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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無渡:「看來你對我這師尊也是相當不滿,心血付諸東流也就罷了,掌門師尊!你要他們說,我是這種人嗎?」
「是。」
一呼百應,說話者聲音此起彼伏。
燕無渡:……
容祈眼見著天平正要倒向自己這邊,忙火上澆油,「況且!燕無渡私下從不管掌門喚作師尊,都是直呼大名!這在宮裡都是大不敬,何況在你們干元宗!」
燕無渡飛撲上去抱住宴見月的腿,哭嚎道:「師尊!你是信與你朝夕相處十多年的徒弟我!還是信這個背信棄義的白眼狼!」
宴見月輕笑,那是被一雕一琢畫精心刻畫出的美,精緻得簡直不像活人,「你就說我該不該信你。」
畢竟前車之鑑多得數不過來。
燕無渡心如死灰,「好……好,你們都不信我……罷了。」
他顫巍巍站起,一步一癲走向祭壇邊緣,下面是風起雲湧的懸崖,他回頭看著宴見月,「別人可以不信我,唯獨師尊你,讓我失望透頂,為了證明我的清白,自當以死明志。」
容祈一瞬間的慌張,他只是想讓燕無渡得到一點教訓,並不是真的想讓他粉身碎骨啊,旁邊的師兄穩住容祈,對他搖搖頭道:「別擔心,他不捨得跳的。」
宴見月沒有攔也沒有慌亂,只是笑得如同菩薩般,溫柔道:「嗯,那你跳吧。」
有點出乎意料了,之前這招都很好用啊,嚇得所有人飛撲過來求他別跳來著。
燕無渡選擇拖延時間,「記得那年我們初次相遇,我……」
「哪那麼多話呢?要跳趕緊跳。」
楚北岌不只從哪冒出來,一腳將其踹下去,隨著一聲「啊——」的慘叫,他拍了拍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所有弟子夜見怪不怪地撤了,這看了幾百遍的鬼熱鬧,不看也罷。
所有人都沒有信以為真,除了愣在原地的容祈,他內心還殘留這震驚,後悔,愧疚等等多餘的情緒,沒有緩過來。
宴見月拍拍他的肩,「阿渡是這樣的性格,但本質不壞的,習慣習慣吧。」
容祈只覺得被欺騙的惱羞成怒再次膨脹,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楚北岌踢他的這一腳分明就是替他掩飾,將燕無渡違禁這一頁翻篇過去,目的就是現在這般沒人在意後續。
但容祈不能忍,只要找到燕無渡違禁的證據,就可以連本帶利將這筆帳算回來。
他等著二人再次下山的時候。
燕無渡摔瘸了一條腿,對罪魁禍咒罵不休,而楚北岌為了賠禮道歉,答應請他吃飯,時間約定在萬佛節這天。
天色漸晚,容祈跟在二人身後,假裝是與二人一趟的,結果忘記帶東西晚了一步,順利的溜出宗派去。
山下的承善大街一片燈火輝煌,鐘鼓齊鳴,歌舞喧天,裝載金佛像的游車從長街走過,過處信徒跪倒一片,虔誠祈福。
容祈時隔多月,第一次見到這般熱鬧的場面,熱淚差點奪眶而出,但他沒忘記此行的目的。
為了收集燕無渡違禁外出的證據,回去向宴見月告狀。
只見二人走進寺廟,裡面夜燈火通明亮如白晝,善男信女來來往往,有些擁擠堵塞,香爐里的香火燃燒產出裊裊白煙,飄香天際,禪香濃郁嗆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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