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说不定陆叙的死只是一个开始而已(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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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几天具体是多少天。”
林宝芝整暇以待地抱着胸,“先说好,年纪太小我们先前的处对象就作废。”
她才没有时间玩养成。
“你这女人怎么能这么快就想反悔?”
俞洲平不依了,眼睛再次化为刀子,“半个月后我就满18了,也就比你小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也还好,林宝芝心里想着,嘴上故意逗他:“那么小啊,我比较喜欢成熟一点的男人。”
“我哪里不成熟了?”
俞洲平冷下脸,同样站了起来,逼近她:“我跟你说,罗柏那样的只是表面成熟,心里幼稚得很,我这样的才是真正的成熟。”
林宝芝愣了一下,才想明白他突然提罗柏的用意,又无奈又好笑。就这,也敢说自己成熟?她什么时候说过喜欢罗柏那样的,也就和罗柏正常地交流了几句吧,再说,人家罗营长2o好几的人,说不准都结婚了。
看他越逼越近,两人之间都隔不到一个手臂的距离了,林宝芝顿感不妙,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说:“你成熟,你很成熟,这行了吧?”
俞洲平感受到她的敷衍,冷哼了声,拉着她重新坐回炕上,“关于我,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事吗?”
最好一次说清楚,以后就不能以此为借口推开他了。
林宝芝想了想,还真又想起了一桩事,问:“你和裴真真怎么回事?叫得可真亲热。”
提到裴真真,俞洲平的脸色有点难看,他去收拾她的东西时,现东西不少,全是女儿家家用的,看不出问题,可里头也没有任何和他义兄6叙和她父母有关的东西,这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
心爱的男人和亲爱的父母去了,于情于理都不可能不留一点相关的纪念物随身带着的。除了她的身份有问题,不是真正的裴家女之外,还说明了一点,她父母的死以及6叙的死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大概率是有一点点的良知,不敢面对这种事实,于是,索性什么也不带在身边。
除了这种解释,俞洲平想不到别的可能性了,总不能人天生凉薄至此吧?
但是裴真真就是有这一点点良知,才让俞洲平更觉得难受和讽刺,那三个人算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了,她居然都能下手,这不比天生凉薄更可恨吗?
“如果很难受,就不用说了。”
林宝芝轻声道。
俞洲平摇摇头,慢慢地组织语言:“先从我义兄说起,对了,我有一个义兄,他叫6叙,是个军人,比我大几岁,很酷又很温柔的一个人,和我一个大院里长大的。我小时候挺孤僻挺阴暗的,全靠他带着我玩我闹融入了正常的生活。后来长大些,我变得叛逆中二,做过不少恶劣事,也是他把我揍回头的。我把他当哥哥,他把我当弟弟,我们很要好,干脆就认了义兄弟。”
“裴真真的外公是我们军区大院的一个重要军官,她娘经常带她回娘家,久而久之,她也成了我们军区大院的一份子。她年龄和我义兄相差不大,前两年看对眼了,谈起了恋爱,去年末定了婚,原本计划今年年中结婚,可我义兄五月份出任务回程途中出事了。”
俞洲平说到这里微微红了眼眶,把林宝芝的手抓到他脸颊上贴着。她的手心很暖,充满了力量,这么贴着,他感觉自己平静了许多,继续把6叙是怎么死的,裴真真又是怎么来这里当知青的事说了一下,最后道:“我把她当我义兄的妻子看待,自觉有责任帮我义兄照顾她,就和她走得比较近。”
林宝芝不置可否地抬了一下眉头,她直觉这男人故意漏了点什么没说,倒也没有追究,只是结合先前的事,问:“你怀疑你义兄的死以及她父母的死和她有关系?”
俞洲平不意外她那么敏感,点点头,“目前还没有证据,不过她已经被押送至市里军区那里,不久应该就有结论了。”
成了对象,男人的事林宝芝自觉有必要关心一下,她沉吟了一会,分析道:“裴真真马上要嫁给你义兄了,他在那个关头死,于裴真真而言绝对不是好事。又假如是你义兄现了裴真真的秘密,他不得不死,但为什么他死前没有留下相关只言片语呢?他可是出色的军人啊,不会这么拘于儿女情长的吧!”
“里头的原因,与裴真真也许有关系,但她应该不是决定因素,还有,她的手帕工艺看起来不一般,除了作为信物用,应该也是一种身份象征,虽然我不懂是哪方面的象征。”
信息太少了,林宝芝得不出什么结论,但她真觉得6叙的死裴真真不是主因,就是对那个组织来说,6叙的死短期内也没啥好处,更像是出于某一个人的私愤。
她顿了顿,斟酌着道:“我是认为,有身份比她高许多的人决定了6叙的死。”
私愤这种事很难说,说不定,6叙的死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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