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遥远的谎言(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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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23年8月24日。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在下,整个府城笼罩在一片雨幕之中。雨珠不大,但是极为细密,若是不撑起雨伞,或是没有穿上雨披,直接站在室外,那么几秒的时间内,头和衣物就会被雨水沁湿。
迟非晚已经好久没有去府城市政府为自己准备的那间办公室了,最近喜欢一个人呆在自己在酒店预订的房间里面,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思考问题,独处的效率会更高一些。
那些冠冕堂皇的交际应酬,令人疲倦。
“你们每个人,身后的人肯定都告诉你们了,我最近和苏巧言的养子金不换、林载贽走的很近,而且和府城的释鱼守门人王空流也有很多次接触…”
迟非晚坐在客厅正位的沙上,望着侧方位的两个单人沙上的客人,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感波动,“你们想拿人家的遗物…哪怕只是一个名头…都产生了对立的关系,所以你们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只能说,我能帮你们的事情,很有限。”
“嵇叔夜被软禁了,我们不清楚原因,当然也有可能是没人告诉我们原因。”
一个穿着格子衫的青年率先说道,“苏巧言苏教官当年有很多养子养女,甚至每一年高考之后,也会有几个寒门子弟成为他的门生学徒,不过这么多年得到他真传的只有嵇叔夜和林载贽二人,而金不换拜在苏教官的弟弟门下…您知道的,我们想得到释鱼的名号,必须要越他们,而最简单最不动脑子的方式,就是用拳头解决问题。可是府城这边,我们不清楚生了什么,甚至我们家里的老爷子们也在催促我们尽快撤离。”
“咳咳,所以…”
另一个圆脸的矮个子青年接过了话茬,“迟检察官,与其说是玩笑话,说我们不敬前辈,其实倒不如说是各自为了各自的利益…我们也明白,那称号对我们来说就是贴金。所谓的游戏规则也是对我们最大的偏心了,仅仅在格斗一项越他们就可以。所以,我们想请迟检察官,请您帮我们约一下那个叫王孟荀的人,我们想在离开府城之前,试一试,以此推理一下我们与苏教官门徒们的差距。”
“苏…教官?”
迟非晚愣了一下,“苏巧言和萧金樽出来的训练营被交给了一个姓蔺的教官,纵观苏巧言生平,他什么时候当过教官?”
“这就不是迟检察官您需要知道的了。”
格子衫青年摆了摆手,“用我们老爷子的一句话,戏有真戏,也有假戏,但是假戏也要做足。事实上虽然释鱼有着无法言喻的悲剧结局,但是这个世界上承他们人情的人更多…更进一步来说,释鱼当年未必是因为一串有着罪证的u盘而被牵连,实际上来说,他们是精英,这无可厚非,只是,它不应该拥有一些本不应属于他们的职责和义务。”
“迫害释鱼的人,大部分已经伏法,而承释鱼之情的人,也抹除了释鱼在世上所有信息。只留下了名字和故事。”
圆脸青年补充道,“我爷爷就曾经见过萧金樽和苏巧言的真实样貌,但是他们这些老一辈,早已决定守口如瓶,不再透露一丝信息,将这群可怜的年轻人的故事,带到棺材里面去。”
“比如,苏巧言前辈死于癌症晚期,在最后的日子里身材消瘦,被病痛折磨,行动不便…这种故事…”
格子衫青年笑了笑,“我爷爷说,癌症是真的,但也已经得到了控制。在那一年,在一天,重新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个人,除了体力略微受到影响之外,那些当年的迫害者和刽子手,遇到的是近乎全盛时期的苏巧言。”
“其实,我爷爷说,他也根本不知道这个在多年之间被官方证明多次正式死亡的人,为何又一次活了过来。”
圆脸青年说道,脸上的表情则是狂热的崇拜。
…
2o19年的某天。
在某间公寓的里面。
魁梧的黑框眼镜男人将摄像机摆放好之后,便转身眯着眼睛,向后一倒,几乎完全嵌进了沙垫里面,眼睛男人黑色的长风衣似乎万年不换,一双手揉搓着怀里的一只英短蓝猫,与他一脸享受的表情正相反的是猫的反抗,虽然并没有亮出爪子,但是蓝猫一直想尽办法咬着眼镜男人的手指。
在眼镜男人右侧坐着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同样蓄着一头乌黑的短,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了一些,露出白皙的颈分明的锁骨。衬衫袖口的扣子没有扣上,袖子被卷到了手臂中间,露出光滑的皮肤,英俊秀美的面庞温文尔雅。
“老萧啊,开始了啊,说点话怼他们!”
苏巧言一手撸猫,一手攥成了拳头,晃了晃。
“别的不说,就你这个形象,还握拳打气,咱们就掉价了。”
穿着白色衬衣的萧金樽没有好气的白了苏巧言一眼。
虽然此时此刻萧金樽和苏巧言一起坐在同一张沙上,不过两个人在这个宽大的棕色真皮沙上面的坐姿稍显怪异,分别坐到了长沙的两边,上半身还尽量向着相反的方向倾斜,也不知道是萧金樽不屑与身边这个懒散颓废的家伙为伍,还是苏巧言丝毫不想和这个精致的人同框。
“这猫怎么还没咬死你?”
萧金樽把目光投向摄像机的镜头之后,这样的第一句话很是突兀。
“啧,还是橘猫更好撸。”
镜头里的苏巧言依旧是眯着眼睛,仰着头,双手努力的揉捏着怀里那只猫的圆脸,一脸享受,显然是没有搭理萧金樽的话茬“当然,蓝猫也好。”
或许是突然之间转变了情绪,苏巧言睁开了眼睛,丹凤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神采,“录像了啊,我先说吧,说点什么呢?”
“智力竞赛吧!”
“he11o,各位袍泽,我有一个问题,当一无所有的人成了行尸走肉,会有何种结果?他把自己的脸藏在面具之后,一如所有罪犯,还说着所谓正当理由来妄图施以暴力。你们有答案了吗?需要提示吗?这个问题的关键不是哪个身份,而是哪个人物。刀下的受害者变为加害者,你们有什么资格渴求庇护?”
“伸冤是被害者的生理反应,也是不迟到的正义的冠冕堂皇,没有人可以遮掩这种思想,你们同伴的审讯大概也该结束,猜猜这个故事的结局吧,大人物们,现在到底是谁捕猎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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