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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靖宸的蛊术传自于他的祖母,苗疆一族的蛊术向来是传女不传男,但是在他这一辈上出了些意外。被革命文化影响甚深的曲母,一直将这苗疆的蛊术视为旧社会的糟粕,不愿意理会。他的祖母也只能够将这些东西传承给他这个唯一还留着她血脉的人。所以曲靖宸是随着母亲的姓氏姓曲,而不是随父姓林。
不过这流传下来的东西,也基本已经无用,至少他坚持了将近二十年,也没有任何的收获。虫子依旧是是虫子,还不如那些不受他重视的中草药管用,偶尔的时候还能治疗一下自己的烧感冒。
这次大概是他最后一次实验了,有梦想是好的,但是若是不切实际的梦坚持一辈子就是自己在作死了。他父母一直想要他走向‘正途’,是他一次次的拒绝才伤了两人的心。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在坚持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无论是现实中的苗疆蛊术,还是那游戏中的五毒。
将一把剧毒的药草扔到蛊鼎中去,蛊鼎里躺着一只颜色诡异的蚕,打开蛊鼎便带着一种诡异的气息,让人恨不得远离。他这蛊鼎中的蚕是照着那古籍上记载的孕育‘金蚕蛊’的方向饲养的。但是这蚕周身越深的色泽,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养蛊成功的预兆,事实上,他也已经有了迎接失败的准备。
这么些年,就算是一年一次也有了十几次的经验。更何况他可不止一年一次。经历了太多次,这次也就没有了多少失望的情绪,反倒是有一种即将解脱的轻松感。
或许,的一年真的是的开始。坚持了那么久,甚至为此让原本完整的家庭分崩离析。如今,也到了结束的时候。
最后看了一眼那蛊鼎,将盖子盖上,掩下了那诡异的气味。完成了每一日对蛊虫的喂食,曲靖宸走进洗刷间清洗了一番,便躺在自己的床上。开始的时候还有着不安稳的辗转反侧,没过多久,那呼吸声便渐渐的平稳……那原本安安稳稳的蛊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断的震动,上面的锈迹在蛊鼎巨大的动作之下被震的不断脱落,木质的地板上不一会儿便落了一层明显的灰尘。
这般大的声响曲靖宸自然不可能没有听到,他看着那蛊鼎眼睛中带着明显的震惊,还有这难以掩饰的激动。这蛊鼎究竟有多重他是清楚的,当时是他找了四五个成年人才将这蛊鼎搬到他的房中。
现在,这蛊鼎中就只有他当做蛊培养的蚕,却造成了这般动作,是否代表着他已经成功了呢?连拖鞋都顾不得穿,曲靖宸走到蛊鼎边。还没等手触碰到那鼎盖,他的眼前便出现了一片耀眼的金色。夹杂在其中的是那蛊鼎坚硬的碎片,隐隐约约间他似乎还能够感觉到碎片划过肌肤的疼痛。
他距离蛊鼎实在太近,甚至连躲避的方法都没有。眼皮沉重的无法睁开,虽然无法看到什么,却也能从周身无处不在的疼痛知晓自己现在千疮百孔的模样。他是决定结束,但是却从没想过这样结束!!
呵,就算是到了这时候。他还是想知晓,那金蚕蛊,究竟养成了没有?若是真的养成了,与他生命相连倒也好。若是不受控制,不知晓会出现怎样可怕的场景。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就算他有着想要拯救世人的心思,也没有那个能力。只能够放任自己陷入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去。
若是真的有来生,他是否还会沉浸在这无意义的蛊术研究中去?曲靖宸现,他自己都无法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
曲靖宸的身体的确被那蛊鼎的碎片撕裂的千疮百孔,血液流动弥漫了整个地面。那在原本摆放蛊鼎的地方,一只紫色蚕扭动着身体,房间中所有的血液都向着它涌去。让它周身的色泽显得越鲜亮。
曲靖宸那原本还有着几分小帅的身躯,随着血液的流失渐渐的干瘪,到最终成了一具干尸。
那紫色的蚕在饮下所有血液之后仿佛沉睡了一般,在那蛊鼎碎裂的地方呆着,一动不动。仿佛它之所以存在,便是为了带走这个人的生命。它是由曲靖宸用无数毒虫喂养起来的,其中更是掺杂了不知道多少他的血。它的食物,就只有他的血液,曲靖宸死了,它自然也就无法维持生机。
不过几日,那诡异的紫色的蚕,便也如同它旁边的那具尸体一般,干枯到没有任何液体。像是在瞬间被做成了标本。在那蚕死亡之后,一阵微风拂过,连同那具尸体一齐变成了漫天灰尘。
只留下那碎裂的蛊鼎,昭示着这里曾经生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故事。
世界上总是有无数的人出现,又有无数的人消失。甚至不知晓会过去多久,才会有人现曲靖宸这个人的失踪。但是怕是永远不会有人知晓,他是以怎样的方式失踪。
第一章
“唐哥,距离目的地还有多久?兄弟们在T市坚持不了太久。”
虽然他这般称呼着,但是那声音中可没有多少尊敬。左行齐带着明显厌恶的看了一眼周遭那依旧不断围上来,似乎永远没有止境的活死人,或者也可以称之为丧尸。
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原本最是注重自己形象的人,现在早已经没有了最初那风度翩翩的模样。一身白色的衣襟纵然依旧洁净,却也不似几个月前那般工工整整的没有一丝褶皱。看着周遭那不断对丧尸攻击的下属,左行齐有些沉不住气。
物资什么的都可以随时补充,但是若是像这般频繁的战斗,一直紧绷着精神,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更别说,他看重的并不是那位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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