,这是上淮王朝比不了的钟灵毓秀,此间难得的绝色。

  “封孜野,见过皇上。”

  “封容娇,见过皇上。”

  “外臣,见过皇上。”

  东越与上淮并无附属关系,故而封孜野与封容娇并无跪拜,而是以道教抱拳为礼。

  “入座吧。”

隋淮帝一身黑衣锦袍,甩手示意。

  封孜野与封容娇共坐一席,只觉远处目光灼灼,盯向此处。抬眸见是上淮皇室所在,别处皆是男女夫妻同席,只有那桌不同,坐着两个男子。

  左边那位,神清骨秀,胜似蓬莱谪仙流,身姿清癯,象牙白的春衫,衬他光风霁月,跪坐极为优雅,这是皇家才出地来的清贵气派,只可惜那人用手揉了揉眉眼,桃花目中一片傻气,见有人瞧着此处,笑态极憨,生生破坏了那副美感。

  右边那位,依旧白衣胜雪,这广场之上的人,大约穿白衣极少有比得上这两人。华冠冷冷面如玉,容比风仪,温情难住,只是钟令怀望向他的灼灼目光,却叫人有些不解。

  “令怀,你不准盯着人家看,只能盯着我。”

蔺池双也知今日是国宴,小手在桌下戳了戳钟令怀,提醒他不要失态。

  回过神来的钟令怀:……

  坐在下位的封容娇见身侧封孜野星眸暗阖,起身行礼,声如黄莺出谷,“容娇此来上淮觅夫,其实有感于上淮所盛传的那凤求凰,故而求着父皇与皇兄,如今才能来到距离这千里之外的上淮,可否一见那作赋的公子。”

  东越文坛大盛,故而对诗词歌赋有所追求,倒也情有可原,更何况那曲凤求凰,虽大胆,但情义动人。

  见众人的视线一下落在了钟令怀身上,钟令怀第一反应竟是望向远处的封孜野,见那人弯了眉目,做了比枪吹烟的手势,随后又是那副冰冷的模样。

  见座上的隋淮帝对他颔,钟令怀拂衣而起,“见过容娇公主,那赋并非我所作,只是在梦中见过一位叫相如的男子所写。”

  “不必过谦。公子既然如此大才,不若为我所说的故事,写个诗词可好,可证虽非梦里,公子一样大才。”

封容娇如此一言,钟令怀骑虎难下,但见到封孜野那熟悉的姿势时,他觉得,这故事,他一定会。

  “昔日,秦王女顽劣,字柔娇,兄长见其性烈,与之游学至赵,磋磨火性。赵王之子怜草,性温似水,三人学于同门。十二楼前,人娇俏,”

封容娇目光瞥向一侧的蔺易凡,却见其人,目不斜视,往自己杯中倾倒着茶水,“千金散尽千金笑,可谁知,情丝暗结,一别经年,青鸾正忙,锦书难寄。”

  “正巧,这故事也是我梦中所见,印象却颇深。”

封容娇如今已是双十年华,宫中再宠女儿,哪有将人宠成老姑娘的道理,只能说,她心中有人。这梦中叫做怜草的男子,怕是因为什么,辜负了这姑娘。“不忙,七步成诗那是旷世奇才,容娇擅舞,不如就以一舞的时间,为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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