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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危险性竹马安问是哑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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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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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延对他要人命的嗲无动于衷,随便瞄了眼黑板上的花体字“白醋拿铁。”

卓望道“”

安问垂着眼,好认真地盯着脚下的花砖。

服务员再三确认“先生,这款是我们的实验新品,还没有正式推出,而且里面是加了真的白醋柠檬汁,口感是偏酸的”

任延打断他“我喜欢。”

下单完成,任延刷卡请了。

卓望道心里甜蜜又烦恼,哎,咋整,任延吃醋都吃到明面儿上了。三个人的友情太拥挤,他要做到雨露均沾,着实有点困难

安问先一步找到了合适的角落卡座,正垂着头从书包里一本一本抽出作业,卓望道原本想挨着他坐,但任延的脚步一站定,他也条件反射地跟着站定,随即自觉后退一步,像个礼宾一样伸出手“少爷,您先请。”

任延绷着的嘴角露出些微忍不住的笑意,屈起手指在卓望道脑门上叩了一下“别瞎贫。”

然后卓望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安问身边坐下了。

安问默声,不动声色地往窗边挪了一挪,与任延拉开差距。任延不为难他,从书包里也捣腾出数学和物理卷子,继而摸索半天,在夹层里逮到了唯一的一支中性笔。

虽然是学渣,但在两个学霸的带动下,他也不敢松懈,安问偷瞄了任延两次,现这人认真解题的侧颜确实有点蛊。

第三次的时候差点被逮到,安问一个激灵,呲啦一声,笔把草稿纸划破。

心虚地扭头,现任延果然似笑非笑地抬眸看他。

卓望道跟安问请教了两道题,接着便把去年省联赛的卷子拿出来,他特意复印了两份,跟安问一起掐表写。刚写了一道题,卓望道现自取其辱了,安问第二题都写一半了,笔都不带停的。

“不是,你不用分析分析,打打草稿,代代公式什么的吗”

安问「公式不是很明显吗」

卓望道“打扰了。”

一股熟悉的紧张感和挫败感同时击中了他,他脆弱的小身板一紧张就尿频尿急尿不尽,疑似英年早衰。卓望道按下计时的暂停键,“等我,我去放个水洗把脸。”

安问张了张唇,想说“我也去”

,但卓望道头也不回地遁了,任延坐在外侧,问“你也去”

膝盖侧了侧,似乎要给安问让位置。安问回到刚才端正笔直的坐姿,攥着笔,垂着脸摇了摇头。

任延往他那边坐了一些。

安问往窗户那边退,坐到了西晒的阳光中。

任延又挪。

安问退无可退,紧张地比划着“你、你别过来了。”

任延静了静“你怕我”

安问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昨天晚上吓到你了”

安问不说话,但面颊染上不显眼的红,在午后四点的阳光下,看上去像透明的水面上落下了一瓣粉黛。

“真的吓到了”

安问轻微地点点头,把一支笔攥得死紧,另一手捏着草稿纸一角,都皱了。

“如果是秦穆扬这么问你,你也这幅样子”

这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安问愣了一下,觉得有被侮辱到,脸上神情变得气势汹汹起来。

任延勾着唇轻笑了笑“那会怎么样”

安问表示会扇到他跪下叫爹。

“那你扇我。”

安问不动,任延抓住他左手,带着他轻轻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好了,你已经教训过这个不讲礼貌的流氓了。”

安问如梦初醒般,猛地抽回手,把脸扭向窗外。但他一紧张耳朵和颈侧连着的那片皮肤就会泛红,藏都藏不住。任延装没看到,挨着他,讲话时的吐息轻轻地拂在安问的耳廓,“你换洗水了”

安问闭上眼,喉结紧张地颤动,乖顺地任由他把鼻尖凑到他梢上。

任延很认真地嗅了嗅“这个也好闻。”

安问“”

别逼我用螺狮粉洗头。

鼻尖还在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丝往下,最终在脸侧停下了,任延呼吸里的热气与他嗓音的低沉相得益彰,话却是混蛋“这里也好闻。”

安问根本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只好可怜兮兮地瞪着眼睛求饶地望向任延。

任延顿了顿,却是一点距离也没舍得挪开“怎么这么可怜”

怎么好意思问的呢

安问纤细的胳膊打着手语求他“别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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