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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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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聞死了,你離我遠些。」賀元不耐煩開口,不知是說阮七還是狐狸。

阮七笑彎了眼,就要將白狐丟過去,賀元又一副驚懼模樣,她甚是氣惱:「你就是樂意我不高興是嗎。」

賀元向來不喜玩寵,更不喜眼前的阮七。她一見他,方才一幕幕便又回在腦海,她竟被逼著給他道歉,她深覺恥辱。

「表姐不喜歡,朕丟了就是,氣什麼呢。」阮七偏偏又作出一副為她的姿態,看著賀元心中犯噁心。

她好陣不應,也不知想通什麼,突然轉身過來,放軟了音調:「如今我真是沒心情打獵,你讓我回去可好。」

阮七笑意未減:「表姐你的臉比三月天還多變,朕可看不懂。不如你猜猜,朕應不應你。」

賀元沒了心情應付他,又轉過身去。

「朕今日高興,朕應你,表姐你可高興。」阮七的聲音從後傳來。

賀元冷笑道:「我在你面前出醜你當然高興。」

作者有話說:

後面修改加了一段。

十分不好意思,最近因為工作更文不定。

之後爭取日更或者隔日更。

因為是第一次寫長文,可能節奏劇情把握不太好,寫的心態有點崩。

有什麼意見小天使們可以提呀,十分感謝了。?

第18章18、京兆府

獵場離金都不遠,阮七怕賀元路上耽擱危險,給的俱是進貢的寶馬與一流的侍衛。

等到了王府,天剛起黑。

阮七的隨行官員不曉得阮七藏了哪位嬌,王府卻曉得女主人一夜未歸。瞧著賀元從刻有宮中印記的馬車下來,身旁俱是宮侍與宮婢,答案不言而喻,又思及上午府中的一樁異事,紛紛私下眼神流轉。

一進內室,幾個大丫鬟匆忙出來行禮,她們是今早被送出宮的,曉得郡主隨行後,滿心惶然,誰想回了王府。

賀元未見張嬤嬤,正覺奇怪,就見二蓮「撲通」跪下哭起來:「郡主,嬤嬤被抓了。」

賀元一驚,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二蓮臉色蒼白,忙應道:「今日府里突然來了好幾個衙役,進門就捆了張嬤嬤,說她殺了人!」

「嬤嬤可是入了籍的宮婢,豈是說抓就抓的庶民,她的命可不歸官府管!五桃你去公主府找大管事,讓他明日一早就去要人。」賀元皺著眉下令,又問二蓮:「嬤嬤殺了誰,怕是有些誤會。」

二蓮才接著道:「派了人去打聽,估摸快回來了。」

她們心中卻紛紛起了疑惑,張嬤嬤這樣的管事嬤嬤,手中怎少了幾個奴才的血,可這事並不鮮,賣了身的人的命怎麼能叫命。

正巧,打聽的人也回來了,管家帶他進了內院,卻遮不住自己的一臉憂心忡忡,想問些什麼,被三棗一個眼神看去,只得退下。

此人是陪嫁的內院護衛,一貫機靈,他三言兩語道出原委,原張嬤嬤竟是被四喜告了官府,說她謀害自己嫂子。

聽此,二蓮驚慌失措,忙跪下哀聲戚戚:「此事怕是奴婢起的因,奴婢自在祿川巷與四喜見後,生了疑心,與五桃商量好告予張嬤嬤,張嬤嬤聽後也不甚在意,說去尋當時的人牙子問問,誰料出了這事!」

三棗也跪了下來:「奴婢也是曉得四喜在那祿川巷的。」

賀元滿心疑惑:「她一個奴婢,可是瘋了不成。」

這時,長公主府的大管事帶著徐嬤嬤進了內院,兩人守著已無主的長公主府,俱是蒼老許多。特別徐嬤嬤,見著賀元似乎一肚子話想說,賀元卻看也不看她。

大管事行了禮,道:「徐嬤嬤說此事怪異,還是先等等看。」

賀元見著徐嬤嬤就生厭,哪裡聽這許多,擺手:「一個奴婢,哪來那麼多事,也不曉得那京兆尹是誰,這般大驚小怪。」

徐嬤嬤急忙說道:「郡主,奴婢聽說那京兆尹素來清高,不陷黨爭,您這樣去要人,怕是會適得其反。」

賀元卻聽得帶氣:「你可是以為張嬤嬤出不來,你就能代了她!大管事你帶著長公主府的護衛去,我看誰敢攔。」

徐嬤嬤見她勸不聽,只得跟上大管事往外走去。

等晚膳送來,賀元為張嬤嬤起了擔憂,只草草吃了幾口。

一早醒來,卻等來了面色難看的大管事,大管事愧疚道:「奴才無用,京兆尹軟硬不吃,更發了火說要徹查此事。」

賀元氣急敗壞,隨手砸了個茶杯。又怒氣沖衝去後院牽了快馬,帶著一行護衛就要親自去要人。大管事覺得此舉不妥,連連勸道:「郡主您這樣有損名聲。」

賀元決定的事,哪裡說得動。

一匹罕見的純黑駿馬從王府直朝京兆府飛奔而去,險些撞了行人。身後緊跟著的護衛這才深覺不好,金都不少街市早明令禁止御馬,郡主身在後宅,哪曉得此事。

偏偏護衛身上長公主府印記打眼的很,行人一瞧俱是曉得那當街御馬女子就是那擅嫉郡主。

等到了京兆府,四周的侍衛一看,不敢惹賀元,散開放了行。

京兆尹此人叫韓方,就任剛滿三年,最是嫉惡如仇。被通稟郡主在外等他時,他那深刻的眉又緊緊皺在了一起。身旁的小吏出言勸他:「大人,這郡主來頭不小,還是莫將此事鬧大損了年後考核。」

韓方被此話激怒,甩了手中的官務就往賀元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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