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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去死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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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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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具体有几个人不知道,因为有很多志愿者,但是主要嘉宾是六个人,得去半个月。”我一五一十地答。

  &1dquo;得,我知道了。人多就行,你自己一个人也别落单。录节目的时候要记得就找个靠谱的一直拉着别松开。非洲那地方上厕所也别一个人去,要找人陪知道吗?算了,我不吵你了,你今天晚上多吃点东西,把行李拣好,早点休息,知道吗?”他絮絮叨叨地对我说着,听上去有些唠叨,口气里却满是关心和不放心。

  &1dquo;知道了,知道了。”我听着却心里暖暖的,也问他:&1dquo;我白天去公司的路上买了肉和饺子皮呢?我给你包一点放在冰箱里好不好?你回家饿了自己用水煮一下?”

  &1dquo;别,不差那一口,挂了电话你就好好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别管我,等你回来我们再谈饺子。”他懒洋洋地道,接着就开始哼哼唧唧。

  我半天也没听清楚莫诺云后面到底在说什么,只好问他:&1dquo;莫诺云,你说什么呢?你那头信号不好吗?”

  &1dquo;丫头,你有话忘记和我说了?”他哼了哼,轻声笑了笑又说:&1dquo;你说了我就挂电话放你去睡觉。”

  &1dquo;和你现在抓住了我人似的。”听他那得瑟的语气,我轻嗤,却还是呼了口气对着电话那头柔声说:&1dquo;嗯,我想你了,晚安。”

  &1dquo;嗯。”他笑了笑,说了句:&1dquo;想你。”就率先挂了电话。

  晚一点的时候,我又接到了莫诺云的短信,他说:&1dquo;丫头,去那种地方内衣内裤要多带一点,那地方缺水没地方洗,实在不行你就扔。”我看着虽然内心暖暖,但还是各种脸红耳热,这男人是要闹肿样?

  想想我还是了条短信吐槽他,我说:&1dquo;莫诺云,你不害臊!”

  然后他回短信说:&1dquo;丫头,你这就不懂了吧!没脸没皮好吃好炖,来来来,我脱光任你打。”

  我看着那短信默默无言,脸红脖子粗,觉得连短信都可以不回他了&he11ip;&he11ip;

  其实莫诺云说的话也是对的,因为事先我和节目组的编导沟通的时候,她就告诉我大家到了当地之后要集体搭帐篷住,住宿的条件非常艰苦,让我忍耐。这样的话,搭着帐篷当着一群男人的面晒内衣内裤就确实挺尴尬了,我自己也为此纠结不已。只是莫诺云他竟然连这样的小细节都能想到,也算真是够&1dquo;小”心眼的&he11ip;&he11ip;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在桌上模模糊糊给莫诺云留了张纸条,凌晨就出门了。

  因为要赶飞机,我拖着行李箱走了一站路,到了最近的汽车站坐凌晨4点半最早的一趟机场大巴去机场。上车的时候我还在打哈欠,戴上鸭舌帽墨镜耳机我就坐在角落里打瞌睡。

  一路迷迷糊糊,在飞机上喝了杯咖啡我的精神才好了点。到了仁川机场之后,我又再次去机场换了登机牌,托运了行李之后,就坐在机场候机室等登机。中途我拿出手机开机给莫诺云打了个电话,可他的手机还处在关机状态中,我猜他可能也在回国的飞机上。

  安检过后我在仁川机场的免税店里逛了逛,看见卖施华洛世奇的专柜,我围着仔细找了一圈,但却没有找到我想要的那种玲珑骰子。我记得前几年有一次我出国出差,也是在免税店里的一家水晶专柜,我那时候就看见了一个非常漂亮的淡黄色水晶骰子,挂在钥匙扣上也应该会是很好看的。但是那时候我虽然觉得漂亮,却只是看看,一眼带过也就算了。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人,脑子里面从没想过爱情能和自己有关,就更不可能去说什么玲珑骰子安如豆了&he11ip;&he11ip;

  在没遇见莫诺云之前,爱情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

  上了飞机之前我问空姐要了条毯子,一坐进座位关了手机就披着毯子又继续睡。因为从韩国仁川到迪拜需要坐九个小时的飞机,我觉得我就是读书看报也熬不了那么久,而且人清醒的时候坐久了容易腿脚麻,心情抑郁,于是我还是选择睡一觉,闭着眼睛让飞机嗖一下的就过去&he11ip;&he11ip;

  可是,就在我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毯子,脸上戴着墨镜,辗转了半天,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的时候。朦朦胧胧之际,耳边就突然听见一声声极清的脆响,那声音一下又一下,不重也不轻。要是平时听听也没什么。可是对于想睡觉的人来说,一丁点细微的声响都可以让人神经衰弱,更何况是有人不停地在你耳边轻轻地敲,轻轻地敲。

  毛线啊!飞机都上天了我旁边的那位还在敲,我真被吵得烦了,直想打开窗户就把这噪音制造者扔出去挂着做人干。

  于是,我半眯着眼转过脸,一脸不高兴地说:&1dquo;哎,不好意思别敲了好吗?你吵得我都睡不着了。”

  &1dquo;好啊,那你别睡了,起来陪我说说话。”那人笑了笑。

  24第24章

  &1dquo;哎!我说你有病吧!”我一听怒了,吵着人家睡觉还有理了!什么人啊!谁和你说话啊!我认识你啊!毛线!于是我摘下眼镜就要骂,这一摘眼镜我转眼一正视那噪音制造者我就二过去了,眼镜还半挂在脸上,我的手却像僵了一样,眼珠子都快要吓脱窗了。

  这时,只见我身旁的男子五官艳帜,肤色白皙,唇色艳红,烟波迷离,就那么懒懒散散地微微侧着头,勾起唇角对我笑,那笑艳过日照西斜,只让人头脑晕。而这样艳丽如罂粟的男人,除了莫诺云,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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