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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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认真问你,是不是受了委屈?”
傅荣卿凑过去看他,后来索性钻进被窝,贴着他问:“脑袋怎么磕的,我给你换药都手抖,谁他妈这么欺负你?”
“摔的。”
商昀秀差不多要将脑袋上的口子忘了,第一次帮他包扎的医生说,再磕严重点就要成瘫痪了,幸亏他命大,运气好。
傅荣卿问:“什么时候?”
第27章咄咄逼人
问到这里商昀秀回答得就不太积极了,二爷的好奇心被他勾得不行,又问了一遍。
“你要亲自送宋先生回去那天。”
商昀秀闭着眼,听不出丝毫别的情绪,“那天我看到了报纸,最后一个看到,洪齐柏踹了我一脚,磕坏了桌椅。”
“洪齐柏敢踹你!”
傅荣卿攒眉,脑子里有了画面,这个仇也已经重重记上了。
“我想是我不对,那天我就不该去芙蓉楼。”
话到这里商昀秀便觉得傅荣卿像现在这样抱着他也是不对的。
他把傅荣卿和宋灵聿的关系,自然而然划到廖先生和肖警官那样彼此相濡以沫,岁月静好的一类里。所以现在是千般万般的不对。
他接着说:“我在这方面实在笨拙,如果当时你和我说想和宋先生单独相处,你和我说明白一点,哪怕不说,别请我去我就能懂的。那么多种方式,你偏偏选择模棱两可说介绍朋友,我以为真的只是朋友……”
沉淀了几天,商昀秀忽然能够形容出那天的感觉了。心是酸的,疼痛从小腹一路蔓延到鼻尖,喉咙里像插着一把锋利的刀刃,呼气吸气都有点痛。
这种酸软疼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傅荣卿可以是花心少爷,可以随心所欲,也可以想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前提是不要给他‘非你不可’的假信号。
就像商昀秀自己说的,关于爱情他还实在稚嫩,像是咿呀学语的孩童,若告诉他一加一等于三,他就是会信,并且毫不怀疑地把这个答案记在心里。
奈何,傅少爷好像并不在乎一加一等于几。
这就是商昀秀吐露不出口的酸涩,和不想有瓜葛的铁证。但好像并不能真地怪罪傅荣卿,商昀秀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他缺了好多的爱,傅荣卿不经意间填补了这个空缺。于是,错的人又变成了商昀秀自己。
商昀秀轻叹一口气,掀开被子的同时,也把傅荣卿搭在他身上的手一并掀开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猜二爷想问的不是这些。”
他坐在病床另一侧的长沙上,坐得疏远,脸上没了乖巧,也不见任性,戴上了‘商老板’的假面。
“我杀杨垒是因为私仇,我想二爷应该也不会关心具体缘由。另外关于洪锦文,我知道的并不比二爷多多少,不管怎么样,我始终是个外人,那些关于名利,地位的事他从来不会让我插手。”
“嗯。”
傅荣卿单手撑着脑袋,歪歪靠在病床上看他,心情复杂,所以就不想说这些事儿,“我不问这些,我现在想问的是你,”
“问我?”
商昀秀摇摇头,“我实在无趣,这些年为了得到洪锦文的重视一心往上爬,可是二爷也看到了,我白费好几年光阴。”
他点点脑袋上的纱布,“这是我拿到的回报。”
“不是这个,”
傅荣卿点明了说:“这些生意上的事儿我等你脑袋上的伤好了再说,今天我们只说你。”
“下边的警察和杨垒呢?您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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