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波澜(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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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终于面露喜色,“贵人您真是个好人啊!”
“我不是贵人。”
目送他离去,大古收剑,俯视地上两个还在颤抖的渣滓,皱眉,叫人: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两个狗种吊死在闹市口,暴尸两日,让咱们的主簿用木板写上他们强抢民女意图杀人的罪名,挂到他们胸前!让所有人看到他们是为什么死的!再挫骨扬灰,骨灰要细细地撒在道路上,让所有人经过的时候都来践踏!再有敢犯的,一样吊死示众!!”
“大哥,这。。。。。”
周围人迟疑起来,按这时候人的观念,挫骨扬灰是要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
“立刻照办!”
他用力地踢了脚离他最近的案犯,踢飞几颗断牙,喊出了第一条面对所有追随他的人的规矩:
“杀一人如杀我父,淫一人如淫我母!”
“一切缴获要归公,祸害乡人无可恕!”
而在陆大古立规矩的时候。
城外,田奴恭顺地趴伏着,向公子上报城中的变故。
这恭顺里含着虔诚和感激。
田奴的父亲为人养了二十多年马,忽然有天淋了雨,无药医治,一场大病死了,养马的工作便由田奴继承。
像他的父亲一样,田奴有一手很好的养马、相马、医马的技艺。
凭这手技艺,他得到了主子的赏识,公子和之前的主子都对他很好,有时会赏他一些酒水,偶尔甚至有肉,不过现在的主子和之前的主子不同,田奴相信,公子是个真正的好人。
因为他先前和他的父亲一样淋了雨生病。
();() 公子不仅没有赶他出去自生自灭,还允许他继续住在马厩里。
让他可以熬过来。
凭这份天大的恩情,田奴愿意用命为公子效忠。
“嗯。。。。。”
公子沉吟许久,睁开眼睛,眼中含着难以压抑的火气:
“犯上作乱,聚众谋逆。”
“竟有如此狂悖之徒。”
他的名字叫吕卫。
他的祖先是一支大族的旁支,曾家道中落,但他的祖父和父亲都善于经营,又将家境支撑起来。
因为他们受封牧守一方,有支使为国家耕作公田的农奴的权力,他们让农奴为他们开垦私田,而私田是不需要向国君缴纳赋税的,经过两代人发展,他们的私田已经达到了名义上管辖范围的一倍以上。
加上吕卫家的私田收税只稍重于晋国非战争时期的什一,且私田上的农民不用服兵役,越来越多农民主动依附他们,年景不好的时候,为了换些粟米,私田上的农民还会向吕卫家卖掉儿女为奴,因为活得比其他田地的农民稍好,私田农奴都很感激吕家。
吕卫站起来,动作快,但轻。
因为这个时代,连裆的裤子还是为图方便、便于劳作的底层穷苦人穿的东西。
他的衣袍在腰间配了玉坠。
用来将衣摆压住,以免风吹过时露出不该露的东西。
作为贵族,举止都要守礼,配了玉,脚步就要小且稳,以免撩起衣服,亦步亦趋,上流礼仪,便是这般:
出门必须佩戴玉,走路的时候步伐不可以太大,以防把腿伸出衣摆,左腿在前,则身子前倾,右腿在前,则身子后仰,行走须有节奏,这样,腰间佩戴的玉就能发出悦耳的声音。
邯郸学步忘了自己原来的走法真的不怪他,很多步法没有老师教是很难学会的。
“公子,再放任这些逆贼,恐有大祸。”
吕卫的门客向他施了一礼:
“须得速速铲除啊!”
“是该铲除,迟则生变。”
吕卫克制着情绪,以免失态,“传令下去,随我出兵,务必捉拿贼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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