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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陷入沉思。
……
安乐恍然大悟!
席鸿虽然一天八个时辰都耗在宫中,频频忙碌。但每逢早中晚的用膳时段,他总是雷打不动地要来找她商议要务。通常她往嘴里放第一口饭,尚来不及咽下,席鸿抱着一叠文件就准时出现了。一开始时,年少单纯的她还因为此事愧疚,感叹太傅忙碌非常,连饭也来不及吃,主动提议给他加副碗筷,一起用膳。
现在回想,他当时根本连象征性地拒绝都没有,他根本就是怀着蹭饭地心思去的啊喂!
尤其这么多年过来,潜移默化之中,席鸿偶有迟到,她还会等席鸿一会儿,再开膳一起吃……
不怪自己心地太善良,都怪敌人太狡猾。安乐从怀里掏出“席鸿坏话96号”
的记事本,奋疾书:幡然醒悟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席鸿这事做得太过分,她必须得记一。
一写罢,安乐随手翻了下她的小本本,往昔一桩桩、一件件的仇旧恨再次涌入心头,安乐坚决道:“给他扎针!狠狠扎!”
太医面露难色:“针灸之法也要因人而异,有些人能做,有些人则不行。”
安乐问:“席丞相能做吗?”
“不能。”
“为何?”
太医不耐烦地啧了声:“微臣曾经为他针灸过一次,结果痊愈之后,他反倒向微臣索要精神损失费。微臣无奈之下,赔了他些银钱,他竟还逼迫微臣承诺,倘若他因针灸,出现其他不良症状,微臣必须无理由继续治疗,一并承担后续治疗费用。此后,整个太医署,再无一人肯帮他!”
安乐瞥一眼烧得迷糊的席鸿,啐道:“活该!”
安乐拜托盈岩重煎了药,给席鸿灌了下去。
席鸿微咳一声,艰难地睁开一条眼缝:“你……?”
盈岩按照安乐教她的,向席鸿一伸手,道:“请立即支付我煎药费、喂药费。期一天,加收百分之二十的服务费。”
席鸿大抵是真得烧坏了脑袋,闻言,他轻轻一笑,道:“陛下也来了?”
安乐还站在门外,看见盈岩和席鸿交谈,大声问:“他说什么?”
盈岩回她:“席丞相问:哪里来的药?”
安乐回她:“你跟他说:是太医署的医师胡乱开的药,你也就胡乱那么给他一喝。”
盈岩回她:“席丞相说:无妨,太医署皆是些正直之士,可信。”
安乐回她:“你问问他:他怎么知道?”
盈岩回她:“席丞相说:他曾经有过一番试探,整个太医署竟无一人向权贵(他)低头。”
安乐回她:“你问问他:是不是讹针灸钱那个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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