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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锁龙井08(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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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徽禾笑了笑,渐渐浮现出无所谓的淡然浅笑:“我是何人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我还感知到了一股暂且还有几分生机的气息,那人或许还有一救!”

他一怔,对她的这番话有些犹豫不决:“你当真没有为了那几两地龙藤而痛下杀手?”

沈徽禾一怔,面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愤愤不平地瞪向他:“原来你都知道我苦苦求寻那珍贵的地龙藤,为何你还要倚强凌弱,夺人所爱?”

李昀沉了沉眼眸,正要回话,却是被身后的陈叔打断了话:“少爷,莫要忘了老爷的嘱托,这地龙藤也是我们此行的必取之物——”

他摆手制止住他的话,复又看向身前怨念极重的小娘子:“一千钱可以轻松解决黑角村二十几家贫穷农户的燃眉之急,还可以助村民休养生息、重整旗鼓。此举是百利而无一害,在下何乐而不为呢?”

沈徽禾冷哼了一声,撇过脸不再瞅他。

他见她无力反驳,继续朗声问道:“你当真有法子救人?”

她朱唇微启,嗓音中掺杂着的皆是阴寒刺骨:“我自然是有法子,不过我要取你一半的地龙藤。有来无往,非礼也。”

“这个请求在下不能答应你,不过——”

李昀的嗓音清朗且坚定,“在下可以答应你,在下会帮你从别处寻到地龙藤,无论如何,总是能寻到的。”

沈徽禾明白以退为进的道理,况且如今那些符纸和小青剑都还在敌人手中呢,扮猪吃老虎才是上上之策。

“一言为定,不过嘛,那个人是生是死,贫道我要亲自瞧上一眼才能下定论。”

“是、是昨日离开的,往、往南边去了,听那个叫作阿为的小郎君说是要去往南州。”

沈徽禾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衣物行囊,自然不能忘记带走她辛辛苦苦才攒够的一百钱,再拎上果腹的十几个芝麻胡饼和肉包子,马不停蹄地往南边奔波而去。

入夜,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圆月高悬、明光澄亮,大地似被拢上了一层朦胧薄纱。

再过三日又是一个月圆之日了。

一路南下,李昀一行人的行囊车架是越来越多,行进的度也渐渐慢了下来。这一夜,一行人便是在南江边上暂时修整歇息。

“少爷,天色已晚,可是要歇息了?”

那一位侍卫打扮的中年男人来到他身前,替他新打了一壶牛皮水囊。

“嗯,多谢陈叔。”

李昀取过水囊,望了望朦胧天际,“阿为呢?可是歇下了?”

陈叔笑了笑,如实道:“他怎会如此早就歇下?在后头跟那些个侍卫打成一片了,可是要小人去将他叫回来?”

“罢了罢了,难得可以离开长安,在这山野间自由自在,由他去吧。”

李昀摇了摇头,话锋一转道,“陈叔,你不觉得今夜这河边的风吹得有些邪乎吗?”

陈叔一怔,只觉得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少爷恐怕是累了,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李昀自嘲地笑了笑,从前在战场上总是厉兵秣马、苦身焦思,也许的确是他多虑了。

“啊——”

沈徽禾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斜倚在一棵大树底下,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没日没夜地奔走了两日,她终于寻到了一处水源清澈的河边,无论如何都要先睡上一觉才好。她脱了鞋袜,洗了把脸,在岸边泡着脚,取出一块芝麻饼稍微填饱肚子,最后再用薄荷和茉莉花泡水来润了润嗓子。

她随意扔出两张符纸立了个结印,便自顾自地酣睡过去了。

嚓——

结印被破之时,她猛地睁眼一跃而起,眼前的红缨寒光一闪而过,莫名有些眼熟。

她脚下如风、身形极快,可是那招招致命、不留余地的枪风却更快更烈,迅如猛虎恶如毒蛇,逼得她丝毫不得机会探手取出怀中的小青剑,逼得她步步后退、险些有点招架不住。

她寻到一丝喘息的机会,遽猛探手往衣袖里取符纸,不曾想那挥枪之人似早已看穿她的每一个手势套路,猛地一个抬手曲肘便箍住了她的手肘关节,往后一翻,手腕竟就被硬生生地禁锢在身后,再也动弹不得。

怎么会有人如此熟悉她的动作攻势?!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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