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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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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奧微頓後笑笑道:「長大了,我們席家女兒就算是如嬌花般養大,卻並不只是空有美貌。其實小時候就看得出來,三哥只點撥了你一次,你就明白了,只是矯枉過正,從那之後開始躲著、淡著你二兄了,實不應該,三哥只是借那事讓你警惕外人的,一家人不搞這些。」

上一世席姜從未與她三哥有過如此深入的交談,唯戒糖那一次。

今日她直言後,聽到了三哥的真言。

席姜點頭認同三哥所說,對二兄曾經的誤解加上現今莫名的提防,已讓她自悔過了。

如今三哥再提,她心下又起愧疚,把這種感覺驅走,席姜說正事:「以後小妹若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可少不了要來叨擾三哥。既然三哥也覺得四造當取,人手問題要如何解決?」

席奧:「騎馬打仗我不行,但我的一千士全部交與你,加上你的這也才兩千,差得太遠。也並不是沒有辦法,我給你出個主意。」

席姜:「三哥快說。」

席奧:「你去找二哥,他同大哥一樣擔著職,淌清苑撥有兩千五百士。你若說得動他,阿銘那裡不必多費口舌,他的一千五百士肯定也是你的了。」

這樣就夠了,足夠去拿下四造。

人馬解決了,就只剩下一個問題,席姜聲音低下來:「可爹爹那裡,」

席奧拿起書在手心上一拍:「這可真不像五妹妹,你在這個家裡,做任何事何曾問過父兄,想要什麼想達到什麼目的,每次不都是先斬後奏,何曾擔心過父親知道了會如何。」

席奧這一拍算是把席姜拍醒了,是啊,之所以她篤定待香閣的一千士會聽命於她,以及她有很大把握能說動二兄與四哥參與進來,正是因為哪怕她闖出天大的禍來,父親都不會怪她,會給她抹平。

而現在被抹平的是經歷了十年深宮生活的她,忘掉了曾經的恣意隨性。

「多謝三哥借兵於我。」席姜鄭重地給她三哥鞠了一禮,不光是為那一千士,還為他出的主意。若想從宋戎那裡截胡四造,拉二兄下場的確是個好辦法。

席姜沒回,直接從奇蘭閣去到淌清苑,而此時,席覺正與席銘在練武場。

今日是席覺最後一日圍煉席銘,席銘已可做到席覺的要求,自然剛冒頭的壞毛病被壓了回去,被拉回了正途。

席銘自己也很高興,他裂著嘴對二哥表示感謝,一高興話就密:「二哥不知,前些日子我的毛病連五妹妹都看出來了,她可是把我好一頓說教,我正想著要改,二哥就來管我了,真是多謝二哥了。」

席覺笑笑,他怎會不知。那日跑馬場上馴馬時他就知道,他按往常捧殺席銘,注意到席姜下沉的眼微皺的眉,以及她壓低聲音與席銘的竊竊私語。

謹慎如他,不容有失,過後他特意找到席銘提出他的問題,主動幫他改正。

練武場上那一角羅裙,席姜特意的躲避不現身,足以說明他做對了,她警覺到席銘不好的變化,警覺他對席銘的影響,她對他的提防比小時候還要重。

所以,他不得不改變策略,抓大放小,席銘不好腐蝕就先放手。

事實上席家強而他弱,能被席兆駿收為養子,能得到現在這份信任來之不易,他必須小心謹慎。

席覺回到他所居的淌清苑,奴僕來報五姑娘來了。

席覺微楞,要知道從她疏遠他開始,她再未踏過淌清苑的門,今日可是稀奇。

席覺一改散漫的樣子,如上武場面對強勁對手一般,理了理袖口,打起精神來。

邁步進入屋中,就見席姜跪坐在窗下矮几前,那上面是他畫了兩日還未畫完的隨筆。

陽光撒在她一側,今日頭髮一看就是下人梳的,嚴絲合縫,沒有碎發擋住臉。她一動不動神情專注,只羽睫呼扇。

席覺靜靜地看著,沒有第一時間出聲。

第23章

席姜鼓足一口氣來到淌清苑,被告知席覺不在,她時間緊決定留下來等,於是被二兄的奴僕請進左堂,這裡是待客之地,布置得卻很簡單,簡單到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席兆駿對兒子們要求嚴格,但在生活上從不虧待,席家郎君們什麼都不缺,過得很富足。

席姜從小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後來嫁去宋家,宋家雖不是富紳之家,但在征戰天下的過程中,財富隨著一場一場的攻城掠地而來,席姜在亂世中也沒有錢財之患。

再後來,天下都是她夫君的,她更是對財帛沒有了概念。

此時看著與席家氣質家底格格不入的屋中擺設,席姜忍不住好奇打量。

一溜看下來,就看到了窗前矮几上的畫。畫不稀奇,但作畫所用的顏彩與筆墨過於樸素無華,就是這樣粗糙的東西所作之畫讓人一眼就看了進去。

乍一看是山巒與河水,第二眼就開始分不清本體與倒影,好妙的一副畫。席姜是個畫廢,但她會看。

她從觀察擺設開始就一直在感概,她上一世從未了解過二兄,二兄於她是模糊的,是一抹淡影。

她關注到他時,他是收留了逃亡四哥的西圍反叛軍領,是即將攻入皇宮的未來朝皇帝。

可在這之前,他離開席家之後的那段時日,她一無所知。

雖然大閏的滅亡與宋戎後期的發瘋不無關係,但能與大閏周旋十年,最後取而代之,沒有強大的實力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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