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师兄(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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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是个注定不平凡的人,别的不说,光说这个入学这个时间,确实没人能比得上。
他是学院创立几十年来第一个自己找到学院的,而且是唯一一个4月份末入学的,这也就注定了他在出现在学院的那一刻,引起了足够的轰动。
诺顿馆内,学生会的干部齐聚一堂,男干部们清一色西装,女干部们清一色的白色长裙。所有人都衣冠楚楚正襟危坐,像极了等到战争捷报的罗马元老院。学生会长凯撒坐在巨大的凤凰家徽下,闭目养神。狄克推多就在他的手边,像极了罗马皇帝的权杖。
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位坐在王座上的君主,一位真正的皇帝。
无须他人多言,加图索凯撒就是这样的君主,从他出生那一刻起,他就是要做皇帝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对于这个提前了5个月来学校的新生,凯撒还是很欣赏的。没有世家,只凭借自己就找到学院的经历更为他增加了一层传奇色彩。但同为a级,如果出现在同一个学院,双方颇有可能就有点一山不容二虎的意思。
众人屏息凝神,等待着最后的结果揭晓。他们已经给刚刚在学院安顿好的宿舍住下的楚子航去了非常正式的邀请函。
“楚子航,楚子航加入狮心会了。”
负责传讯的学生带着这个不幸的消息走进诺顿馆,原本平静如水的学生们瞬间嘈杂起来。
“哦,这就是学院新a级的选择吗,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定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呢。”
凯撒缓缓睁开了眼睛,海蓝色的眼睛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自信,甚至是自负。
他确实有自信的本钱,从大一开始,他上任学生会会长两年,学生会的各方面都过了学院的老牌社团狮心会,现在的狮心会,已然是苟延残喘的地步。
打败这样的对手无疑是很无趣的,至少在凯撒看来是这样。如今他的对手有了这个新a级的加盟,这个老牌社团,说不准能让这个对手稍微振作一下。
“好了,既然我们的新a级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大家就散了吧,看来他不需要我们给他的欢迎仪式了。”
凯撒昂然起身,凝视着众人,仿佛一位古罗马的皇帝在检阅着属于他的军队。众干部也结束了讨论,起身向凯撒致敬后离开了诺顿馆。
“a级吗,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配上这个称号呢?”
众人离开后,凯撒轻轻拿起“狄克推多”
,仔细端详着上面的花纹,思考着这位新a级对于以后学院格局的影响。对方既然选择了做他的对手,这是个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此时还在宿舍给苏小妍写邮件的楚子航还不知道,他已经被一位高傲的皇帝视为旗鼓相当的对手了。
其实对于社团什么的,在高中习惯了独行的楚子航自然没参加过,不过貌似这个学院有社团传统来着?在施耐德教授的推荐下,他就加入了学院的老牌社团狮心会。
路明非说的没错,这个学院确实都是他这样的人,他甚至没有必要去故意掩盖他的黄金瞳。大家都是身怀龙血的精英,黄金瞳算什么,长个龙角都是小事。
关于黄金瞳的事情,他在列车上已经听施耐德讲了一些,这个学院确实是把龙和屠龙作为研究目标和事业的终极去做的。但来了这个学院,似乎没有长龙角和龙尾巴的。
那家伙和他一样,也有黄金瞳,也是所谓的混血种。只不过似乎是个槽王,那龙角和尾巴什么的,只不过是他吐槽的内容罢了?
远在11个时区外正在上课的路明非打了个喷嚏,一旁的白芷柔立马递上一包纸,路明非拿了一张擦了一下鼻涕,看来是有人想他了啊。也不知道是哪位。
至于学生会来的邀请函,他在看了以后选择了拒绝。这到不是他对于学生会有什么偏见,而是他已经答应加入了狮心会。至于学生会比狮心会强这件事,好像貌似和他没什么关系。
楚子航不认为自己是擅长选择的人,但他是个果断的人。果断到当年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一定会跟着那个男人一起拔刀斩向奥丁的神座,而不是逃跑。
因此在决定加入狮心会的时候,不管学生会开出什么条件,他都会拒绝的。但很明显凯撒误会了楚子航的意思误认为楚子航自视a级血统要和他做对手呢。
在写完给老妈的邮件后,楚子航正在思考要不要给路明非也封邮件的时候,现任狮心会会长居然亲自登门拜访了。
在听完楚子航直接拒绝学生会的邀请之后,现任狮心会长那个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就差没把他屁股底下的位置让给楚子航去坐了。
一开始楚子航以为这家伙是谦虚,没想到对方是真这么想了,还真就准备这么做了。
就和龙类的世界一样,这个学院所奉行的,同样是弱肉强食!狮心会楚子航这号a级人物,自然是这个社团最强的人,要让最强的人来领导大家,那肯定没问题啊。
最重要的是狮心会长这个位置确实是个烫手山芋,凯撒领导的学生会两年来连续越狮心会,那现任狮心会长必然如坐针毡。现在难得有救场的人,不赶紧让他解救大家于水火之中那他这个会长早晚被骂尸位素餐。
其实要路明非说,师兄这个人哪哪都好就是倔了些,还有些表达不明确。要是当初他会哄女孩子一点,那搞不好能和夏弥展出一段禁断的恋情来。
楚子航的不擅长表达和面瘫很容易就让现任狮心会长理解为“我已经接受你的建议了”
之类话云云,于是戏剧般的,这个第一个找到学院的年轻人在仓促间成为了狮心会长,而前任狮心会长则是开心的像刚得到诸葛亮的刘禅,一切但凭相父做主了。
“施耐德,这么做对于他一个新生来说,真的合适吗?”
曼施坦因向施耐德问到,施耐德沉思片刻后,道:“难道你不想让那个嚣张的凯撒稍微收敛些吗?”
曼施坦因点点头,这么说的话,好像就不是那么的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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