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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榕树上的模仿作案(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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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不断向上升高,最终来到了树冠之上,与凶手的视角重叠在一起。

贺夕明戴着手套,盘坐在枝繁叶茂的树干上,隐匿在黑暗中,如一头嗜血的野兽般,粗暴地撕扯出尸体的内脏,捧在手心,触感滑腻而柔软,仍残留着些温度。

像是撒网般将这些内脏抛向四周后,贺夕明又开始摆弄起尸体的造型,将其固定在枝叶间,或是贯穿,或是捆绑,手法残虐而随意。

仿佛眼前的死者只不过是一个大点儿的玩具,无论对它做出任何丧心病狂的事,都不用在乎后果……

由于望远镜的观察视角有限,加上案现场的线索并未采集完毕,贺夕明这次的移情过程很快就结束了,但也让他对这位模仿犯有了初步分析:

“榕树通常象征着长寿与生机,这位模仿犯将受害者至于榕树顶端,表面看上去确实也有赐予新生的意味……”

“但讽刺的是,他的作案手法……完全是将受害者当作牲口一般对待,所作所为充满着侮辱与蔑视……”

“他将尸体置于高处示众,暴晒在阳光之下,是一种毫不避讳的,广而告之的嘲讽……”

见贺夕明忽然停顿,正拿着平板对他的话做着记录的姬雨晴追问道:“对谁的?”

“人蛹案的凶手、受害者、还有我们……”

“哼!还真是个傲慢的疯子。”

秦风扯了扯领口,正午的太阳晒得他有些烦闷。

持续回忆着移情时所见的细节,贺夕明忽然一阵晕眩,伴随着胃中抽搐翻涌,止不住的作呕感让他下意识捂住嘴,整个人也摇摇欲坠,好在姬雨晴及时搀扶住了他。

“呼……谢谢…我没事……”

重复了好几次深呼吸后,调整好状态的贺夕明抹掉额角的冷汗,又从秦风那儿接过保温杯喝了一口,渐渐缓过反胃的感觉。

这才心有余悸地总结道:

“这位模仿犯是个极其聪明的精神变态虐待狂,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放置尸体还能全身而退,他的手段和技巧绝非第一次杀人者所能拥有的,恐怕其手上已经有不少条人命了……”

“其次,这家伙选择模仿作案,也并非是为了将杀人的罪责甩给人蛹案凶手。倒不如说,他还刻意凸显了二者间的差异以作区分,他随意抛洒受害者内脏的行为,就是故意做给人蛹案的凶手看的……”

“这是一份答卷,一份对于破蛹重生这一意象的重新阐释,没有虔诚,没有敬意,也没有阶段性的漫长蛰伏和等待,有的……只是对于过往的极端破坏和否定,以及对新生的狂热追求……”

“这种追求是急不可耐的,是不可能循序渐进的,是不在乎手段和沾染的污秽的,是必须经受残酷试炼的……即便这个过程再狼狈,也要挣扎着破蛹而出,不飞则死……”

“如果将人蛹案的凶手比作一位虔诚的朝圣者,那么这名模仿犯就是一位反叛的野心家,他多半有着凄惨的童年,经历过极大的阶级跨越或是身份转变,而这转变的代价无可估量,足以将一个普通人彻底摧毁,但他却成功跨过了这道试炼,实现了自我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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