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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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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深刻谈话(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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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振德不是要去看爹爹吗?快去,别让爹爹等急了。”

钟锦绣催促着,实在是不想看到小家伙让钟振逸下不来台。

  钟振德离开之前,还特意看了一眼钟振逸,随后才离开。

  这一眼,可让众人又笑了一通,钟振逸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一层,咬牙瞪着一旁笑不露齿的丫头。

  “二妹,你锦绣的丫头,都是这般放肆吗!”

钟振逸瞪着眼,说话有些恼怒。

  可他现在脸带薄红的低吼,没有几分的震慑,反倒更像女儿家了。

  钟振逸的美貌整个京城皆是有所耳闻,男生女相经常看到,但是像钟振逸这般俊秀文雅的,却是极其少见,以至于钟振逸几乎是每个姑娘家肖想的对象。

  钟锦绣看了一眼几个丫头,墨书等人止住笑意,屈身施礼之后便离开了,钟锦绣走到茶盘前落座。

  “二哥请坐。”

钟锦绣将火堆上的铁壶拿了下来,缓慢注入到茶壶当中,经过热水的湿润,壶中的茶叶弥漫着芬芳,茶香四溢,“二哥最喜欢喝的雨前龙井。”

  钟振逸瞄了一眼父亲特地拿来的那些东西,果真是极尽奢华,转头悠悠望着那杯茶水,放下手中折扇缓缓落座。

  “二妹还记得我喜爱龙井?”

钟振逸坐下,举起杯盏放在鼻底掠过,茶香沁人心脾,“果真是好茶。”

  钟锦绣抬袖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撇了一眼对面的钟振逸,“二哥喜爱雨前龙井,大哥心喜铁观音,父亲则是钟情于太平猴魁,大姐常喝杏仁茶,三妹则是喜爱各种茶点,祖母更喜欢喝花茶。”

  每一个的喜好从钟锦绣的口中娓娓道来,“锦绣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家人,家人的喜好,锦绣怎敢忘记?”

  “你呢?你喜欢的又是什么?”

钟振逸状似无意的问道,凌厉眼眸紧盯着对面笑容淡雅的钟锦绣,“二妹记得每一个人的喜好,可曾记得你的喜好?”

  品茶的动作微微一顿,“锦绣的喜好,是娘亲经常做的杏仁酪,从娘亲死后,锦绣就没有了喜好。”

  “瑛娘的死是意外,难产之死,谁都不愿见到,二妹又何必这般执着呢?”

钟振逸的脸色冷淡了起来,双眸隐隐透着锐利。

  杯盏落于茶台之上,钟锦绣抬头望着钟振逸紧皱的眉头,唇畔勾起一抹浅笑,可笑意未曾到达眼底。

  “二哥说话太过高深莫测,恕小妹没有听懂。”

钟锦绣淡笑着。

  望着锦绣脸上淡然的笑容,钟振逸心口有些难受,眉头越收紧,手掌紧紧握着杯盏。

  “既是心中难受,又何必跟我这般假惺惺的笑着,瑛娘的死始终都是你心中的痛,这我知道,钟振德是你的亲弟弟,你护着他也是理所应当,可你不该将这种痛苦,转嫁给别人。”

钟振逸这番话掷地有声,说得又急又快,似是有些焦躁不安。

  而钟锦绣只是从头至尾笑眯眯的看着他,可放在茶台下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她只是在隐忍。

  “二哥,今天你似乎话多了,从未见过你说过这么多的话,一向沉稳平静的二哥,今日怎得有些心浮气躁?”

钟锦绣笑着抬起茶壶,想为他倒杯茶,却被钟振逸给躲过去了。

  钟振逸深吸一口气,冷冷注视着锦绣脸上的淡笑,“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心中清楚,母亲对待振德的种种不是,我代母亲跟你们姐弟说一声不是,但你不该如此的算计大哥!在振德这件事情上,大哥并未插手,他是无辜的,你又为何要害他!”

  清秀面容的笑意缓缓收起,黑眸透着深深的森冷,钟锦绣将茶壶重放回原处,浑身透着森冷的气场。

  “谁说二哥鼠目寸光,我看二哥却是最为通透之人,只是……”

清秀小脸再度扬起灿烂的笑容,“我何来害了大哥?我与大哥已是许久未见,连大哥身在何处小妹都不曾知道。”

  见钟锦绣装傻充愣,钟振逸咬紧牙关,“钟锦绣!有本事你誓,你没有存害大哥之心!”

  锦绣笑而未语,直勾勾的盯着动怒的钟振逸,瞧着那一双冒着火光的眼眸,钟锦绣笑的更开怀了。

  “二哥生气了,二哥一向冷静自持,从未见过如此动怒,难道,这就是兄弟情深?”

  说话之间,钟锦绣手指轻轻触碰着杯盏,杯中倒映着她清秀的面容,当日母亲死去的惨状,依旧历历在目。

  “大哥和二哥乃是一母所生,自小一起长大当然是兄弟情深,而我和振德呢,振德的生是娘亲的死,我和他何尝不是一母同胞,看着他伤痕累累,我又何尝不是心如刀割?”

  钟锦绣慢慢收敛笑容,冷冷注视着钟振逸的怒容,“大哥试想一下,若是大哥浑身上下全是伤,有苦说不出,常年病痛连连,甚至连大夫都说,活不过而立之年,二哥会作何感想?尤其,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为之时,二哥你是什么滋味?”

  “对,没错,二哥现在的愤怒,便是我当时的感受。”

钟锦绣紧盯钟振逸瞪大的眼眸,“二哥,若是大哥变成那样,只怕你会将那人揪出来打一顿,可是,我不能,我没有二哥那般的阳刚之气。”

  钟振逸咬牙望着钟锦绣,在看到她眸中泪光时,身躯不由一震,回想着母亲对振德所做的一切,锦绣的目光太过坦然,让他有些无地自容,急忙转过视线。

  “我知道是母亲不对,可她现在知错了,况且,大哥是无辜的,他并未对振德动手。”

  钟锦绣冷笑着回道:“可见二哥早已知道母亲对振德所作的一切,而二哥却并未出手阻止,只是在旁默默地看着。”

  “我……”

钟振逸一时无言,抿紧唇瓣,“并非我不阻止,而是我人微言轻,母亲未必肯听我所言。”

  令人窒息的氛围在房中弥漫开来,两人相对无言,反倒是钟振逸觉得无地自容,从未至尾,他都未曾阻止过母亲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和钟锦绣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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