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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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干的女人。
为了五十万救命钱,我拼了命干活,白天做家教,晚上去餐厅洗盘子,半夜还要去酒吧送酒。
长时间工作,某天我在半夜忍着疲惫回家,一个不慎,我被开着豪车的陆遇泽给撞飞了。
真不是我碰瓷,我实在太累了,连腿骨断裂的疼痛传到大脑都隐隐约约的。
我意识涣散,陆遇泽惊慌地从车上下来,抱住我的上半身。
“小姐,我送你去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眼,我猛地睁开眼睛,五十万大概有着落了。
我擦开糊住眼睛的血,使出身上最后一口气,拉紧了陆遇泽的领带,他的呼吸明显一窒。
“五十万!”
然后我就歪头晕了,没有注意到陆遇泽眼里的欣喜若狂。
对于陆遇泽来说,和宋黎长相七分像的我,就是天上掉下来一个白月光。
对于我来说,开豪车的陆遇泽,就是天上掉下来了五十万。
我实在凑不起霜霜巨额的医疗费,但我不能看着他去死。
所以醒来之后,陆遇泽说要和我交易,他给了我一百万的支票,让我做宋黎的替身。
我答应了,霜霜的心脏手术拖不起,后续的修复也需要钱来支撑。
在人命面前,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小时候我被亲生父母弃养在公园,因为这件事情的**,我得了自闭症。
在孤儿院生活的前几年,我很少言语。
那些小孩欺负我说不了话,在我面前骂我,说我是哑巴才被抛弃。
还因为我开不了口,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掐得伤痕累累,还把我当成狗来骑。
只有霜霜,他是唯一一个靠近帮助我的人。
“你疼不疼呀,院长妈妈说吹吹就不疼了,我给你吹吹。”
自此,他便是我人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去看过霜霜了。
一声叫喊,把我从回忆中拉出来。
“沈向秋,愣着干吗,喝酒啊!”
我咬了咬牙,一口气干了,辛辣的白酒呛得我咳嗽不止。
陆遇泽嫌弃地掀开眼皮,“丢人现眼,滚出去。”
我抬头望向天花板,试图收回被呛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得到陆遇泽的批准,我扭头就推门而出。
关上门那一瞬间,眼泪再也止不住,争先恐后地落下。
而屋内,宋黎亲昵地揪着陆遇泽的耳垂,声音甜腻。
“阿泽,现在我都回来了,我可不允许你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我从未见过别人敢对陆遇泽如此行径,包括我。
动情时分,我不自觉摸了他的耳垂,他都要跟我翻脸,漆黑的眼睛都染上薄怒。
原来不是摸耳垂是他的敏感点,而是那只是他对宋黎的允许和偏爱。
我从未见过陆遇泽这么温情的一面,他轻声细语,宠溺似的摸了摸宋黎的头,点头答应。
“好好好,你放心,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命都可以给你。”
陆遇泽那群狐朋狗友赶忙狗腿地附和道:
“那就提前恭喜了,黎姐泽哥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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