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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星熠的藝人,那你算什麼?」林子矜覺得醉意逐漸上頭,眼尾浮上一抹紅,「總會有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到時候怎麼說?」
盛澤珩忽然發現,林子矜每每緊張或者情緒激動的時候,眼尾不知不覺就紅了,又或者是酒精的緣故,臉頰延伸至耳根的位置也是又紅又透。
林子矜看他沒說話,忍不住把手用力抽回來,又問了一次:「到底算什麼,金主還是男朋友?」
這個動作太大,慣性作用導致他腳下踉蹌了一步,林子矜下意識想扶住牆壁,卻不知怎麼扶了個空,幸好盛澤珩反應過來,伸手把他攬抱進了懷裡。
「林子矜,我只說一次。」盛澤珩好脾氣地扶著他,樹影搖曳,兩人相貼的部位透著淡淡體溫,夜風中a1pha聲線低沉:「不是金主,是伴侶。」
站不穩的林子矜靠在他胸前,呼吸間的酒氣清又沉醉。
他揚起臉龐看著盛澤珩,看著a1pha微敞開的領口裡是形狀完美的鎖骨,再往下是包裹在襯衣底下微微鼓起的胸肌,安全感十足。
目光不再清明的他,只覺得盛澤珩身上的香味熟悉又安心。
「……頭疼。」林子矜忍不住說。
「你到底喝了多少?」盛澤珩揉了揉眉心,想起他們第一次標記,就是因為喝酒誤事。
「就一杯。」
「一杯也能醉成這樣,你以後還是少喝……」盛澤珩還沒說完,林子矜就把手指抵在了他唇邊,輕聲道:「噓,有人來了。」
第27章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嗎?
聽腳步聲是從長廊轉角傳過來的,還有隱約的談話聲,盛澤珩被林子矜拽著衣領,躲進了鵝卵石小徑旁的玻璃花房。
鬱鬱蔥蔥的藤蔓爬滿了玻璃牆,盛澤珩和林子矜匿在花房工具的木頭架子後,空間極其逼仄,剛好能容納兩個成年人。
林子矜稍微調整了站姿,和盛澤珩在黑暗中倉促對視一眼,就聽見花房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是林子初。
還有幾個估計是他的朋友。
「我看顧家那位好像不太情願的樣子,子初,你真的要和他聯姻?」朋友a說,「你們家就你一個正經孩子,要聯姻讓那個小野種去啊。」
「話說,剛才好像看見他往這邊走了,怎麼現在人影都沒有一個?」朋友B疑惑道。
林子初漫不經心地說:「聯姻也輪不到他,況且他這次回來說是外面有a了,估計是那種上不得台面的劣質a吧。」
「眼光這麼差啊,不過也是,在那種環境長大的o多少有點缺愛,說不準遇到一個對他好點的a,就一股腦扎進去了。」
林子初沒說話,他有些出神地盯著花房玻璃後的影子,漸漸皺起了眉。
他踩著鵝卵石小道,腳下發出輕微的聲響,往花房這邊又走近了幾步。
幾個原本在聊天的朋友都停了下來,有些奇怪的問林子初怎麼了。
花架後的兩人幾乎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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