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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诗诗对上她冷淡的眸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但依旧是不愿意就此放弃。
“窈窈，我知道我这次做的太过分了，可是我也是走投无路了啊，如果我再没有作出什么建树的话，一定没有办法度过实习期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方诗诗哭的梨花带雨，手指紧紧的拽着姜歆窈的胳膊，破碎的声音不断的从她口中溢出来。
姜歆窈看着她近乎癫狂的样子，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