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云烟爱恨皆是一场空1(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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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傅寒声的心理变迁,是属于他的不能言。
别人看到的傅寒声,包括宁波后来看到的傅寒声,无疑是极其喜欢庄颜的,而且这份喜欢是跟爱有关的。
庄颜是18岁出国的。
庄颜18岁成年礼当天,温月华私底下把其中一只羊脂白玉镯送给了庄颜。
她把庄颜当儿媳看待,也心知儿子是喜欢庄颜的,所以镯子交给庄颜,在温月华看来,无非是早晚的事。
“你和履善的婚事只当是定下来了,剩下那只镯子,等你和履善结婚了,我再亲自帮你戴上。”
温月华眸光的远。
“玉镯成双,万事圆满,我期待那一天赶紧到来。”
庄颜和傅宜乔同处一所大学,傅寒声得空时,会来学校接庄颜前去傅姑姑那里做客吃饭。
傅姑姑看到庄颜手中的那只玉镯,心知肚明傅寒声和庄颜是一对,玉镯在手,结婚是早晚的事情。
大学校园里,傅宜乔近水楼台,彼时都已成年,他不再隐藏他的情感。
除了对庄颜好,他对庄颜的占有欲更是与日俱增。
庄颜和傅寒声走得亲近,傅宜乔颇有微词,对傅寒声的态度更是在悄然间生了改变。
傅安笛有一次去学校找庄颜,看到傅宜乔搂着庄颜有说有笑。
举手投足间分明无关情梅竹马之情,倒像是男女之爱,当即就皱了眉。
某次吃饭,傅安笛问傅宜乔是否喜欢庄颜,傅宜乔对傅姑姑吐露了实情:“姑姑,我从小就喜欢阿颜。
履善和阿颜从小一起长大,他们走得亲近我并不反对。
但阿颜已经是成年人了,履善毕竟和她男女有别,不能再像从前一样那么亲密。
在这方面,履善应该有分寸。”
傅宜乔说出这话看似无心,实则有意。
都不是愚蠢之人,怎看不出庄颜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但亲人一场,有些话挑明了并不好。
这话多像是警告啊!
傅安笛是在一家证券交易厅找到傅寒声的。
那天,傅安笛和傅寒声一番长谈,傅安笛说:“履善,你听我的话,成事之前,暂时和庄颜疏于往来。”
傅寒声坐在长椅上没有说话。
母亲温月华多年来在傅家隐忍度日,他来到美国后,一日也不敢懈怠,实在是没有心思纠缠儿女情爱。
傅姑姑说得也并非没有道理,在他和傅宗伟悄然对抗的同时,实在是不宜横生枝节。
他和傅宜乔不一样,傅宜乔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但他是傅寒声,所以他不能……
之后半年,傅寒声对庄颜态度依旧,只是疏于见面和联系,庄颜推拒傅宜乔的深情,频繁去找傅寒声,多是扑空。
倒也不是傅寒声刻意避开她,而是他真的很忙。
周边人都以为他是中庸之才,又有几人知19岁的傅寒声早已拥有数亿身家,更有着属于自己的金融团队?
忙碌是一定的,每日大部分时间见不到人也是必然的,但庄颜不知。
开始有风言风语传进庄颜的耳中,其中不乏傅寒声和女人之间的风月绯闻。
关于这些风月事倒也被庄颜看到过两次:
美国街头,他穿着黑色双排扣风衣,和国外女子出入咖啡厅,或是酒店,相谈甚欢。
1995年,傅安笛生日。
傅姑姑一家邀约傅寒声、傅宜乔和庄颜一起外出吃饭。
生日宴上,庄颜喝了很多酒,傅宜乔屡劝无效,傅寒声无动于衷。
庄颜在醉酒情况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告白傅寒声,当时傅宜不的脸色很难看;
傅寒声的脸色也很难看。
有些事情,傅寒声无法对庄颜启齿,更不容许有任何的失误。
只要再过一年,他便能彻彻底底地卸下担子,该还谁的情就还谁的情,但现在不能说。
面对傅寒声的冷漠,庄颜伤透了心。
在童年宁波的记忆里,那天庄颜哭着离开了,傅宜乔黑着脸去追,傅寒声坐在椅子上却是良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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