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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语无伦次,我手忙脚乱,明知道他就是这种性格,干嘛不认真听他说话呢。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他第一次哭,可我根本没听见他前面说了什么,安慰都不知从何下手,也不敢乱回答。
我:“你别真哭啊,装两下就行,怎么还真哭了…”
结果他情绪更激动了,“装?我在孟哥眼里,竟是城府如此深重,品性如此恶劣不堪……唔!”
说我是说不过他的,那就不说了。
没错,我把他的嘴巴堵住了,别误会,用手捂住的,我并不想进行“别说话,吻我”
的老土操作。
而且,接吻应该也是炮友禁忌之一。
不过他倒是如我愿停住了,我用另一只手给他擦擦眼角的湿润,“好,那我们在你信期的时候,保持昨晚的关系。”
他顿了顿,眼泪也不流了,扯下我的手,幽怨地看着我,“为什么只有信期。”
我眨了眨眼,“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他又贴上来,头都在我胸前蹭乱了,再蹭我的领子也有被蹭开的风险。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模糊的声音,“平时不疏解,都堆积到信期,我可能没有大碍,但孟哥呢?受得住么?”
什、什么?他又来践踏我男性的尊严!
我怎么就受不住了?虽然我是年龄比他大,但我是二十八岁又不是四十八岁,昨晚只是意外!
诶不对,我好像是下面那个,炮友的含义,应该是包括但不限于互帮互助,如果他让我后门验货将近一个小时,还是一次一个小时,哦骚瑞,那我确实有点不能接受。
我:“那好吧,我答应你,但你得给我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好不好?”
他:“不必准备。”
我:“什么意…诶!”
他不顾我还在说话,彻底拉开我的腰带并扔了出去,在他的力气面前,我单手攥衣服和双手攥衣服,没什么本质性区别。
我像个剥了壳的花生,倒霉碰上个蛮横的厨师,贴着内里的红皮儿都不肯给我留下。
没换上衣服再跟他说话,是我此生最错误的决定,我只不过是想证明我的坦荡,没想到却方便了他对我不坦荡。
“不是,不至于不至于!不用这么快就坐实!”
他根本不搭理我。
平时我不经意说句话,他都能扣出两个字眼来跟我闹腾,现在我在这儿男高音,他竟然听不见?城府深重!品性恶劣!
我合着腿把自己缩起来,“我明天有试镜安排,你别闹。”
他不置可否,专注地盯着我,“孟哥这样很好看,但无法挡住任何。”
!
我从脑后抽出一个枕头,夹在膝间挡好,我只有文字理论知识,还是美化过的文字,好歹让我看看视频资料再实战吧。
但我一个跳舞的怎么比得过练武的,他不仅轻松抽走我膝间的枕头,还动作流畅地拎起我的脚踝,把枕头垫在我腰下面。
他为什么这么专业?我为什么能判断出他的专业?网络文学害人不浅呐!
“何释,何释,你冷静…”
没了枕头,我狼狈地用手遮挡,直到这会儿才知道,男人除了要在斗争中注意自己别被捣了蛋,还要注意别被捅了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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