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难舍难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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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的月儿总没有十六的月儿圆,可惜,他们看不到十六的月亮了,一切都将在十五的夜晚结束。
当一切结束之后,他们会得到他们真正想要的么
我不知道也不敢再想
心底像是有一根尖利的冰凌正一点点刺头心脾。到底需要多少热度才能将我心底的刺融化今晚的月亮恐怕没有那份热度
“娘子”
叫住我的人正是我的夫君,我站住脚步,回头一望,他正身着一袭红色垂地长袍,带如丝,飘然翩飞,长及腰际。
一条与这一身红衣百般不搭的纯白色衣带系在腰间,却衬得他更加妖媚。
我只见过他或温柔、或冷酷时的样子,却从未见过妖媚时的他,眼珠被他这块大磁石吸住,难以移动,所有的惊讶和所有的痴嗔尽收他眼底。
“娘子,怎么了莫不是被小鬼覆了身,怎么这般望着夫君。”
凤禛俊雅的步子迈向我,衣袂被风儿吹起,飘飘然。
院内的牡丹花吹散,在空中打了几个转,落在了他如墨的丝上,点缀得恰到好处。
恰到好处,正是这四个字这才是对他最好的形容
温柔的恰到好处,冷酷的恰到好处,妖媚的恰到好处。不管是怎样的一面,都诠释的恰到好处。
可是,一个真正的人哪里来的那么多恰到好处每一面都诠释到该有的程度,也就显得不那么真实了。
“娘子,若是不想与我这么个美人夫君分开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
他竟然抱住了我。头低了又低,直到缩到我怀里。有力的手臂环住我的脊背,纤指抓紧了我背后的衣料。这种姿势倒不像是恋人向别时依依难舍的紧抱不离,也不像是友人分别时的难以割舍,却像极了那初长成的几岁小儿躲在母亲怀里,用小脑袋蹭着母亲的怀抱,肆意的撒着娇。
“凤禛,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解道。
“嘘让我抱会儿你一会儿就好”
他用眼神祈求着我不要挣扎,我也就没在乱动。
“小时候,我问母皇什么是妻主,母皇就是这样抱着我对我说妻主就是能疼一生、守你一生的女人,躺在她怀里可以像躺在母后怀里一样不用再感到任何害怕,所以那个时候,我就特别想要早点见到属于我的妻主,我想早点躺在她的怀里,看看她的怀里是不是暖暖的、是不是软软的小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一个人的时候就总是会想如果能早一点遇到自己的妻主,以后是不是就永远不用再那么孤单了,以后是不是就总能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了”
他的眼中似是有点点水光在闪闪亮,恍惚中却又消散了,再一望,那眼眸已变得如深潭中的一汪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风儿掠过、没有一丝涟漪泛起。
“这这不可能是你真正的性子”
我慌乱的推开他,看着他严重的失落与涣散又有些不太舍得,索性又反手将他抱在怀里,右手覆上他的后脑,缕着他的,“你真正的性子究竟是什么,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难道就不能让我知道你真实的自己么,好歹我们也是结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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