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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卫东官场笔记原著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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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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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孕套戴好之际,侯卫东已经到了要喷的边缘。身下的小佳紧闭着眼,一幅任君采摘的模样。这是他意淫过无数次的场景,可是当梦想成真之时,他惊奇地现自己不知从何下手。

  事到临头,小佳反而放开了,伸出手,引导他前进。

  将要进入幸福的港湾,侯卫东突然喷了。他没有想到盼望已久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很是沮丧,在心底狂吼道:&1dquo;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早泄?”

  小佳对于性事也是懵懵懂懂,见侯卫东费劲弄了一会儿,刚刚进入身体就一泻千里,长舒了一口气,心里又微微失望。她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温柔地用双手环着侯卫东结实的后背,以示安慰。

  太阳早已消逝在了天边,天空挂满了繁星。

  从小山往下看去,沙州学院的灯光倒映在湖水中,波光粼粼,很美。

  &1dquo;明天真的要跟我回家吗?”小佳想着父母的怒容,有些不寒而栗。

  侯卫东握紧了小佳的手,神情很是坚定:&1dquo;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必须要面对你的父母。”

  两人握紧双手,互相给予对方力量。

  离校前夜,缓慢吹动的热风让人异常烦躁,树林深处不知名的虫子在孜孜不倦地鸣叫,湖水中晃动的灯光构成了一幅让人难以忘却的画面。

  十一点,各楼的灯同时熄灭。

  守在排球场外的副院长济道林看了看手表,对保卫处胡处长道:&1dquo;你的人准备好没有,记住,这是非常时刻,要以教育为主,不要轻易生冲突。实在闹得厉害的学生,记下名字,明天扣毕业证。”

  胡处长知道离别之夜有许多毕业生将疯狂泄,这是考验保卫处工作能力的时候。为此他提出了特别保卫方案,动员了各系有威望的老师,组成了许多小组,分散到各楼层中,以此来控制事态。

  排球场东面的法政系和传媒系男生楼最先难。一只水瓶不知从哪个窗口扔了出来,在地面上出了&1dquo;砰”的一声,水瓶的破裂声是一声信号。法政系和传媒系的毕业男生们早就做好了充分准备,开始了离别之夜的狂欢。

  5o9寝室,蒋大力手里拿着一个胶桶,听到水瓶爆开的声音,如吃了兴奋剂一般,朝窗外一阵猛砸。刘坤也跟着将饭盒扔了下去。

  保卫处胡处长尖利的声音在楼底下响起,&1dquo;谁扔的,不想要毕业证了。”胡处长这种威胁每年都要响起,其苍白和无奈早就被同学们摸得一清二楚。回应他的是所有窗口飞出来的各式杂物。很快,排球场另一侧的女生楼也开始响应,女生尖锐喊叫声如轰炸珍珠港的日本飞机,将沙州学院的天空刺得千疮百孔。

  骚乱持续了几分钟,窗口扔出的杂物渐渐少了。老师们开始在各个房间里穿来穿去,苦口婆心地做着工作,不时地将香烟给熟悉的同学。

  第一波次的狂欢结束了。

  蒋大力意犹未尽,等到守在宿舍的民法老师一走,对侯卫东道:&1dquo;东瓜,什么呆,你的桶还没有扔出去。”

  侯卫东不想让人瞧出情绪上的异常,笑道:&1dquo;等老师们走了,我来当起人。”

  个子矮小的陈树鬼点子最多,他溜出了寝室,一会儿就提了两个水瓶过来。进了门就一阵大笑,道:&1dquo;胖子攒了两个水瓶,准备等一会儿再扔,我把它偷了过来。”

  教师们在楼里待了半个多小时,看着同学们安静了下来,6续离开了学生楼。

  胡处长站在济道林身边,道:&1dquo;济院长,你早些休息吧,看来今天晚上没有什么大事了。”

  济道林摇摇头,道:&1dquo;再等等。”

  济道林不走,所有老师也就不好离开,都在排球场等着。

  侯卫东伸出头,借着路灯,见到楼下一片狼藉,全是砸碎的破桶烂瓶子。他抓起自己用了四年的饭盒,使劲地朝窗外扔去。蒋大力见侯卫东动手,跳起来,抓起陈树偷来的水瓶,就朝窗外扔去。陈树个子虽小,却是一个不肯吃亏的角色,骂道:&1dquo;蒋光头,给我留一个。”

  第二波次的狂欢又被点燃了。

  隔壁传来了胖子杀猪一样的吼声:&1dquo;他妈的,谁把我的水瓶偷了。”

  当&1dquo;叮当”之声终于停了下来,济道林紧绷的脸松了下来,抬手看了看表,不动声色地道:&1dquo;12点15分结束,和去年差不多,老师们可以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5o9寝室的侯卫东、刘坤、蒋大力等人各自沉默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当出门之际,蒋大力仰天大笑,道:&1dquo;深圳,我来了,我征服。”

  侯卫东藏着心事,没有如此豪情,对刘坤道:&1dquo;我们两人还得在益杨见面。”

  刘坤理了理西服和一丝不苟的头,道:&1dquo;你一定要到家里来找我,县委家属院,不来我要生气。”

  提着各自物品出了男生楼,踩着乱七八糟的碎片,来到了排球场。排球场外停了许多大车,上面标着到东阳、沙州等城市的名字。

  &1dquo;哥们,走好”、&1dquo;常回家看看”、&1dquo;一路平安”等各式标语挂在了树上,随风飘动,哗哗直响。学院广播室里放起了郑智化的《水手》:&1dquo;苦涩的沙吹痛天边的感觉,让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he11ip;&he11ip;”当离校的第一辆汽车动,或高或矮、或尖利或低沉的哭声便从车内车外响起,如草丛中的蚱蜢被脚步突然惊动,&1dquo;扑腾腾”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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