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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觅食是否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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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查探聂府巧妙解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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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中元节又过去了好几日,王月吟泡在澡桶里,一边玩花瓣一边问在旁服侍的喜鹊:“喜鹊,你说,聂渊那天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喜鹊拿着小水瓢站在一旁,一瓢一瓢轻轻淋在王月吟的香肩上,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思索着回复道:“小姐,我看聂公子摆明了就是喜欢你啊!”

“是吗?”

“你看啊,那个秦公子多跟你说两句话,他就一脸不高兴,秦公子想送你回家他也不乐意,他这就是吃醋,就是不想让你跟别的男人亲近啊!”

喜鹊有理有据的分析,让王月吟有点半信半疑。

还来不及多想,王月吟忽然觉得桶中的水冰冷刺骨,不禁埋怨道:“喜鹊,水都凉了!快去给我换些热水来,你可不许偷懒了。”

喜鹊从桶里舀了一瓢,试探性的摸了摸水瓢中的水,疑惑的说:“奇怪,没有啊,这就是小姐平时觉得最舒适的水温啊。”

王月吟眉头一皱,突然恍然大悟,闭上双眼,恼怒得五官似乎要挤到一处。

“替我更衣,我要去探一探义鹘堂。”

为了显得更像潜入,王月吟还特地换了一身黑衣服,凭着“隐线”

和自己半吊子的轻功果然三下五除二翻越了聂渊家那堵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的围墙。

“嘿嘿,聂渊,你不告诉我,我自己找!”

王月吟迈着轻快的步伐沿着熟悉的路线,走到那扇“隐线”

打不开的门前,用手轻轻一推,里面还真的是别有洞天……

“还真是……别有冻天呜哇!冷……冷冷冷……”

这间屋子里,没有什么特别的的东西,只有一个与地面相平的浴池和一张桌柜,浴池的周边都是清透的白玉壁,池子里还有些还未完全融化的冰块,不仔细看还真的分不清楚,浴池的旁边的有一个陈列着瓶瓶罐罐的桌柜。

王月吟随意打开几瓶闻了闻,每一瓶闻起来都像是什么药物。

浴室里实在太冷,王月吟又打了个寒颤,尽管是三伏天,王月吟也不想在这屋里多待一秒,踱来踱去的出了屋子。

“抓贼!来人啊!”

聂府那边突然传来家丁喊抓贼的声音,刚走到房门口的王月吟被吓了一跳。

王月吟左右思索着,贼?哪里有贼?除了我之外,还有谁?

她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寻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前去探个究竟。眼见着一个蒙面的黑衣倩影从河那边窜过来。貌似是受了伤,步伐有些凌乱,那人从王月吟头顶掠过,飞身越过了三米围墙,王月吟踏着隐线追上去,险些跌落,睁眼时自己早被某人接住缓缓落到地面。

王月吟指着刚才的贼逃跑的方向说:“快!在那边!快追!快追呀!”

“你怎么来了?”

聂渊没有理会前面那句话,反问她。

“嗯!我?”

王月吟一时不知要怎么解释,只见聂府的管家刘福已经带了几个家丁站在河对岸,矮小的刘福站上前喊话。…。

“二少爷!只你一个人在此吗?我等刚刚看到一黑影从屋顶朝您这边去了,二少爷方才可有见到一个蒙面女贼闯进义鹘堂?”

义鹘堂的花草树木居多,刘福似乎没有看到一旁被大树遮挡的的王月吟,一个劲的昂着头问聂渊。

聂渊撇了一眼王月吟又撇了眼河对岸矮小的刘福,回道:“未曾见到。”

“为确保二少爷的安全,你们几个还不游过去搜查一番!”

刘福却不是好忽悠的人,装模装样的想要派人游过去查探。

自打聂渊被扔在这豫城那天起,聂渊的父亲聂毅就把原来照看聂渊的管家换掉了,换成了刘福。且聂毅从不回来看聂渊,刘福知晓聂毅并不把这二少爷当回事,于是乎刘福也并不把聂渊放在眼里,只做些表面功夫,阴奉阳违。

王月吟见聂渊似乎有意为那女贼遮掩,主动从树后站了出来,尴尬的笑着对刘福说:“嘻嘻,刘管家,是我。”

刘福见王月吟穿着一身黑衣从树后走出去来,立马换了副面孔,毕恭毕敬的对王月吟说:“王小姐在这啊,有失远迎啊!方才那女贼是你吗?”

“哈……是啊,我在跟聂渊学些防身术、轻功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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