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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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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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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問得太多,給老人家繞糊塗了,他一會兒說這一會說那,「痛……就悶著痛啊,都快兩個月了。好像肚子在燒一樣,又像有人在打我的肚子。腸胃?不清楚不清楚嘞,胃擱哪兒呢?中飯……吃了一點吧,沒什麼胃口吃得不多,結果更痛了。」

聽著更像是胃疾了,呂濟安自從皺起了眉頭就沒鬆開過,又問道:「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老人仰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一雙眼睛看著天空,眼底是發昏發黃的渾濁顏色,好半天他才開了口說道:「前天夜裡燒過一趟,頭都昏昏沉沉的。」

李介丘:「!!!」

發熱?!可普通胃病並不會引起發熱啊!李介丘神色一凝,開始想著得找機會把一把病人的脈搏。

果然,呂濟安也是驚叫一聲,「發熱?!夜裡還燒起來了?這……這胃疾不該發熱啊!」

呂濟安驚得又攥住老人的手開始把脈,越把額頭上的汗水積得越多,偏偏這時守在他身後的小廝微微躬身,謙卑地說道:「呂大夫,每個病人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問診,您的時間到了,該開藥了。」

他一邊說一邊不著痕跡地抽回病人的手,又揮手請李介丘上前。

呂濟安臉色一僵,下意識看向坐在上座的許彥如,尷尬地走回去開始開藥。可是提了筆卻不知道應該寫些什麼,就這樣垂著筆僵硬了很久,等到筆尖落下一大滴墨汁暈開在紙上都沒有回過神。

看來胃疾的可能性不高了,又聯想到病人發黃的臉色,李介丘有了一個猜測。

他坐前去,伸手掀開病人的眼皮,又請病人大大張開嘴伸長舌頭仔細觀察。

觀察後,他才靜下來切脈,眉間微擰。

他沒有像呂濟安那樣先去摸了肚腹再問病人痛不痛,而是引導著問:「大爺,您是哪兒痛?自已指指。」

老人家遲鈍地捂了捂腹部偏上的位置,說道:「這兒痛……」說完他又移開手,又說,「好像這裡也痛。」

李介丘點了點頭,直接摁了摁老人家先捂住的上腹部,用了些力道往下摁,又問:「這兒痛?」

老人家連連點頭,痛得蜷起了身體,「對對對,別按,痛!!」

李介丘又問:「拉肚子嗎?」

老人家撓了撓下巴,答道:「有點,不太厲害。」

李介丘立刻鬆開手,又問:「中午吃的什麼菜?」

老人回答:「我婆娘燉的豬蹄……她說給我好好補一補,可壓根吃不下去。」

有些油膩了,李介丘恍然般點頭,一邊執筆寫起了藥方,一邊說:「您要少吃油膩辛辣。要想吃肉,可以試試去皮的雞肉,魚肉也可以吃,青菜白菜要多吃。您喝酒嗎?」

老人支吾著回答:「少飲兩杯。」

李介丘卻搖頭,勸道:「戒了吧。」

看完這個病人,李介丘將開好的藥方遞給了小廝,又才往第二個病人的方向去了。再看呂濟安,他似乎還在糾結方子,寫過了兩三張都全被他揉成一團丟開了,等李介丘起身往第二個病人的方向去的時候,他已經在寫第四張了,抬頭瞟了李介丘一眼,神色更慌了。

李介丘並不搭理他,已經站在了第二個病人跟前。

這個病人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瞧著是個莊稼漢,皮膚曬得黑黃,眉毛黑粗卻很雜亂,像兩把東倒西歪的掃帚一樣橫在臉上。身上穿著粗麻短打,是洗得發白的藍布,肩膀出磨損得最厲害,層層疊疊打著補丁,袖口也磨得粗糙起毛,左邊的褲腿甚至還短了一截。

李介丘剛過去,那人就朝他笑出了八顆白淨的牙齒,很有精神,半點不像生病的樣子。

李介丘正要問,人家倒先開了口,他大大方方朝李介丘笑,樂呵呵道:「其實不是什麼大病……只是我這頭髮脫得厲害,看吧,就這麼點兒了。」

竟是脫髮!

第49章入選

只是脫髮?這道試題會這麼淺?

李介丘懷疑地掃了一眼另外幾個醫者,他們早已經寫好了這次的藥方送到了小廝的手裡,已經去向下一個病人了。

李介丘覺得不對,盯著這個五大三粗的「病人」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悟了,提筆寫起了藥方。

比起上一個醫者的細心,這次他就隨意得多,藥方也是寥寥兩行就寫完了,沒有問太多的問題,就將藥方遞給了時時刻刻跟著自已的小廝。

眼看著他也要往下一個病人的方向去了,那個「罹患」脫髮惡疾的漢子將人攔住,驚訝道:「這就走了?你剛剛問那位老爺子問了好久呢!就不多問俺兩句?」

這漢子似乎還覺得可惜,意猶未盡地盯著李介丘,像是遇到了很有的事情,捨不得放他離開。

李介丘笑著搖頭,只說:「您這病沒什麼要緊的,按著我開的方子堅持下去,總能改善的。此外,不要太過勞累辛苦,有條件可以多吃些黑芝麻、黑豆,儘量用溫水洗髮。」

漢子聽懂了,但他不知道聽到了哪句,有些窘迫地撓了撓腦袋,沒有再繼續說話了。

李介丘又往下一個病人的方向走去了,再慢他半步的呂濟安,他已經開完藥方走到了那個脫髮的漢子那兒,問清了病況,神色立刻輕鬆起來,洋洋灑灑寫下一大頁的方子。

他大概也察覺到這道題出得有些簡單了,故意賣弄起來,寫了四、五個不同的藥方,各個都是治脫髮的好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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