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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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想不到的是,他是在如此状态下,用了这一记后着。
左河灵的双手染血,却艰难地从怀中取了一个莲花玉佩握于手中笑道:“好在,他……没有解下我的衣裳,此物尚在……。”
银砾搂着左河灵肩膀的手颤抖着,眼泪不停地一滴又一滴地掉在左河灵的脸上,他的视线落在了左河灵手中的莲花玉佩,心却痛得让他不懂得呼吸。
那是在檀城第一夜,他故意以此物为左河灵落下为由,把它送到他的卧房中去,那枚原本属于他的玉佩,却想不到,左河灵一直带在身上。
“你不能,你不能死,你不能就此,把我丢下!”
左河灵笑着,握紧了手中的玉佩道:“你把我丢了十年,有何资格让我留下?”
他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倒在地上的古逸安身上,泛起了惨然道:“我怕逸安,路上孤独……。”
“不……我……,灵……,我求求你,留下来!”
左河灵抚着银砾的脸颊,努力地展现着只有在银砾跟前才有的笑容。
生死长夜,那是九垓八埏之时,日暮途远。
左河灵唯一所思,便是那夜的雾里羞花,是那温润而泽之人。
十年的舟楫摇晃,换来数月的云交雨合。他想把笑容留到最后,可水雾的尽头,却又怕看€€那垂泪的红瞳。他的嘴角轻轻地勾起了一个弧度,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他像是喃喃低语道:“银砾,我脏吗?”
银砾轻握着他凉的手指,抵到唇边吻着,泪水流过了他们彼此的手指道:“冰清玉洁。”
左河灵像是轻笑了一声,呼吸渐微道:“这是你一生中,唯一说的谎言。”
他的手指渐渐松开,手中染血的莲花玉佩划过了他凉的手心,掉到了地上,伴着一句极轻的话语:“可我爱悦至极……。”
流河干涸,再已没有可湿润枯竭败枝的春风雨露。银砾无光,风吹云散,余下的,只有一落不舍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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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构思《月下忘忧》时,我与友人说,我想有一个角色,这个角色很讨好,然后当读者喜欢上这个角色以后,我便会把他杀死。
友人叹气说:到时候,只怕最伤的,是有共情的作者,而不是读者。
我那时候只笑说:我有《墨青》的经验,不会的。
可结果呢?写初稿时痛一次,修稿时痛一次,校对时痛一次,布时痛一次,回读再痛一次。
稿件写完的时候,我有3天是走不出来的。
读者你们还好吗?€€_€€
第九十九章困于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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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飞鸟书划过空中,缓缓地落在了上官望舒的手中,他打开了那飞鸟书,只轻轻扫过里面仅有两个字的内容,便把那书信紧紧地捏在手中,双眼露着悲伤,却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檀城的方向潜行而去。
灵,殁。
他心中充满着自责,也充满着悲痛,那是他上官望舒仅存于世,唯一与自己心灵相交的知己,如今却因他而死。他只区区一名檀城的王爷,何德何能,让白雾林的君主替自己死去?
“银砾……。”
书信由银砾送出,却没有再多的话语,短短的两个字,上官望舒知道,银砾写出来的时候,是如何艰难,如何痛心。却,他还是把这个消息,以飞鸟书的形式告知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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