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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海棠作者怀南小山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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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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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珍棠一边吐槽着一边坐下来,想了想,又说:“话说来说,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一种不完全的退让,也算是退让吧。”

她自言自语完,忽然惊恐说:“完蛋,我好像被你宠坏了,看谁都处处毛病。”

钟逾白笑了:“是你对自己的容忍度太低,明明还可以更坏一点。”

纪珍棠抬起头,“那你做好准备,我即将在无法无天,横行霸道的路上越走越远。”

他笑意变深,喝了一口温水,“我期待着。”

两个人都不吃辣,能少些气味,很快,清汤锅底摆上来。

纪珍棠夹肉说:“我非常讨厌在两性关系里出现的一个词汇,患得患失——好吧,可能不止男女爱情,所有的感情都是,这一秒有了,担心下一秒没了。对方一个动作都让人猜测好久,怀疑是不是不忠,怀疑是不是不爱。健康的爱情,不该这样疑神疑鬼。让人猜忌爱或不爱,那就是不爱。”

有道理输出,必由现象引发。听完绕口令一般的话,钟逾白没和她深入探讨这一类的问题,并不打算发表他的看法,且仍以一种游刃有余的姿态,不动声色地收好他的主观情绪,慢慢悠悠地反问一句:“谁让你患得患失。”

纪珍棠想到的是苏云梨和钟珩,但又想到自己和爸爸。

“我只是在笼统地说这样的一种现象,拒绝打探。”

她双臂交叉,以示拒绝。

他微笑:“好,我往后退。”

“所以你会不会让你爱的人患得患失?”

她又问。

钟逾白斩钉截铁:“不会。”

在必要的时刻,他不兜圈子,必要的坦诚,让她欣然一笑。

纪珍棠说:“我能问你一些别的问题吗?”

他用“请便”

的眼神大方回望。

“你有很多仇人吗?”

她被这烟雾笼得有几分不知轻重了。

一边问着,一边嫌热,纪珍棠将外套脱了,露出旗袍短袖下雪色的两条长臂。

“什么叫仇人?”

他反问。

“想置你于死地的人。”

钟逾白想了一段时间这个回答,他没有直接回答:“如果有朝一日我摔下来,非但不会有人接着,还会遭到许多冷眼。”

她听得出来,他在极力柔和,冷眼都是尽可能收敛的说法了

()。

“所以我不能跌落。”

钟逾白这个人很深邃,他说这样信念感很强的一句话时,倒也没有咬牙切齿的迹象,没有恐惧,没有狠话,也让人看不出高高在上的冷气,反而在这汤锅的热气之中,他卷起的毛衣袖口,如常的举止,波澜不惊的神色,倒是令人感到温暖平静。

所谓水深无声,人稳不言。

稳到可怕也是一种境界。

纪珍棠看了他半分钟左右,竖起两根手指:“第二个问题,那天我们在飞机上跳舞的事情你有没有跟别人说。”

他失笑:“怎么会有这样的担心?”

“哦,没有担心,我在想,我最近在话剧社里打杂,下个月要排一出戏,是音乐剧,你可不可以陪我练舞?我感觉你很懂舞蹈。”

钟逾白嘴角轻轻地勾起一点。

思忖着她出其不意迈进的这一步,背后的秘密。

严格来说,加上今天的意外来访,算是第二步了。

“不害怕了?”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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