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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白切黑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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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刺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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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小巷中段,驻足停下:“出来吧。”

巷内一片静谧,唯有远处主街传来的喧杂声。姜清珩一向温和的面色多了几分阴翳:“若现在现身,我还可放你一条生路。”

语罢,几道凌厉掌风响起,几记交手肉搏声后声响湮灭了。

沉霜反扭着一名身着短打的精悍男人双臂,将他压到姜清珩身后,一脚踢向他后腿弯,使得他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上。

姜清珩转过身,俯视地上的男人:“你一路跟着我南行,期间我已给过你很多次脱身机会了。”

男人咬着牙帮,鼻腔发出粗重的呼吸:“技不如人,要杀便杀,废什么话。”

姜清珩:“我何时说过要杀你,你是替何人做事?我那个草包无能的太子大哥还是装腔作势的二皇兄,抑或是窝囊好色的三皇兄?”

“告诉我,他们哪个是你的主子?”

男人不吭声,一双虎目死死瞪着,好似和姜清珩有着血海深仇一般。

姜清珩也不恼,只悠悠说道:“想来我那三位皇兄,拉拢人向来只会威逼利诱那套把戏,让我猜猜,他们到底是许诺了你好处还是捏住了你软肋?”

男人的呼吸又急又乱,四肢发力试图摆脱禁锢,但身体只挣扎一瞬便被背后的女子狠狠压回地面。

姜清珩弯身从他颈间扯出一截红绳,男人顿时仰颈怒吼道:“还给我!”

姜清珩垂眸,盯着手中的红绳说:“我记得许良县民间有个习俗,家中若添新丁,便要制备一条与婴孩齐身长的红绳,由其父戴在身上,不可离身,直到来日婴孩身量长于红绳九寸,父亲方能摘下红绳,如此才能保孩子平安长大。”

她看向男子,“看来你初为人父不久,我该同你道一声喜才是。”

男子突然便平静了下来,身体也卸去所有力道,似绝望般闭上了眼。

姜清珩握住红绳:“告诉我你是何人,受谁指使以及尾随我南行目的,我便放了你。”

男子倏地睁眼,瞳孔反复收缩,挣扎半晌还是哑声开口:“我乃玄镜卫校尉俞靖,月前因查案得罪了二皇子,二皇子以我妻儿性命相挟,让我监视公主,将公主一言一行汇报给他。”

姜清珩:“耳目者,跟踪窥视,不舍昼夜,往往需要两人及以上相互合作,你独身随我入南境,仅仅只是为了监视我?”

男子硬声吐出一个是字。

姜清珩和沉霜对视一眼后,她直起身来:“你既已如实相告,我自会践诺放过你,沉霜。”

沉霜松开手,男子没有立马爬起身,而是继续趴在地上重重喘气,平复气息,然而刹那间,他却猛然从地上弹起,一把短刀闪着寒光从腰间划向姜清珩颈间,姜清珩侧身一闪,后退两步。

男人愕然地盯着她,整个人仿佛被定身,他看见刀刃的寒芒闪过姜清珩的双眼,也映照出那双眼底透出的失望。

“噗嗤——”

尖刃穿透血肉,不是他手中的这把,男人瞪着眼缓缓低头看去,一把银色短刃从他身后穿腹而过,刀尖染着鲜红,不停地淌落血滴。

手中的短刀哐当坠地,男人捂住被穿透的腰腹,双膝砰的一声跪下,他的头颅越来越重,快要不能支起,但还是费力地仰头看向姜清珩。

姜清珩轻摇着头:“刚才,我给了你最后一次机会。”

一口血从男人口中汹涌喷出,他的身子向前重重砸在地上,身下渗出一大片血泊,他抠着地砖,指头不住地蜷缩,嘴里呢喃:“还我。。。。。。还我。。。。。。”

姜清珩听见了,她弯身将红绳塞进男人掌中,男人的眸光也正于这一刻彻底凝固。

在将红绳塞到男人掌中时,她的指尖也沾上了温热黏稠的鲜血,她捻了捻双指,血液的余温很快便散去了。

这并非她第一次双手沾血,也并非第一次有人想取她性命,在决定走这条路时,她就已经预见了一路所将遇到的血雨腥风。

她原本以为有些人的死亡可以避免,但事实上,她的悲悯仁慈只会换来敌人的变本加厉,甚至一再伤害到自己的身边人。

过分的仁慈便成了软弱。

姜清珩擦净手,背过身去:“找个向北的地埋了吧。”

沉霜抽回短刀,用袖袍擦拭上面的血迹:“是。”

姜清珩往巷口走去,临至出口时又驻足道:“传信回去,找到此□□儿,妥善安置好她们。”

沉霜拱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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