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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是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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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瘦弱的男人離開了以後,紅衣女人就開始抽菸,她臉色不好嘴唇也有些蒼白,她顫抖著手拿出香菸讓季宸風過去幫她點火。

季宸風緊握著拳頭,聲音有些沙啞:「媽,別抽了吧,對身體不好。」

第8章生活需要樂觀還有勇氣

季宸風的父親季余爛賭成性,季家欠下了一大筆賭債,因為還不起錢,季宸風的母親肖藍只好去「做外快」幫他還錢。

他們的生活已經一團糟,季余卻依舊改不了賭博的「頑疾」,還夢想著有一朝可以回本。

季余與肖藍早些年離了婚,肖藍帶著季宸風一個人住在偏離大城市比較遠的屋子裡,因為交通不方便所以房租便宜。

肖藍為了供兒子上大學,她只能白天做兼職家政,晚上去做舞女接客。

肖藍尚且還有幾分姿色,化了個濃妝還能勾搭幾個年紀不小的油膩男人,但是為了生活她沒有辦法選擇,只能怪自己年輕時瞎了眼相中了季余。

那個男人沒有一點點責任心,他棄肖藍母子二人不顧,現在即便找到了他們也是為了錢。

季宸風曾經提議讓母親報警,因為季余太過分了,他根本就不給肖藍母子留活路,現在季宸風要念書最缺的就是錢。

他身為季宸風的親生父親沒有寄錢回家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闖進家門搶走肖藍血汗錢,就為了去賭,他越是窮越是愛賭。

但是肖藍並沒有這樣做,每次提起自己的親生父親季宸風都是無言,因為小時候父親總是不在家,母親總是很忙碌,他們從未參加過自己的家長會。

初中上學那會兒,老師給班上每一個同學都派了一個信封、一張信紙,要求他們給自己的家長寫一封信。

拿起信紙的那一瞬間季宸風愣了一下,隨後拿起筆默默地寫下了他想對父母說的話。

其實他什麼都知道,他知道家長會父母一定不會來,而這封信也永遠不會被父母打開。

但他依舊是義無反顧地寫完了一封信,甚至沒有留下一個空格。

有時候季宸風也很羨慕別的孩子有父母的關心,羨慕別的孩子說起父母時,那一副自信張揚的樣子,他們都是被愛滋養著長大的人。

但季宸風不是。

因為家境不好,他也沒穿過什麼衣服,水洗得發白的褲子上還有一個補丁,季宸風變得越來越不愛說話,他的內心深處敏感又自卑。

季宸風考上大學的時候,肖藍的眉頭舒展不開,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再多的錢供季宸風上大學,因為這也不是什麼重點大學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二本。

她有打算過讓季宸風直接去工作,早一點出來工作掙錢,他們的日子也可以過得。

季宸風當時低著頭沒有說話,肖藍則是一聲嘆息她最終還是決定讓自己的孩子去上一回大學,畢竟她學歷不高,季宸風若是上過大學,起碼他的孩子也算是一個大學生,這說出去興許也是有面子的事情。

別人放國慶長假有的會宅在家裡,有的家境優越則是會趁著長假出遊,而季宸風則是決定去1978做兼職的酒吧服務員賺個生活費。

季宸風認識1978的老闆李逸,他是一個集美貌與自信一身的男人,俊麗的臉龐經歷過歲月的洗禮依然動人,他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眉眼間帶笑風情萬種,愛慕他的人也不少,這個男人魅惑的本事倒是不減當年。

第9章你是故意裝不認識我嗎

1978裡頭全是男人,寂寞的男人,渴望被愛的男人,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一張張被酒精熏紅的笑臉。

他們卸下了白日的面具,在陰暗的角落裡僅僅地擁抱著一具陌生的軀體,好像就這樣可以把寂寞挖空。

季宸風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時,他嚇得當時就愣住了,傻傻地一個人站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當時1978的老闆李逸還以為季宸風是個手客人,所以就笑著臉迎上去招呼他,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想來應聘做服務員,可能是看中了他那雙純真的眼眸。

似乎是未被世俗所玷污,居然是答應了下來。

酒吧服務員的工資比一般的兼職要高出一些,而且他們都是夜晚才營業,那就是白天季宸風能有自己的時間做別的事情。

季宸風也只有在放假的時候才能來1978幫忙,李逸給他的工資則是按天計算月結,季宸風算了一下他工作六天就能有一千多的工資,這比在外面做什麼工作都要強。

假期第一天,季宸風按照約定去1978上班,因為平日裡肖藍都很忙,她也沒有空回家,所以家裡面也就季宸風一個人,他收拾好了行裝以後就出門了。

晚上的酒吧街燈火通明,越是深夜這裡越是熱鬧,街道外頭站著好幾個穿著暴露的男人,有年輕的也有一些年紀大的,身材都很瘦弱,他們化著濃妝雌雄莫辨。

這對於狹窄的街道而言不過就是一種常態,他們每一天都過著這樣的生活,這讓季宸風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她興許在某個街道的角落裡和他們一樣。

季宸風踏入了1978的門口,他深呼了一口氣,試圖給自己擠出一個笑臉為自己打氣。

本以為第一天上班應該是平靜的一天,但季宸風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1978裡面碰到熟人,那個換女朋友就像換衣服一樣勤快的寧長曦居然出現在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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