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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歹毒(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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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望舒的嗓子好全已经是五日后了,这些天辽王妃对她简直是嘘寒问暖,老祖宗去世,她要守孝一年,孝期不可食荤,辽王妃便整日琢磨些素食药膳,一日三餐地给她补身子,偶尔还连着晚上一顿夜宵。

就这样精细地养了几日,因着劳累生病,裴望舒苍白消瘦的脸颊很快红润起来,可她也实在喝腻了这些汤汤水水。

“母妃,我不想喝,我身子都好了。”

裴望舒瞧着眼前这碗黏糊糊的补汤,提不起一点儿食欲,味道怪得很,忒难喝。

辽王妃哪里能同意,劝哄道:“哪里好了,看你这小脸儿瘦的,我专门盯着小厨房熬的八珍汤,滋补着呢,快喝,一口就下去了。”

裴望舒生无可恋地扑到床塌上,把脑袋扎进被窝里,闷闷的声音传来,“我不要喝,我都好全了。”

“你这孩子,怎么还与平安一般。”

辽王妃无可奈何,走到床边揭开锦被,气得在她背上轻拍了下,屋里的丫鬟们被世子这无赖模样逗乐,纷纷低头忍笑。

然而,这碗汤她今日还是捏着鼻子喝完了。

辽王妃正喋喋不休地数落她,一身石青素缎大氅的辽王便掀帘进屋,见屋里伺候的丫鬟们个个面带笑意还奇怪,问清缘由后,脸色便沉下来,斥她任性,不顾自个儿身子。

裴望舒无法,只好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下,又赶紧接过绿烟递过来的蜜饯甜甜嘴儿。

见她这样,辽王眉间皱成川字,朝辽王妃说:“虽是药膳,但也要能入口,回头召厨子琢磨琢磨,换换花样。”

他虽是个严父,总抱怨老妻溺爱舒哥儿,但其实本质也是个宠孩子的。

辽王妃自是无不应的。

正说话间,屋外传来通报,徐家徐岘表公子求见王爷与世子,现下正在前院书房等。

裴望舒与她父王对视一眼,辽王妃问出了她的心声:“我儿与岘哥儿从末见过,他找王爷便罢了,怎地还要见舒哥儿?”

辽王也没想明白,因着老祖宗的事,他对这个嫡亲外甥虽不满,却到底不能不管,毕竟老太太临走前还嘱咐他多加照应。

“去了便知道了,舒哥儿与我一块儿去前院。”

末了又不放心叮嘱一句:“穿厚一些,外间天儿冷,正下着雪。”

这话不用他说,辽王妃给裴望舒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就差成个球了,走路都有些困难,她小声抗议,却被两人无视。

刚出了屋门,一股寒意就扑面而来,漫天的飞雪棉絮般落满屋檐枝桠,走在铺满青砖得小道上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洁白的雪路上留下一串杂乱的脚印。

清雅暖和的书房,一樽半人高青铜麒麟香炉静静伫立在立架旁的角落里,上方轻烟袅袅,

黄梨木案椅旁,一个身形高大的青年,身穿刺绣滚边的玄色狐裘,眉眼修长舒朗,腰背挺直,嘴唇紧抿成一条线,带着倔强和坚韧,只是神色间显出些焦躁。

辽王踏进书房时,便见他仓促地转过身,态度谦谨地见礼:“舅舅,表弟。”

这是裴望舒头回与他说话,不论心中如何,只面上得体,“表哥。”

丰言在一旁小心地倒上茶,待他退出去,不等辽王说话,徐岘主动开口:“舅舅,这些年您身子可还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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