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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留下二位,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解决任某心中疑惑。”
“您太客气了。”
几人一顿寒暄后,任文亓问道:“不知那田老汉究竟为何吐血不止?”
陈亦芃回答:“原因就在田二柱买的那壶酒上,田老汉年事已高,肠胃本就虚弱,田二柱买的又是烈酒,加之饮酒并无节制,肠胃才出现问题。
服药之后,药衣溶解太快,在肚里直接作用,药效猛烈,这才受不住吐了血。”
任文亓惊讶:“原来如此!这么说药衣的作用还可保护肠胃?”
“没错。”
“灿草堂虽然仿出了其形,却没有同样的效果,因而药效不显,或服用有灼烧之感。”
严崇木点点头:“是这样子,不过任大人怎知服用会有灼烧之感?刚才似乎并未提——”
陈亦芃眼疾手快,不露声色的扯了把严崇木的袖子,而后道:“多亏任大人,灵春堂的胶囊才会如此被认可,大人真是灵春堂的贵人。”
任文亓听到严崇木的话,脸上有些尴尬,又听陈亦芃转移话题,内心顿时有些感激:“举手之劳,灵春堂毕竟有宝药林作后盾,质量信得过,哈哈。”
严崇木见缝插针:“可是灵春堂的胶囊是陈大夫提供的呀。”
任文亓的笑容僵在脸上。
一番解释之后,任文亓自内心的赞叹,“真是没想到陈姑娘如此优秀。”
本以为这姑娘和严崇木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二人才走的近了些,原来是严家二公子有求于人,自然要巴结紧一些。
是自己想歪了。
送走二人后,任文亓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信纸,上面的落款正是严崇金。
他不由得苦笑一声。
已经十年了啊!
离他被贬至此,已经过去了十年。
往事历历在目,多年前的那场朝堂动荡似乎就在昨日。
他年轻时多得严少卿庇佑,曾位至正六品大理寺丞,但因卷入派系争斗,十年前被贬至平安城,一待就是十年。
严崇金的迹和他父亲的颇为相似,力劲健,铁画银钩,字如其人,想来也是刚正不阿,浩然正气之人。
正是打听到他在平安城为县令,写信特意恳请多关照严崇木,并暂时不让他回京云云。临了,随信还附赠了一张宝药林的通用券,可在严家任何药房使用。
任文亓摸了摸帽子,笑到:“倒是正合我意。”
于是提写起回信来。
陈亦芃二人刚一回素摘居,连翘便递了封信,鼓鼓囊囊的。
“是京城来的,今早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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