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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双版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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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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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节:女尸(5)

  2过&1dquo;河”

  办法我倒是想到了,只是&he11ip;&he11ip;

  我猜他们肯定没听明白,看他们一脸茫然,我心乱如麻,只能对他们语无伦次地解释道:&1dquo;其实头是很坚固的,特别是我们东方人的质,又粗又多,它的主要成分是角质蛋白呢。俗话说得好,一根筷子易折断,一把筷子结成钢;所以一根头全完蛋,大把大把龙过江!我不能保证这些头不会断裂,也不能保证水下面没有东西,总之,现在只有试一试了!”

  马脸和叶敏看我的表情很坚定,并非像是在开玩笑,他们心里也明白,被迫无奈但也着实没其他办法了,只好也哭丧着脸靠过来勾那些死人头,毕竟,谁也不想面对身后那鬼老太婆。

  我们就要攀着这些头过&1dquo;河”了,对我来说这简直比斯芬克斯站我面前还扯淡。

  起初我担心马脸的体重问题,那和头的载重是息息相关的,匆匆小试了一下似乎并不成问题,他都不成问题了那我和叶敏想成问题都难。为了起到良好的带头作用,我硬着头皮扯着别人的头,把心提到嗓子眼,率先攀着那些头就上去了。

  果然够结实。这感觉和年轻时攀绳子、攀门沿、攀吊环相比,真是有质的差别、质的飞跃啊&he11ip;&he11ip;

  上来之前我没忘提醒马脸和叶敏,落手处尽量高点,不对,应该是能抓多高就抓多高,最好抓在快到根的位置,因为正常人头的根部都是比较粗的,而且头是越往梢处就越细,并且一根头大约可以被拉长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六十左右,当然,这与皮质层有关,和头顶的死尸关系不大。

  另外,我还特别提醒他们,只能攀没有垂入水中的,反之万万碰不得。以前学物理化学的时候,老师说过毛如果浸泡在水中则很快就会膨胀,膨胀后的重量要比未浸泡之前的干重高出百分之四十左右,浸过水的头吊活人,谁知道会不会因为加重而出意外呢?

  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他们也都战战兢兢上了轨。我小心翼翼攀着头前行,脑壳外冷汗涔涔,脑壳内思维紊乱。突然一手没抓稳,捏了个空之后一个倒栽葱就跌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恐惧瞬间从脚底蔓延至全身!我惊得放声喊叫,不顾被呛的危险,在水里蹭上蹭下,然后&he11ip;&he11ip;

  第54节:女尸(6)

  我看到不远处水面突然起了激烈的波澜!像是有东西急游动而带起的,水波带着巨大而充实的恐惧感朝我落水的方向急驰涌而来!我彻底绝望了,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连看清楚的机会都没有,右边大腿处就猛地传来一阵麻木感,随即一股巨大的牵扯力把在水里的我扯得东甩西甩,我完全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麻木过后,难以名状的疼痛感又把我的神经系统扰得一片空白。我想喊,却如鲠在喉,不出任何声音;我想哭,却连撑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四处飞溅的污水混着血水溢满了整个世界,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我&he11ip;&he11ip;

  &1dquo;干吗?走啊!”马脸一声闷吼把我惊醒。&1dquo;抱&he11ip;&he11ip;抱歉!不小心走神了&he11ip;&he11ip;”我一边冒冷汗一边回忆这些美国恐怖电影里的破情节,感觉背上阵阵阴冷,不用伸手探都知道已经湿了大片,风一吹难免&he11ip;&he11ip;

  吓死我了。

  我本以为这死水水道长不过数米,哪知还真应了&1dquo;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之理,挂在水道之上我才惊见水道原来足有百米之长。工程搞大了,财政一旦出现赤字&he11ip;&he11ip;况且晾在这儿我的处境也极其尴尬:我不敢抬头看上面的壁画,更不敢低头望脚下的碧波。如此一来,便行得极慢。叶敏以为我有恐高症,在后面一直安慰我,只是语气里尽带哭腔。

  她不知道我并不是恐高,我是惧水。

  好在,纠结到一起的头很结实,但这也让我更加坚信墙内有女尸的推论,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上来的时候腿就在打战,现在就算知道这个顶多就抖得再厉害点罢了。腿想怎么抖就怎么抖吧,手别跟着瞎搅和就行了。

  垂下的头都比较滑腻,这些头盘了不知有多少个春夏秋冬了,感受着上面依附着的污秽物,我都快吐了。另外,攀爬的难度相对来说也很大,我们需抓住几把头扯到一起然后都要绕几绕在手腕上才敢替换,而且腿一定要跟上手的动作,一定要夹得死死的,腿夹不死人就死。

  第55节:驼峰诡桥(1)

  这会儿水道里非常静,针落可闻。我们都不再说话,气氛显得很沉闷,背后的铁门也再没了响动,消失了还是进来了?我不知道,也不敢回头张望,但我总觉得,那东西似乎是在刻意把我们往这里赶&he11ip;&he11ip;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头绪,不过我又念起个事,而且不得不说。

  &1dquo;老马,你还记不记得被你踹烂的那扇铁门?”大难临头各安天命,谁还会在乎你是谁?我索性直接喊他老马了。

  马脸沉默半晌回问:&1dquo;怎么了?”我没有回头也知道他脸色肯定不好看,也懒得多想,继续问道:&1dquo;那铁壳上有个圆盘似的东西,上面刻着的字,你有没有看到?”

  那扇铁门绝大部分被腐蚀得确实已经难以辨认,但我还是注意到了那勉强可以辨认的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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