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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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也大大方方的“朱老板,现在临近过年,想必很多府上会请你这儿的厨子过去烧菜。我就教你俩道全鱼的做法,好吃意头又好,保管请你的人家得排队等。我还分文不取。”
常乐趁朱老板惊喜之余,将她俩想在岑诗明旁边雅间的意图说了出来。本以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可朱老板却犯了难。岑诗明是他的老主顾,每次来都在最里头的小间。但每次都出双份钱,把旁边的一间也包了。只因那小间是单独的,离其他间都有些距离,中间就那间离的最近。岑诗明不止一次交代过,他不喜欢任何人打搅,包括茶小二。因此茶小二每次上完茶之后,都不去那边。
朱老板疑惑的问常乐“你们打听岑公子是……”
梓美不想朱老板将此事告诉岑诗明,脑筋一转,心生一计。她转过头,羞红了脸,有些害羞有些嗔怪常乐“你看你,我说躲大厅,等下他出来自然能看见,你非要凑近了看,让朱老板笑话了。”
常乐一点即通,也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朱老板说“我姐姐是宁梓美,你也知道和岑公子的关系。今儿主要是见着岑公子带个姑娘进来,我们就想看看清楚。你出去可别说啊,我姐姐还没嫁呢,传出去不好。”
朱老板也立马意会,可他纳闷道“岑公子今儿一个人来的啊,没什么姑娘啊。”
馨柔不信,信誓旦旦的问朱老板“不是你故意包庇他吧,刚远远的我就看见一个蓝衣裳姑娘和他一起进门的。”
朱老板想了想,想到一个可能性,笑呵呵的对馨柔道“姑娘,还真不是我包庇他。你刚上来的时候没注意,大厅里正坐了位兰衣裳的姑娘。只不过她俩刚一起进门而已。”
常乐和梓美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也没办法。梓美和馨柔弦歌在包间里喝茶。常乐则道后厨去教大厨做鱼。等她回来的时候,顺道带着刚烧好的鱼。朱老板和大厨们都过来试吃。一屋子人热热闹闹,唯独梓美光吃饭不说话。突然间梓美悄悄说了句“他刚走了,是一个人。”
朱老板因得了两道鱼,心情格外好,他喊过要去里间打扫的小二,让他先不用打扫了,并把那两间包间标记成有人使用。小二得了吩咐,莫名其妙的下去招呼别人。
朱老板把尝过味道的厨子们赶回后厨,对常乐挤挤眼,示意弦歌馨柔几人一起,将这间里的几个菜端到刚才岑诗明呆过的小间,他四下看了看,整体还很干净整洁。他做出一个我懂的表情,笑眯眯的点点头,出门前细心的把门带上。
朱老板出门后,梓美羞怯的笑容瞬间从脸上扯下来,换上一副懊恼表情”
这回丢人丢大了。”
常乐、馨柔和弦歌三人谁都没搭理她,低头吃的正欢。梓美吃不下,冲三人嘟嘟嘴,转身打量这个小间的布局。这个小间还真对得起这个小字。里面除了放下一个小八仙桌和四把椅子之外,也不剩什么空间。除了这些,墙上挂了几幅画,其中一幅画的是兰花,兰花画的惟妙惟肖,花朵似乎还带着些露珠,更显得娇艳欲滴。梓美总觉得这幅画很眼熟。
常乐不知什么时候放下筷子,站在梓美身后。见梓美看这幅画,常乐问出自己的疑惑“这画的是什么?我没看懂。”
常乐指出自己的疑惑,旁人看画都看的时候黑色部分,可常乐入眼看到的却是白色部分。随着她的比比划划,也形成一幅奇怪的画勾起梓美记忆中的东西。
梓美大惊失色,忙用手蘸了水,在桌上画出她印象中的那幅画。常乐仔细对比了下,明确表示是一样的,只不过梓美画的与画上的空白处左右翻转了。梓美画的正是她在狱中时,见到雪荷画的那副她看不懂的画。
此刻梓美心中的震撼是巨大的,她觉得自己似乎现了什么巨大的秘密,但又不敢肯定,她急需证据来正是自己的想法。她小心翼翼的拿起画框,看了看背后,又摸摸四周,没有现任何异常,她又原样挂好。
常乐听她说完始末,也觉得事又蹊跷,但四下巡查,连桌子底下都没放过,却什么也没现。两人将所有东西放回原位,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也没了逛街的心思,吃完就直接回去。
宁梓美和常乐回到家,梓美内心的震撼还在余波缭绕。她偏头思索一会,试探性的问常乐“你说会不会是巧合?是我整天胡思乱想、疑邻盗斧的结果?”
说完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常乐此刻的心思就简单多了,她正奋战于最爱的无污染纯绿色苹果上。一口下去汁多肉脆,酸酸甜甜、甭提多可口。她还顺道嗞溜吸一口苹果汁水,方才心满意足。满足的叹口气后,才说话“放别人身上可能是巧合,但放他身上,我觉得就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梓美本就觉得自己问的不靠谱,但听常乐这么一说心里反而有些不乐意,反驳道“你这是偏见,没有衣服的偏见!”
梓美趁机又啃了口苹果,含糊不清的说“那叫**裸。”
梓美还想说什么,却见朱妈不知何时立于常乐身后,阴测测的插一句“食不言、寝不语。二小姐做派太豪放,今日就从吃苹果开始,跟老身好好学学规矩吧。”
梓美见常乐举着啃了一半的苹果,可怜兮兮的望向自己,露出求救的目光。微妙的表情配着绝美的脸蛋,真是精美绝伦的一副画卷。梓美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收到信号。于是她起身、向朱妈见礼、退场一气呵成,真是从善如流。
梓美想着常乐扭曲的脸,心里乐开了花。自个儿溜达到书房抱着煤炉烤火。她刚才嘴上反对常乐所说,可心里却认为常乐是对的。静下心来想想,处处和自己作对的伍冬源和他关系匪浅。伍冬源又和雪荷关系不以言。在狱中响震天死后,雪荷紧接着死了,这前赴后继的度,真是赶着去投胎呢。怪只怪当时自己处于半昏迷状态,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响震天都被折磨快两个月了,她一去就感化了这个大魔头,让他义无反顾的死了?梓美觉得自己绝对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姿色。雪荷在内牢关了也不是一天两天,响震天前脚刚死,她后脚就跟了去了?没看出来俩人有奸情啊,隐藏的太深了吧?殉情的说法绝对不靠谱。况且雪荷还自称是风刃的人,会殉情?梓美觉得自己都不能信这个理由,那为什么官府信了呢?难道只为了抓住风刃了,脸面好看?其他无所谓了?
那岑诗明认识雪荷吗?他知道伍冬源对雪荷的心思吗?他为何在帮助了伍冬源之后仍与他假作陌路,难道真的如伍冬源所说,助人不求回报吗?
这一切都杂乱成一团,让梓美理不清思绪。
梓美靠着躺椅,想的昏昏欲睡。常乐渡着步子过来,顺手往她脑门上一瞧“让你落井下石。”
常乐随即看见旁边桌上放着一张纸,上面乱七八糟写着梓美想的那些问题,常乐细细看了看,随手揉成一团塞进炉子里。梓美扑抢不急,眼见那张纸化身红色火焰。
梓美有些不悦,恼怒的瞪着常乐“你报复我!”
常乐随意的笑笑,不理会梓美的指责,向她解释缘由。常乐告诉梓美,有些事放在心里即可,万不可写在纸上,留下了凭证。近来飞刃的紧张势头虽然过去,但也不能太放松。她方才写的那些,若被有心人看到加以利用,到时真是百口莫辩。
常乐又告诉梓美,去年她刚从学校毕业,就直接进了她现在工作的公司。由于她踏实肯干,得到了经理的认可。半年后经理就让她尝试重要点的工作。那会经理正好有个重要的项目要拿下,而她也想表现自己,就动用各种力量,终于是设计出一套可行方案。
可还没等她把计划完善,那个前期处处跟她套近乎、时时给她帮助的方玲就拿着她的设计雏形去了经理室。后来的结果不言而喻,方玲顺理成章成了部门主管,近期又和常乐在角逐经理的位置。而常乐则又等了半年,终于等来另一个机会。也正是因为如此,常乐的笔记、记录都收拾的利利索索,再不像以往一样随手写,随手放。
梓美听完,差异的问常乐“你没去找那个什么里说清楚,那是你的东西,你就这么放弃了?”
常乐点点头,坦然的说“对,我放弃了。可我不放弃又能怎么样?当时我还是刚进公司半年,什么资历都没有的小菜鸟。方玲是做了三年的老员工。闹僵了只能让人知道我这次是想法的,可经理反而认为我不会处理人际关系,不会再给我机会。若我忍下来的话,我就知道谁是敌人,应该防着谁,等待下一次机会就好。我缺的不是想法,是机遇。而梓美你现在缺的不是要激进,而是要隐忍。你刚才有些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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