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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劫 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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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窥见真容 渐生好感(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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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叶楚红面露不悦,李长生也显的有些尴尬,连忙苦笑着摆了摆手,不敢再言语。

叶楚红见状,连忙岔开话题,随即拍了拍李长生的肩膀问道:“我问你,你实话实说,你看到我脸上是这个样子,有没有被吓到?或者说,有没有觉得我很丑?”

李长生虽说算不上精明,但也没那么木讷,这种问题很明显就只能有一个答案,如果李长生说错了话,那么他们两人之间这份交情也就算是结束了。

李长生先是抿着嘴微微一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叶姑娘,你用丑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李某不能苟同,什么叫丑?先天面畸之人那才叫丑,你容貌清秀,面带娇憨,眉眼间透着股迷人的风情,脸上的伤疤虽然明显,可那毕竟是后天因外力所伤,与你那天生丽质是不一样的,因此,李某认为,叶姑娘只能说是美中不足,而不能用丑这个字来形容。”

见李长生用如此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一大堆俏皮话,叶楚红也被李长生给逗乐了,捂着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没想到这个李长生看上去一板一眼的,没成想说起话来却有几分风趣。

“你说,我脸上的伤还有得治吗?”

叶楚红一脸期待的望着李长生问道。

李长生听了这句话,面色也逐渐严肃起来,若有所思的说道:“实不相瞒,叶姑娘,寻常的药膏和医术对你脸上的伤根本没有效果,否则你那精通茅山术的师父也不会治不好你,不过对于我们祝由一派来说,你脸上的伤倒也有的治,只不过。。。。。。”

“不过什么?你快说啊?”

叶楚红一听自己的脸还有的救,眼睛里都开始放光了,果不其然,这天下的女子都是一样的,她们不管是什么心性,脾气,出身,都绝不会放过任何一点能够变美的可能。

“我祝由医家有一秘术,名为移疮挪病法,也叫转移术,是将患者身上的伤溃转移到树虫水纸禽的身上,只是这一秘法晦涩深奥,所掌握者也是寥寥无几,我自小在药王山和师父修习祝由术,也曾研习过此法,只不过学艺未精,未能完全掌握,再者,此法即便是修习成功,每一个祝由门人一生至多也只能使用九九八十一次,非到生死攸关,也决不能滥用。”

“你干脆说你不会就行了!”

叶楚红显得有些沮丧,不过很快就平复了心情,毕竟这么多年来,师父为了治好她脸上的疮疤也是费尽了心思,她也早已经习惯了失望。

叶楚红见李长生有些自责,于是便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算了,治不好就治不好,作为朋友,你也没有因为我的脸而嫌弃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再说了,你也愿意收留我,管我吃喝,还。。。。。还送了这么贵重的金钗给我,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话音一落,叶楚红随手摸了摸头上的金钗,面露羞涩的低着头,李长生也坐在一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按说李长生也不是不知道这金钗送人的寓意,只是这有些话总是藏在他心里,也不好明说,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顾虑。

李长生也是担心,自己从小被人看作是阴天子,命中带凶,他也是怕过早的表露出自己的心意,会害了别人。

眼看气氛有些尴尬,两人都红着脸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为了打破僵局,李长生从肩上的褡裢里取出了一条白棉纱递给了叶楚红。“叶姑娘,你的面纱被那苗疆女子弄走了,我这里有一条白棉,你先将就着用,改日到集市上我去给你挑一条丝巾回来,你看这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早回客栈吧?”

“嗯!”

叶楚红轻哼了一声,点了点头,语气神态也变得温柔了许多,也许是通过此事看到了李长生的为人,心里对这个男人也逐渐产生了好感。

画面一转。。。。。

一阵微风吹拂,水面碧波荡漾,岸上的柳枝轻摇,叶片落入水中,泛着粼粼波光,光晕闪烁,倒映出夕阳的余晖,甚是迷人。

在小镇的西南,有一条世坊街,那街面上的店铺大多都是外乡人租住的,因此也叫坊上,西北一带,连通废都城西南大街的坊上多住着回族,但也有其他地方赶来的客商。

那个在街市上被叶楚红撞到的苗疆女子便住在这里,只见那苗疆女子一脸悻悻,背着个空竹筐,嘴里还悄声的嘟囔着,看上去闷闷不乐的样子。

走进坊上的竹屋,屋子里一个身材婀娜的中年女子正在灶台前熬煮着什么,那中年女子也是一身苗疆打扮,面带风韵,眼如桃花,身姿更是比年轻姑娘还要纤细苗条,尤其是那迷人的水蛇腰,实在是难以让人联想到这已是个为人妇的中年女子。

“采缇,谁又招惹你了?”

中年女子放下手中的木勺询问道。

原来,那苗疆女子名唤苗采缇,半年前才与哥哥嫂嫂从南疆赶赴西北,一直暂住在这世坊街上。

苗采缇见嫂子招呼自己,于是便放下背上的竹筐,忿忿不平的朝着石墩上一坐,一脸委屈的说道:“今天真是晦气,我辛辛苦苦泡了好些药酒,准备拿到街市上去卖,没成想被个不长眼的疤脸怪给撞到了,害的我药酒全都碎了,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苗采缇说着便开始用手在石桌上用力一砸,余怒未消的她气的是咬牙切齿,一肚子火没地方撒。“阿虺姐,我誓,要是再让我碰到那两个家伙,我非用降头术好好治治他们,让他们也知道我苗采缇的厉害!”

苗采缇口中叫着的那位阿虺姐,原名叫白阿虺,正是那位身姿婀娜妙曼的中年女子,现如今这位阿虺姐已是苗采缇的嫂嫂,早在她嫁给苗采缇兄长之前,苗采缇总是叫她蛇姑,自打成了一家人,苗采缇便改了称呼,叫她阿虺姐。

阿虺是蛇的别称,也是雅名,南疆人多有以动物为名的习惯,这女子名唤阿虺,想必除了那迷人的水蛇腰外,自然是与蛇脱不了干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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