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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书正好过来主殿办事,和白莲花打了个照面。
“怎么回事,那位仙子哭成了泪人。师弟,以前可从未见你这么不怜香惜玉。”
“师兄,你若是知道她干了什么,便不会这么问。”
墨流觞跟没骨头似的倚在旁边的美人塌上,支走詹月白去厨房拿点心。
确认詹月白离开,箫书担忧地走近墨流觞。
“师弟,你最近是怎么了?”
“为小徒弟守身啊。”
“这里只有我们二人,我不信你真的同情他不会水还来施救遇险,就做出这般决定。是不是遇到什么瓶颈了。”
墨流觞坐直身子,捻了捻鬓,思考良久。
“师兄,你有没有想过,背后有人在控制你的一言一行。”
“你是说傀儡之术?能控制大乘期修士,怕是修为远在你我之上。”
箫书突然很紧张,“你被谁控制了?需要师兄做什么,才能……”
“师兄你放轻松,我只是说如果。”
他又倚回美人塌,“以前我干的那些事,就像被谁操控一样。如今醒悟过来,打算随心而活。”
萧书不太理解墨流觞话里的意思,但懂了他说的守身五载确有其事,当下很是欣慰。他早就认为,若师弟不被红尘所牵绊,以他的天人之资,突破大乘期指日可待。
“那詹月白,师弟作何打算?”
“他啊,”
墨流觞弯起了眉眼,却看不出是喜是怒,霎时连主殿的水晶灯都黯淡几分。箫书已经好久没见过他这种,遇到猎物的表情,心头一紧。
“他挺有意思。”
像是知道萧书要说什么,墨流觞道:“师兄,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再说他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詹月白端了糕点过来,正遇上墨流觞离开主殿。他看看殿内和白芷商讨事宜的萧书,把糕点放下迅退出,跟在墨流觞身后。
麓山虽然四季如春,深秋季节遇上细雨沥沥,也有几分寒意。
秋雨是他们走到一半开始下的,四周逐渐染上雾气。詹月白从储物囊拿出一把伞撑开。
墨流觞:“你怎么不给我伞?”
大乘期修士还需要伞?
詹月白没有质疑,掏掏储物囊并无现。毕竟储物囊不是他亲自收拾的,里面的东西他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
他只好把手里的伞递过去。
墨流觞并没有接伞,目光越过雨雾看向炼药房门口。那里好似有一大一小两人,大人递给小孩一只捏得惟妙惟肖的小泥狗。小孩欣喜若狂想扑上前,被人躲开了。
画面消失,他低头看到詹月白,躁郁丛生。
詹月白个子矮,撑着伞只能看到墨流觞被雨打湿的红色衣摆。等许久,衣摆突然消失,他才抬起头,墨流觞已经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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