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男争厚奁女索重聘(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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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永壁被噎他眉宇上扬刚准备反驳和婉的观点,想要告诉她这惠然宗室其余人对你的评价会产生一些纠纷,尤其是那些手段刚强的福晋夫人,就听到停在前方的马车传来阿玛的声音:“永壁,快上车。”
“和婉进宫以后注意分寸。”
永壁听到催促只能匆忙叮嘱了一句后,主动回到阿玛的马车上,和婉则掀起轿帘冲着吴扎库氏挥挥手,马车和轿撵一前一后离开王府周围。
“阿玛,皇伯父昨日废除八旗后,很多满洲大臣都在试探我们的意思。”
永壁继续说起要事,“他们的意思是,只要您肯出面劝谏皇伯父……以后您做什么他们都不上奏折参您。”
“别介,他们该参就参。”
弘昼将朝服冠放到小桌上,毕竟好久没上朝不戴这东西了,压的她脖子不爽利,“我主持丧礼和操办葬礼,不就是图一个鸡飞狗跳吗?倘若那些个老顽固不到皇兄面前参我,这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阿玛四九城老百姓这么多年都叫你荒唐王爷,对您对我名声都不好啊。”
永壁给自家阿玛代班时压力很大,导致他放弃挣扎的想法又开始重新活跃。
“名声这东西我根本不在乎,你在乎也没法子,谁叫我是你老子呢。”
弘昼闭目养神,“行了别琢磨了,你看宗室其他人有冒头的吗?没有啊!他们就是看你年纪尚轻好拿捏,想着让你给我敲边鼓,可是你怎么就不用你那个脑袋瓜子想想,我为什么正赶着你皇伯父下旨废除八旗后才赶回来呢?”
“阿玛您的意思是,皇伯父特意如此?”
永壁迟疑回答。
“对咯,万岁爷不想让我掺和进这里面。”
弘昼顺势躺在马车上,“等要进去时再叫醒我。”
他就在永壁无奈的目光中睡下了。
————
其他同僚都开始赶着上朝了,但索绰罗府就不一样了,因为欣荣被指婚五皇子永琪,按规矩观保夫妇就已经开始筹备妆奁,直至永琪欣荣成婚的前一日才可停下,忙一点也好这样他们暂时想不起来小女儿。
清朝时期连民间都盛行“厚嫁之风”
,所谓“男争厚奁,女索重聘”
;索绰罗家与皇帝结为亲家聘礼肯定不用愁,不过历来满洲贵族为女儿陪奁时本来就都是竭尽全力以保“体面”
,从桌椅板凳到炕席毡条都不能落下;这次乾隆更是破天荒下旨要求是“三倍嫁妆”
,观保夫妇一点都不埋怨乾隆这位万岁爷,反而做贼心虚一晚上没睡好。俩人顶着黑眼圈去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慢慢找出来、有条理的指挥奴仆小心翼翼放在妆奁箱子里,虽然这次欣荣婚礼家里以后会直接破产、背上族亲的债务,但好歹他们也算能够心安,欣晨在他们眼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多给欣荣的那三倍算是把欣晨那份嫁妆也加到欣荣头上。
他们巴不得欣晨的“冤魂”
在看到姐姐把她那份嫁妆夺走后,进而放弃对他们夫妇的报复,转而把所有怨恨都撒到欣荣那里……
棍棒不间断的落下,她毫无躲避之法,平时慈爱有加的阿玛额娘宛如恶鬼……
欣晨最后的影印象就是自己悄无声息的躺在地上,鲜血流了满地。
“三小姐、三小姐……”
是谁在叫她?
欣晨只觉自己上下眼皮好像被浆糊糊到了一起,不然她怎么会连睁眼的这么费劲呢?她下意识用胳膊挡了挡刺眼的阳光,随后才慢慢睁开。
细嫩没有划痕的手心,干净的礼仪,她急迫的想要证明着什么,随即撸起袖子,只见白色裹帘包扎的严严实实,还不死心快把包扎拆查下来,才显露出被家法的击打施加在两臂或深或浅的疤痕涂着深棕色药膏,丑陋的犹如蜈蚣。
原来不是梦,是真的,她明明记得自己当时已经快不行了……
珍儿想要阻止,只是欣晨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阻止无果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三小姐把包扎极为迅的拆下来。
“三小姐,我们现在很安全,我们在宫里,刚刚二小姐去给令妃娘娘请安了……”
边说着珍儿拿着跌打损伤药膏和新的裹帘坐在床榻边,将被她拆解大半的裹帘彻底彻底拆下,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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