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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霜笑:「只伺候溫總。」
「許南霜,我不喜歡女人朝三暮四。」溫時寒低聲警告。
戴綠帽就戴綠帽,還朝三暮四。
男人矯情起來也挺致命,文縐縐的。
「遵命。」許南霜巧笑低吟。
衣服濕都濕了,許南霜也放肆的多。
直到皮膚完全暴露,接觸到空氣中的寒涼,漸漸泛起雞皮疙瘩。
但瞬間,炙熱的煙火就已經覆蓋了這樣的寒涼。
兩人好似交頸的鴛鴦。
許南霜纖細的手臂掛在溫時寒的脖子上。
溫時寒一個騰空就已經把她抱起,重重的摔在床上,而後反彈。
來不及太高,就已經被徹底的禁錮在溫時寒的勢力範圍內。
再後來,許南霜什麼也記不清了,她的大腦漸漸停滯。
但許南霜卻清楚的知道,溫時寒是毒藥,碰不到。
和溫時寒可以走腎,但卻不能動心。
動心,那就是萬劫不復的深淵,再沒回頭路了。
……
凌晨。
許南霜低調的離開溫家別墅。
在縱情後,溫時寒仍然可以若無其事的回到書房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這個男人下了床的寡情,許南霜看的清楚。
她知道分寸感,所以並沒在這裡停留。
而許南霜更清楚,自己離開,溫時寒不會不知道。
但這人就只是讓司機送自己離開,也並沒挽留的意思。
四十分鐘,許南霜回到御龍灣公寓。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這才真正放鬆下來。
而許南霜的手機里,已經堆滿了微信消息。
那都是溫祈言發來。
許輕暖不知道和溫祈言吹了多少枕邊風,現在的溫祈言對自己更是厭惡至極。
但偏偏,因為許家的股權,溫祈言不敢輕易解除婚約。
呵,錢雖然王八蛋,但錢卻可以把人牢牢抓住。
但很快,許南霜低斂下眉眼。
她沒打算繼續這麼糾纏下去了。
主動招惹溫時寒,那溫時寒就是許南霜最大的利刃。
這些年來的帳,確確實實應該算一算了。
不管是許家,還是溫家。
許南霜許久,才沉沉入睡。
翌日早上九點,許南霜準時出現在溫氏集團。
她大學畢業後,就一直留在溫氏集團。
五年的時間,許南霜也就只是溫氏集團運營部的一個經理。
但溫氏沒人知道的是,溫祈言所有的運營方案和談判。
都是許南霜一手處理,只是最終的功勞是溫祈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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