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维稳(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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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间里的军官一齐立正,齐声应答。
事件回溯到两个小时前。
派出所内回来一名女警,在杨梅梅跪地苦苦哀求之下,才极不情愿地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电话锁。
「啊!什么?小凯被打死了?」
电话另一边,军区大院将军楼内,一名白苍苍,精神矍铄的老将军手持红色保密电话,不敢置信地问。
「是啊!呜呜呜,爸!我在阜外三街派出所里,跪着求了半个小时,才让我打的电话!」
「你不要乱讲,才二十分钟啊!」
将军在电话里听到一名女子的呵斥声,随即电话被切断了。
「喂,某某军区吗?你们距离某古都最近的部队在哪里?我女婿在……」
将军打完求救电话,想了一下,又拨通呼叫了军委最高长的电话。
一号长从秘书手中接过电话,亲切地问候:「喂,我是某莫,杨老您好。」
「哦,长,是这样,我女婿在某城某派出所内被人打成重伤,生命垂危,因此想向您请示一下,可否派人去搭救?」
「咦,这怎么回事儿?救人是大事!你安排吧!回头再补手续。」
一号军委长宽慰老将军几句,随后挂断电话,安排办公室秘书予以跟进。
四个小时后
老将军在众人的前呼后拥之下来到医院,望着躺在病床上打了安定剂沉睡的女儿,眼睛湿润了。
一个晚上,整个古都的电信系统被军管了,所有政府机关工作人员都被通知返回办公室加班,警笛声响彻整座城市的夜空。
两天后,华夏大地,各地武警及预备役民兵配合地方警力,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打击罪犯的清缴活动。
长秘书在追悼会后,赶到将军楼,双手握着老将军的手,悲切地慰问:「杨老将军,对您家人的不幸遭遇,长让我代表他,对您致以殷切的关怀,请您节哀,保重身体。另外,长指示,对那几名罪犯的行刑,由您属下部队配合实施。」
「谢谢长关怀!哎……」老将军开口感谢后,也是无言以对。
一周后,将军楼客厅内。
「梅梅,行刑时你要不要去?」杨梅梅的姑姑坐在沙上,搂着杨梅梅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去,我要和那个姓匡的说上几句话!」杨梅梅又哽咽起来。
「好!明天让铁军陪你好不好?」
「嗯!」杨梅梅点点头。
第二天,古都西郊刑场,下午四时。
匡为民及李海涛被堵上了嘴,单独被带到刑场,捆在十字形木桩上瑟瑟抖,裤子已经被尿湿了。
「行匡的,你也有今天!」
杨梅梅走到匡为民面前,怒火中烧,手里握着警棍,使出全身力气,毫不犹豫地一棍砸在匡为民的额头上。
随后将警棍递给身旁的弟弟杨铁军,指了指李海涛说道:「就是他,间接害死了你姐夫。」
说完,被姑姑搀扶着走向场地外的吉普车。
「姓李的,你听明白了,我姐夫,荣立特等功一次,一等功三次,二等功五次!在南疆场上击毙两百多名敌人,身上伤疤三十六处。没想到保家卫国,反而死在国内,死在你们这两个臭虫的手里。」
杨铁军说完,向着李海涛的左肩狠狠地一警棍砸了下去。
堵着嘴的李海涛,从鼻腔里出一声一声地悲鸣。
「我不会打昏你,你们记住了,做鬼你们也会是太监!」杨铁军咬着牙笑了笑,退到行刑的军官身后。
「金营长!我们替你惩罚他!」
一名军官悲痛地大喊,随即喊出口令:「预备!射击!」
六声枪响过后,两名罪犯的裆部已经被准确击中,碎肉混合着鲜血顺着裤腿向下流淌。
两名战士上前,向二人各泼了一桶冰水。
二人又哀嚎着扭动起身体。
「预备!射击!」
「……」
五分钟后,两人彻底死去——体无完肤,全身都是枪眼。
又有两排战士各抱着一捆木材和柴油,在木桩前堆积好木材,淋上柴油,点燃。
杨梅梅姐弟二人乘坐吉普车,在公路上疾驰着,晚霞映红了车窗,可二人悲痛压抑的心情并没有散去。
东飞伯劳西飞燕,黄姑织女时相见,这新婚就痛失挚爱,将一生悲凄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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